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不关心别人的议论,他最关心的是自己父亲的脸色,只要能够打击到他,哪怕看到他一个雷霆之怒,他也觉得值。可是令他失望的是,父亲除了最开始的震惊,后来的一切俨然正常。
好不容易撑到席散,中间几次香雪对他的质问,他都没空搭理,他之所以今日冒着辜负诗雅的坏名,就是要告诉父亲,他说到做到,他要的,他不答应,自己就会胡闹到不止不休。
他又临时起意,决定让香雪到他房中休息,既然前边的戏都是白演,那索性外加一处重头戏,他晚上就与她圆房,恋爱之名,夫妻之实,双重剂量,看他都否招架,反正被困在这里,无所事事,真的生不如死。
“你不要拽我,我自己会走。”
香雪憋着前不久的怨气,此刻他又对她拉拉扯扯。
“拉扯才会亲密,你才能更好的实现你的诺言,不是吗?”
“那你带我去哪里?此刻你爹又未在旁边,演戏,没有那个必要吧!”
“有必要,下人的眼耳有时候更厉害,他们会夸张的传,肆意的传,到时效果反而更明显。”
“那你要做什么?”
“到了你自然知道。”
香雪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把他关到房子,而且是她与他一个房子,这是要干什么?早知道他把她不当人看,没想到还会那么的糟践,她想好了,要是令人羞耻的一幕发生,她的利器就是牙齿,逮到什么咬什么,不怕死尽管耍混蛋。
她靠在墙上,随时准备迎战,而他竟翻起一本书,像模像样的看起来,香雪害怕待会危险降临时,自己倒困得没有战斗力,所以她试着用语言耗他。
“我再待十分钟,没有事情,我就自己出去,那些到洋行赚大钱的,工作还分个日夜,我这什么狗屁承诺,还要让人熬夜。”
“安静呆着,怎么那么吵,吵我念书,今夜就别出去了。”
她正要与他急,外面一下人喊老爷让少爷过去。
香雪心里一松,那剑南扔下书跑出门去。
“我与你娘想好了,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小尼姑,我们不阻拦,明日就找人看日子,风风光光的把她迎娶进来,大庭广众,你与她想如何没羞没臊,别人再看不惯也说不着。”
“还有她是”七泉水”的命,你要是觉自己的命足够硬,尽管娶她,你不害怕,我替诺诺害怕,把诺诺过继给剑春,你如今也是做爹的人了,我们想管也无能为力,所以有些事自己掂量吧!”
“你们明明知道我要什么?自诗雅走后,我心已死了,香雪只是我用来气你们的工具。”
这个汉子眼睛泛红,声音里充满着愤怒,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逼他。
“咱父子之间有协议的,你如若敢私自离开,我是不吝把我善人的名号,踩到脚底下的,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