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树面积宽,一路连绵起伏通达山脚下,而在一处不起眼的位置,有一间较为隐蔽的房子,房门是一把u型车锁锁住的,
阎王拿出钥匙边开启u性车锁,边伸出舌头舔舐嘴唇,此时的他任由某一种臆想,來冲击大脑思维波,从而让浑身的神经细胞一度产生昂奋感,待会他就要用这三寸舌头舔舐那朵娇艳欲滴的菊花,
门锁开启,阎王进去,蹑手蹑脚來到床前,看着床上这位被自己捆绑住手脚的小绵羊,他一阵心花怒放,生理上那种野性的渴求无止境的膨胀起來,胯下话儿开始恣意的晃动,跃跃欲试想冲进那神秘的处女之地,
这里很安静,几乎沒有人进到这里來,人们怕鬼的心理脆弱得不堪一击,阎王在偷偷的窃笑,为刚才三言两语,就把两个不知死活的外地男人打发走而兴奋不已,
谁不怕鬼,方圆十里村民都知道香樟林旧学校校址有鬼,谁也不敢靠近这里,就连老鼠也吓得只能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出來觅食,也就是这样,才会成就了阎王肆孽摧花的狂虐心态,
床上的小绵羊,貌似因为饥饿过度,在昏睡中,阎王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就开始剥阻碍他进一步抵达的位置,而这些他急切想触碰的位置,却包裹着一层层障碍物,
剥开障碍物,一具玲珑小巧,香透可人的诱人躯体赤裸裸展现在,被欲火焚身熏染得一对眼珠子,早已红通通的阎王面前,
阎王抹一把流出嘴角的哈喇子,一双粗糙黝黑的大手,在毫无知觉的躯体上,肆意游走摸捏起來,这双令人恶心的粗短的大手,置放在白皙的皮肤上,就像一只令人作呕的癞蛤蟆在上面爬动似的,
阎王眼睛骨碌碌盯着,三角处那最后一层粉色的沙质底裤,喉结滑动着咕噜噜吞咽下一口口,由于感官刺激导致,舌下腺分泌出的大量唾沫,他贪婪神迷的神色,直勾勾盯着手里揉捏着的绵软,含苞欲滴,婉如鲜嫩笋尖般还在发育期的双乳,一只手则拉扯下遮盖羞处的底裤,随手一撩,底裤飘落在脚下不远处,
阎王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舔舐着那隐秘之处,心里的**更旺,最终直起身子,伸手就摸跨下物件,想长驱直入……
“操……”就在阎王用舌头蠕动着,美滋滋的回味那口中的淡淡的津液时,手却抓了一个空,他骇然发现自己的命根子不见了,胯下是光秃秃,跟女人的三角处差不离,貌似还少了什么东东,
沒有了那物价,生理的欲望无法释放,加上心里的恐惧,阎王是又惊又怕,暂时放弃了侵犯床上的小绵羊,而专著的用双手和眼睛,使劲的寻找胯下物件,
特么的就奇了怪了,好好的东西怎么就不见了,这可是天下最大的笑柄,阎王摸索了好一会,那胯下的物件就不见了,真实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