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大哥,我们参军想是冻病了,您能请个大来瞧瞧吗?”
“哎呀,怎么这么麻烦!”说着极不情愿的离开,不多时又回来了,连同另一个守卫准备把慕连彻抬走,白醒抱紧那冰凉的身子问道
“你们要干什么?”
“抬他去看医生啊!走开!”
白醒不情愿的松开手,他担心慕连彻的安危,不得不放开手。心想作为人质的慕连彻暂时不会有危险。
一股暖流从口腔蔓延至胃中,慕连彻缓缓睁开眼睛,昏暗的烛里他看到一名士兵举着勺子喂他东西
“将军,他醒了。”那名士兵转过头去说道
“嗯,你下去吧”向西阳的声音响起
慕连彻支撑着头想要看清这是哪里。
“我在哪里?”
“我帐中,你冻发烧了,刚请大夫瞧过,也喂你喝了药。”
“谢谢将军,我感觉缓过来了,送我回去吧。”慕连彻欲起身,但浑身使不上劲,又倒了回去
“你今夜就在这里休息吧,我这里暖和些。”向西阳说道
“这里?那将军在哪里歇息?”
“这塌可以睡三个人啊,有的时地方。”
慕连彻问“难道将军不怕我半夜行刺?”
“你?有那本事?再说若我没那警觉早被人杀了好几遍!”
向西阳脱掉铠甲衣物,裸着上身走到塌前说“你向里挪挪。”
慕连彻撇见那厚实的古铜色胸膛不自觉红了脸,使劲挪到了最里面
向西阳不屑的说“你们读书人就是矫情,都是男人你害哪门子臊啊!\"说着翻身躺下,不多时就打起呼噜。慕连彻也跟着沉沉睡去。半夜向西阳似听到十分沉重的呼吸声,他睁眼一看自己的脸离着慕连彻的脸也就几寸距离,原来他睡觉不老实,已爬到了慕连彻身边。慕连彻呼吸沉重,喊出几个字,向西阳将手搭在他额头上,烧已经退了。第二日清晨,慕连彻被憋醒,他觉得呼吸极为困难,睁眼一看原来时向西阳一条腿搭在他胸口,他慢慢移开那腿,起身坐起,披上外衣。窸窣的声音吵醒了向西阳,他一个挺身坐起,撇了一眼慕连彻,召唤随从伺候梳洗,穿戴好盔甲。
“明日又开战,慕参军觉得瑢军胜算几何?”
“定会得胜!”慕连彻坚定的回答
向西阳笑了下,“若我以参军为质要挟瑢军呢?”
“那将军倒不如杀了我有用。”
“哈哈,郡王真会说笑,若想杀你我何苦昨日救你。话说你可真是自恋,梦中不断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