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恐怕是穿越了时空。”说话的是冠松,他转头看着言吾,“基本上可以断定,你身上有花家的血液,只是花薷才是你的母亲,言镖头是你的父亲,花柔手恐怕只是个误会。”冠松又看向一脸歉意的言吾哥哥。“这轮回伞在这世间,颇有些造化,只是杀戮太厉,神通能量又过于霸道,所以物不易存,天收地灭之。”
“哥,别感慨了,现如今我们困在这时空中。不能得出,又该如何是好。”说话的是冠峰。
“休得急躁不安。这轮回伞的余灰带着我们来到了这里。这里的轮回伞又消失无有踪影,恐怕我们也要跌出这个时空,去往我们真正该去的地方。”冠松一脸的深沉,“不应该,我们并没做什么呢?”说话的清冲也是一脸的疑惑。
“有所为有所不为,有动有静,动静之间,收放自如。静是常态,不为是上策。这一阵只是要求我们作为一个旁观者吧。心应该静如深潭,有所躁动,就容易迷失本性本心。人之自主,就好像自己本身的主宰,沉稳不动,才能收张自如。起心动念,带来的多数不过是一场场的劫难,更何况去付诸实现自己心中的妄念猜疑。”冠松说着话,又似乎盯着言吾的哥哥。
“果然很有悟性,深有根基。”时空之中,来的一个道人,道袍之上分明绣着一个大大的“空”字。
空道人也,脸也圆圆,肚也坦坦。
“原有一阵,就在这雷电旋风之中,只是听你一番言语,颇有善根,便也免了这电闪雷劈之苦,只要出了这洞就好。”空道人手中有一杏黄旗,上面有一紫色闪电的标志,恐怕这就是原来的第二十六阵。“你们不用好奇,这雷电之阵,就你们目前的身手和修为,还是过不得。只是你们毁了那轮回伞,这平凡世界,容不得这样夺造化之物。全了你们功德一件。又这一位小兄弟,也有些见地,贫道不忍见你们受皮开肉绽之苦,这才放行。只是这善意,能否得着这善果,也是未可知。”
冠松连忙向着空道人作揖,“多谢道长。”空道人连连摆手,“无妨,你父亲也是我的旧相识一场,真人对我也有教授之恩。只是你们免受了这电击雷劈之苦,恐怕日后也是要吃点苦头。”空道人说完,伸出杏黄旗,在空中画上一个圈,喝了一声“疾”字,冠松等人又回到言吾的湖边小屋旁。
轮回伞虽然失去,只是言吾又找回了自己的哥哥。奇珍在侧,不如粗茶淡饭,空费思量,不如相逢一笑泯却了多少恩怨情仇。
轮回伞一节,看过了许多人间闹剧。冠松等人又踏上了自己的征程。
出了湖边屋,走过泥泞路,这山间的路,水上的桥。过去这山村,行了百里,有一个小镇,镇名为无限。
无限镇中,青石铺路,红木建屋。正街宽阔,两侧商铺摊位也是井然有序。街一侧有一告示牌,牌位上张贴有一人画像,那人满脸胡须张扬,头发乖张,是了,一看就是一个粗壮的汉子。只是并没有多少人看这告示。冠松凑上前去,细细地看文字,却是心中讶异不止。
此人名为无机,在这无限镇中,游手好闲,多为一些恶作剧,或无伤大雅,却以作弄人为自己的快乐。无限镇中,并无余事,只有这无机东头裁缝铺恼了,西边包子铺老板跑了,尽出些别人不得知的幺蛾子。他是快乐了,只是弄得大家都不得安生。
就这几日,无机出了一趟远门,这些被他作弄过的老少男女,要给他个好看,却没有那样的智力和魄力勇气,只好张贴个告示,要予他个教训,让他也明白个感受。冠松正看得认真,就地却刮了一阵风,那风吹落了告示,冠松慌忙伸手去接,那告示就直直地落入了冠松的手中。就在此时,一大群人站了过来,“真勇士,好样的。”众人正熙熙攘攘,“不是,你们听我说,这告示不是我揭的。”冠松慌忙解释。
“难道我们都看错了?”一句话就压得他没有任何的话说。
“我们要谢谢你。”人群的热情超乎了想象,“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这无机啊,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了。”“勇士啊,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尽管吩咐。”大家七嘴八舌的,容不得冠松说一个不字。
“咳咳。”突然几声咳嗽,是那个壮汉无机。大家如鸟兽一哄而散。无机十分自然地拿过冠松手中的告示,由此可见此人的做派何等的没有痕迹。冠松连忙伸手扯了回来,这恐怕是赶鸭子上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