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连彻被推搡着押去了战俘营,跟他关在一起的是一起被俘的几名官兵。
一名面色黝黑的官兵凑了过来问到
“参军,您吃苦了吗?”
“没有”慕连彻若有所思的回答,他在回想他于向西阳的对话是否有何纰漏
“还好您这张漂亮的脸完好无损”那个官兵看似自言自语道,但眼睛偷偷的撇向慕连彻。慕连彻只顾想自己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厉声说
“大胆,你刚才说什么?”他目光凌厉的直视那个官兵。那人似笑非笑的戏谑道
“小人只是关心参军您啊。”盯着那张脸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终于慕连彻长大嘴巴支支吾吾的说
“你...你...岂有此理!”
然后凑到那个官兵前小声问
“白醒!你怎么在这里?”
白醒憋着笑同样小声说道
“彻哥哥才看出我啊?我就是涂黑了脸而已。我化妆成你的士兵一起被俘啦。”
“你进来了,如何传递情报出去!”
“我说过跟你一起的,放心,我自有办法。你按我说的跟向西阳说了?”
“对,看来他还是不信我。”
“没关系,我已经料到了,在打两仗让他吃点苦头他就不得不信你了。”
“你怎么让他吃苦头?”
“让他接收点儿假情报。呵呵”
“哎哎!你们两个在那里小声嘀咕什么呢?”一名看守呵斥道
“我们商量着等放出去后吃什么呢,在你们这里都吃不饱!”白醒喊道
“还想着有命回去呢!我看你们还是想想怎么熬过这漫长冬夜吧!哼”
战俘营里没有炭火,到了夜里寒冷刺骨,加上寒甲铁衣,冷到从心脏到牙齿都在打颤。白醒自有真气护体,这点寒意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其他士兵也是常年习武训练,可以对抗严寒。慕连彻就惨了,脸色惨白,嘴唇发紫。白醒卸下自己的盔甲,又给他卸了盔甲,将他紧紧抱住
“守卫大哥,麻烦您给我们参军一个火盆吧,他快冷死了。”白醒喊到
“喊什么喊,没有火盆!”
“如果我们参军有个三长两短,坏了向将军的大计,守卫大哥恐怕也难逃其责啊!”
守卫想了片刻说“你等着。”不多时便端来了火盆。众人围在火盆前烤火,精神都渐渐恢复,只有慕连彻仍然神智不清,身上依旧冰凉,但头却发烫。白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