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誓,如果你违反诺言,就断子绝孙,并且死无葬身之地。”
宣尤渠愣了一下:“发誓便发誓,我从来不干骗人的勾当。”
循昌突然笑了,神秘莫测的那种:“你走吧,不过把你最爱的女人留下。”他搂住小舞杨柳般的身体。
宣尤渠懂了,彻底地懂了,这王八蛋还是在玩他!
是,他不杀他,但是却想要占有南风!让他虽然活着,却一辈子都生活在痛苦中,并且,如果他报仇就是违反誓言,会死无葬生之地!
幸好这女人不是南风。宣尤渠无所谓地摸了摸鼻子,像没练晨跑而躲过了检查的士兵一样,升腾起一抹漏网的窃喜。
对着小舞扬了扬眉,哥哥救了你这么多次,也是你报答哥哥的时候了!
说完拄着自制的拐杖,就要朝外走去。
“慢着。”
循昌突然叫住他。
又干什么?宣尤渠不耐地看了循昌一眼,大男人能不能干脆点儿?
循昌不喜欢宣尤渠的反应,相当不喜欢。
盛传蔚南风是他最喜欢的女人,他为得到蔚南风付出了很多代价,面对此情此景他应该很痛苦才对,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王八蛋把他的女人看光了,他怎么能让他这么快活?
“把门关上。”
“我还没出去,好,我就出去,出去就把门给您带上。”宣尤渠生怕他会反悔砍自己一刀,毕恭毕敬地说道。
“我要你从里面把门关上。”
“什么?”宣尤渠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不让他走了,但接触到循昌冷冷的一个眼神,宣尤渠只好十分孬种地听命了,关上门之后,他发现气氛有一丝说不出的奇怪和诡异。
“你站在那里别动,敢动一步,我就杀了你。”
对宣尤渠说完之后,循昌粗鲁地将小舞从床上拽了起来。
“自己把衣服脱了,慢点脱,脱快了我就杀了你。”
循昌冷冷地说完之后,就环着胸看着小舞。
凌乱的乌发映衬着洁白如玉的肌肤,屋外的淡金色阳光洒进来,绝美的女子恍惚有一种濒临破碎的美感。
宣尤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让一个弱女子这么难堪。而循昌只是斜斜瞥眼望着宣尤渠,欣赏地看着他挣扎的反应。
“脱啊。”循昌用剑挑起小舞精致的下巴,粼粼的刀锋上倒映着小舞平静的表情,她嘴唇微微抿着,淡定得就像这一切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般,如他所言,缓缓地,缓缓地扯开衣襟的带子。
“慢着!”宣尤渠开口说道,“咱们有话好好说!”
“说了不许动!你迈出一步试试!”循昌冷冷地道。
宣尤渠将迈到一半的脚收了回来。
洁白优美的颈项,精致的锁骨,秀弱的双肩,一股属于女儿家的淡淡的幽香伴随着小舞缓缓的动作,轻轻地弥散开来。
突然间,小舞做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抱住了循昌,平静的目光注视着一脸挣扎的宣尤渠。
看不下去就捂着眼睛,还有,在他侵占我的时候,逃走。
她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说着唇语。
宣尤渠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不是应该害怕吗?她是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淡定,淡定到不仅不责怪他,还为他安排出路。
砰的一声,小舞的腹部被重重一击,循昌抓起小舞的头发:“少给我玩花样!继续脱!”说完猛的一甩臂,小舞柔弱的身体顿时掉到了地上。
小舞淡淡地擦干净唇角的血,站了起来。
衣服如蛇褪下来的皮一般,缓缓地重叠在了一起,正值青春年少的少女的身体很美好,细嫩的腰,莹白的腿,美好到让人不忍直视。
原本只是戏谑,想看着宣尤渠痛苦的循昌忽然呼吸阻滞了,这般绝色,又这么不着寸缕,就算是圣人,怕也无法消灭掉心头拱起来的烈火。
他眼眸中的颜色加深,无法控制地把女子抵在了墙上,朝她年轻美好的身体压了下去。
而小舞,极尽妖娆地攀住循昌的脖子,纤长的腿还向上抬起,细细的缠着铃铛的脚踝在男人的后腰附近摩挲,如藤蔓热烈缠住。
水盈盈的大眼透着万般的风情万种,细长婉转间,她唇动了动。
别看我。
小舞任由陌生男人在她的身体上亲吻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这样逼迫,荣辱早已看待。
她可一点都不希望宣尤渠为她挺身而出,他杀不过这男人,硬拼的话只是送死。
最可能的结局是宣尤渠死了,而该凌|辱的,还是要凌|辱。
人啊,要聪明点啊。
走吧。大抵是她对宣尤渠说的最后一句话,而后她就静静地等待着男人褪下裤子后的粗野,等待着他暴风雨一般的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