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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衍阙落在她手臂上的手骨瞬间僵硬,他有些艰难地呼吸着,初初说的话像是一只邪恶的大手,正正挡在他的口鼻之上。
他想跟她解释,却发现话到嘴边,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管强迫与否,乐意与否,那些话确实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是他把她抛弃在雪洞之下,害她落下病根。
也是他父亲,杀了她的师傅,给她师弟种下夺灵的,都与他脱不了关系啊!
他该怎么撇清关系?他又能说些什么讨好的话语?
司衍阙闭眼,“初初——”
司衍阙的话没有机会说完,因为归初已经几度呼吸,恢复了常色,随即甩开了他的手。
“司衍阙,往事都消散了,我们之间只有仇恨。”
他是天泽的皇子,他是神鬼门的少主,而她连归初,是浮潇庄的弟子,也是凰越的帝妃。
不管何时何地,他们之间只会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死敌。
“你父亲想杀容倾流,我也想杀他,你只能帮着他,所以你该杀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归初勾唇,那副不冷不热的语气,像是在教训着不懂事的小孩子,司衍阙瞬间冷了脸色。
“父亲从来没有想要杀你,他只是——”
司衍阙猛然顿住,只是什么?他只是想杀你的夫君罢了。
对,容倾流是初初的夫君,他们是一条线上的啊!何况还有浮潇庄的仇恨。
司衍阙恍然,多么简单的现实,是他忘了,是他一再自欺欺人。
“就算他不想杀我,我也会杀他,不惜一切代价。”
归初冷笑,止将从来没有想过杀她?这是她听过的一个天大的笑话。
“可你杀不了他,同样的生机不会此次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