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克凡有点张牙舞爪的愤怒样,蓝存儿心里怵了怵,却也只得硬着头皮答:
“老太爷,今早我到花园散步,不小心被玫瑰花梗绊到了,差点摔了一跤,所以,我才让花王把花枝都削平的,您不会怪我吧?”
余克凡仍然气得颤着胡子双唇发抖,但他却不敢发火,极力忍耐着,最后不得不把气撒到花王身上。
“你平时怎么做事的?该修的枝为什么不修短一些?让孕妇摔跤了你赔得起吗?吼,扣你们半个月的工资。”
余克凡气疯了,看着满园的颓败,他简直……炸了的心杀人的心都有了!
蓝存儿惊愕地倒抽一口凉气,暗想,不会吧?扣他们的工资?我怎么又连累别人了呢?好象我做什么事都会连累别人的。哎呀,别怨我,我无心的。
“呵呵,开心了吗?”余冠群看好戏地睨望着蓝存儿。
“哼,要你管。”
“老太爷,老太爷,你等着,别扣他们的工资呀,我下来跟你解释,你别扣他们的工资。”
“哎呀,小丫头,你别慌,你站着不要动,我不扣他们的工资就是了,你小心点别再绊倒了。坏孙子,你怎么不扶住她呀!”
楼下余克凡急疯了,扬着手杖指着余冠群。
“呵呵,你看,你又得逞了。老婆,我佩服死你了。”
“我也佩服死你了,我表姐你都要非礼,你……气死我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静荷她喜欢的人不是你,你不要见到是女人都扑行不?”
余冠群很无奈,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她了,以前他的不良情史让她对他没有了好感,那他真是没有办法替自己洗冤屈了。
“蓝蓝,你静下心来想想,你不要总想着我以前的不好就给我扣帽子。你表姐哪里值得我非礼她了?好吧,你不想我说她神经病,我不说好了,反正你说了嘛,不能刺激她,我就当她是你的亲人一样照顾她不刺激她。你怀疑我弄得她们倾家荡产,我也不辩解了,你知道,我要送她们家两三个造纸厂都不成问题,只要你高兴,我一定做到。我的腿都断了,我没必要费时间去整跨她们了吧?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蓝存儿半信半疑,小声问:“真的吗?”
“真的,不信,明天我就弄三间造纸厂给她们家,哦,她家被抵押卖出去的别墅,我也可以买回来送她,让她搬走。”
“可是,你说话老是让人半信半疑的,我都不敢去相信你了。而且,我表姐,她身上有你抓过啃咬过的痕迹。最讨厌你了,你为什么不看清楚呢?讨厌你,色狼。”
“那你是相信我了吧?不过我要辩解,我没咬过她,可能是摸黑的时候找不着枕头乱抓的,我是无心的,你表姐也很纯洁高尚的呀,她肯定吓坏了才挣扎了一两下吧,所以,那些痕迹才留下来了,我发誓,我真的没动过她。不然,反正我这腿都断过一次了,不然,你就用小小的力再把我的腿打断好了。来,这个给你,我闭着眼忍着痛咯。”
余冠群认真严肃地说,硬把拐杖塞到蓝存儿手里,闭上眼睛等待着。
蓝存儿颤抖着手,看他认真的模样,她的手抖呀抖,几分相信,又几分怀疑,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打打看,看他是不是撒谎。
“好,我打断你的腿试试看,反正我很久之前就想打断你的腿了,最讨厌你到处勾女人了。”
蓝存儿扬起拐杖,退开半步的距离,严肃地问:“我问你,我表姐,谷映云,你到底和她们有没有乱伦?”
趁有机会,她要一次性弄清楚。
“没有,我只是关心她而已。人家都要离开了,不信你问她去。我也老实告诉你,她的确全身赤裸地站立在我面前,可我想的是你,所以,我跑出来了。那天因为太焦急,我才走烂路,所以才掉进坑里去的。”
“真的吗?”蓝存儿顿了一下,突然变了脸色,拐杖一挥,扬起一阵巨风,向余冠群的腰侧挥去,……
“我就试一下,看你会不会说谎闪躲,断腿给我拿过来!”
余冠群一怵,身体几乎没骨头似的一软,那么急促的棒风,她真这么狠心要打断我的腿吗?
“嘭”,拐杖收不住已挥到他的腰上,蓝存儿吓得赶紧闭上眼睛,仿佛痛在了她身上。
“哎哟,你真狠!”
腰疼痛着,但是余冠群还是清醒的,她没有往他的断腿打过去。
“怎么了,腿真的断了?”
蓝存儿已不敢张眼去看,心痛死她了,想象着余冠群断腿的情形,她好想哭呀!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余冠群勉强笑了笑,他的腰,真的痛。
“我不敢看,我怕。”
“没断,谢谢你手下留情了。”余冠群再也忍不住冷讽出声。
蓝存儿急忙张开眼,焦急地问:“那我打哪里了?”
“扶我到床上吧,我腰痛。要是你再不相信我,那我就该跳粤江游泳了。”
“好嘛,相信你啦,”蓝存儿低下头,小声抱怨道:“痛也是你自找的,作孽太多了。”
“是我自找,我现在为过去划上句号了,从此,你不要提了,我也不说你表姐神经病了,好吗?”
“好,那造纸厂……”
“放心,我说过的话就会做到。”
余冠群拍心口保证。
“那谢谢了。我给你揉揉。”
“别揉了,我舍不得你累,让我亲亲。”
“讨厌啦,你要把这副德性戒掉,不然,我很难相信你,你太坏了。”
蓝存儿挡住他霸道的唇舌,严肃地说。
“那也是为了你才上瘾的,你一个人负责就行啦,我保证不往外发展。给我亲一下。”
余冠群就势压住小羔羊,让她逃蹿不得。
“现在还是白天啊,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