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你不高兴我就没动作了啊,她自己申请破产,你来质问我,你应该去质问祝丽涵怎么解释,我都想不明白她哪根筋不对了,明明视她的公司如命,却突然宣布破产,我也弄不明白,你顺便帮我也问问,不然她就是像庄静荷那样疯了,做出了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余冠群没好气地说。
“住嘴,你敢在我表姐面前提疯字,骂她神经病,我就……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地用刀子在你脸上划上一刀,让你已经被毁容的脸更加丑陋,看你还会不会勾引女人,还专挑比自己年纪大的,还专挑自己的长辈下手,你说,你是不是精神有毛病啊?”
余冠群气红了脸,恶狠狠地质问:“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对长辈下手了?你说我对庄静荷吗?你也不想想,我怎么会对疯子有兴趣呢,纯粹是她说谎骗……”
“啪,”蓝存儿一巴掌扇到了余冠群的脸上。
“住嘴,我警告过你了,别怪我打你。”
余冠群锐利睨望着蓝存儿,面无表情,更加让人害怕,他用力一擦被打的脸,冷冷地说:
“我不怪你,我怪我自己,你这么愚笨,还是浇不息我对你的热情,今晚,你别想逃了。”
说完,余冠群又以熟练的动作压住蓝存儿挣扎的手臂,由脸吻向她的唇,再隔着衣衫啃吻上她的胸前。
“衣冠禽兽,你……啊……”
想骂他的话,因为他故意用力的啃咬而变为疼痛的呼喊。
“痛,快放手,你这个喜欢乱伦的家伙,别弄脏了我。”
余冠群忍无可忍地抬头,钳住她滑嫩的下巴,急促地问:“说,我跟谁乱伦了?”
“谷映云,还有你想非礼我表姐。”蓝存儿豁出去地说。
“我说了我对神经病没有兴趣,古映云吗?你别污蔑我,映云是个好女人,你把人家想得这么龌龊,你说,你是不是该道歉?”
“我不道歉,你就是这样。”
余冠群毕竟一条腿伤了,压制蓝存儿的腿也就没那么用力了。
蓝存儿一蹬腿,没有踢中他的要害,却让余冠群痛苦地喊痛。
“痛死了,你怎么这么狠心,我的腿今天才拆石膏呢!”
蓝存儿脸上浮起愧疚,憋了许久,余冠群也忍了许久等了她许久才听到她说:“对不起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道歉了,我不相信你。我看你分明就想杀了我,我好伤心呀,其实要是能死在你手上,我也满足了。这样,你就会相信我没有做过你所说的乱伦之事了。”
“你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肯死呢,骗人。”蓝存儿更怒火了。
余冠群骗人不成,又更加惹怒了蓝存儿,他后悔不迭。
“不管了,你不要动,好好让我吻吻。”
“抱你的枕头去!”蓝存儿动怒地抄起枕头,打着余冠群的头。
余冠群好脾气地任她打,还嘻嘻笑着,手放肆地游走在她腰侧。
“可恶,我要断了你的手!”
蓝存儿越打越激动,突然门外响起高分贝的声音:“小丫头,怎么还不睡啊?我进去看看咯!”
是余克凡的声音,两人都停止不动了。
“爷爷(老太爷),您别进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说完面面相觑,暗骂对方抄袭自己的话。
余克凡却当作没听见,推门进来了。
“你们两个怎么还不睡啊?”余克凡严肃地说。
“哦,就快了。”蓝存儿抢先回答,然后示意余冠群下床到沙发上去睡。
“我腿疼,不能睡沙发。爷爷,您看,你宠了她之后,她欺负我已经无法无天了,要我睡沙发,可怜我的脚。爷爷,请原谅了,我还想生了这个孙子之后还给你生个孙女的,可是,某人不配合,好难过呀!”
余冠群“邪恶”地指控蓝存儿的“罪行”。
“咳,小丫头,你就行行好,替我照顾一下他吧,他的腿不方便,只要不让他旧伤复发,随你怎么捏弄他了。好了,快点睡吧。”
余克凡睨了孙子一眼,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你有麻烦,所以才来看看。”
余克凡走后,余冠群光明正大地躺到床的另一边,神气活现地说:“哎呀,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啊。”
蓝存儿无奈,恶狠狠地说:“看在你残废了的份上,就让你睡另一边,安分点,小心我踢你下床,哼!”
“你别摸过来就行了,换了谁都会说是你要占我这张英俊的脸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