陈俊剑眉竖起,满腔的怒火熊熊燃烧,他用脚狠踢这个现实中的阎王,厌恶的看着他一副猥琐丑陋样貌,再想想花样年华的小婉,居然被他染指,他杀人的心都有了,尼玛如果是让第三人知道,小婉下辈子可就要在羞愧生不如死的阴影中度过一生,
等了许久也不见警车來,陈俊有些按耐不住,着急了,再说;屋里的小婉貌似已经醒來,俊听见屋里传來声音,就示意小西把这厮弄到学校门口,单等他把小婉安抚好,就一并带回宅院,再移交公安局,因为法律的天平上,都是人人平等,在沒有构成犯罪事实的无论男女,最多就是拘留十五天,十五天之后就释放回家,那么阎王对小婉到底构成什么罪孽,一时都还不得清楚,又不能询问当事人,加上这厮在之前就唬弄他们俩,他的可信度极低,
阎王怎么说也是农村干体力活的,那股蛮力不比莽娃差,只是他一直沉溺在刚才,突然不见了自己宝贝那件诡异的事件中,所以精神头嫣嫣的,浑身无力,只好任由小西的一阵乱打,
在小西欲把他拖拽进果园时,阎王猛然醒悟到什么,就不要命的挣扎,鞋子又蹬掉了,露出一双破洞,钻出大脚丫的破袜子,
阎王不但挣扎还恶骂起來,小西急得满头冒出密密匝匝的冷汗,迫不得已就把这厮的臭袜子,脱一只下來,塞进他的嘴里,这才止住他的臭嘴,
小婉吃力的从床上爬起來,感觉手脚似乎沒有麻绳束博,她瑶瑶拽拽的扶住床边的墙壁,感觉到外面有‘哐啷~哐啷’敲击房门的响声,心中一喜,难道有人找來了,还是掳她來这里的那个坏蛋在搞鬼,她晃动一下,有些眩晕的头,刚才的噩梦里,满是爬满可怕的蟑螂,可惜的是她沒有力气喊出救命來,只好任由蟑螂毛刺刺的爬动在身上,
小婉移动有些僵硬的身子,颤抖着手指,一步步的撑住來到门口,她不敢轻易相信外面的谁,只能隐蔽在暗角处,观察一下动静再说,
陈俊见小西用那厮的臭袜子塞住他谩骂叫嚷的口,又想笑又笑不出,好一阵哭笑不得,在瞥见小西拖拽阎王进入果园,消失在绿色枝桠中时,逐收回视线,再次举起手拍打房门,明知道屋里的小婉已经起來,而且就倚靠在门边,却故意大喊道:“屋里有人吗。”
小婉聆听着从屋外传來的喊声,是俊……她心里一颤,难以置信惊疑瞪大眼睛,继续屏声静气的想听清楚外面的喊声,这喊声是他吗,想到心里的他,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势流淌在脏兮兮,有些憔悴的面庞上,
陈俊喊一下,停顿一下,侧耳聆听一会,然后再次举起手,急急的拍打房门,假意的大喊道:“屋里有人吗,如果真沒有人,我就走了。”
“呜呜……有人……陈俊……呜呜。”小婉再也忍俊不住,在听清楚外面的的确确是她期盼的人时,霎时喉咙硬住,眼泪更是婉如决堤的洪流流满脸颊,她走出暗角阴影,颤抖着手指无力妄图扒拉开门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