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前不久刚跟睚眦必报的太后闹过矛盾,这郑太医是她的专用御医,谁能保证他不会在她的授意下,趁机害我?
再说,我既然已经决定不要你了,自然不能再用你提供的一切!
她淡淡地看了孟戚渊一眼,意味深长地告诫他:“八皇兄,谢谢你的好意。我这次保胎,是我和我夫郎们之间的家事,你作为我的兄长,实在没必要过多干涉我们的决定,还是快回你自己府里去吧!”
“你——”你的言下之意,分明是真的已经不打算再跟我和好!
我该怎么办,才能让你回心转意呢?
他认真想了想,黯然摆摆手,让郑太医先离开了,然后,诚挚地恳求她:“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行!”你害得我差点失去了我的孩子,不管你说什么,都休想改变我不要你的决定。
不过,我前天晚上写了份保证书在你手里,早上忘记收回来了,这次,倒是正好可以趁机给收回来。
她拿定主意,转头看向南宫奕,吩咐他:“你先到门外等我一会儿吧!”
“好的。”你能不让郑太医诊治,说明你现在的心目中,我已经比你皇兄更重要了。
呵呵,没有什么会比这个更让人开心呢!
南宫奕从发现她命中注定有七个夫郎后,所追求的,不过就是能成为她最爱的夫郎,此时的他,心愿得遂,心情特别的快乐,连外袍也忘了披上,赶紧乖乖跳下床,走到门外。
兰心、珍姑见了,都有些担心。
兰心抢先凑上前,关切地提醒他:“南宫驸马,现在已经入冬,你还是回屋披上外袍再出来吧,不然会着凉的。”
“没事,我有灵力,冻不着。”再说,熙玉要是心疼我,必然很快就会发现我没有穿外袍,通知我进去拿的,远比我自己主动返回要有意义得多!
南宫奕想得美美的。
“呆子,你忘穿外袍了!”每次都是这样,我要你做什么,你就不假思索地赶快去做,完全把自己置之度外,真是让人又开心、又担心!
花珊珊不出他所料,果然马上发现了他搁在床架子上的衣袍,焦急地大声吩咐:“快进来拿!”
“是!”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叫小声点我也能听得见呢!
南宫奕正在兴致勃勃地竖起耳朵等她的通知,这会儿,却不但不开心,反而还皱起了眉头,快步走进屋里,一边伸手去拿床架子上的衣袍,一边无比自责地低声告诫她:“熙玉,我忘记提醒你了,你现在身体不好,不仅不能随意动弹,还不能大声说话,否则,过个一、二十年,嗓子就坏掉了。”
“哦……”这么严重?
花珊珊吓了一跳,赶紧微笑着低声表示:“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注意。”
“好。”我以后也得注意,不能再自作聪明地害你担心我!
南宫奕宠溺地看她一眼,披上衣袍,乖乖地仍去了门外。
孟戚渊把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暗暗狠狠捏了捏拳头,才镇定下嫉恨和酸涩的情绪,坐到床边,目光脉脉地看着花珊珊,极其愧疚地低声告诉她:“亲爱的,你应该记得,昨晚,我一直是很温柔地要你的,我根本没有想到这样也会伤到你和孩子,请你原谅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干这种蠢事了!”
“错了就是错了,我不能原谅你。我早上就说过,我们没有以后了。”就算你是无心之失,但你的无心之失给我和孩子所铸成的伤害,已经存在,无法抹杀!
她不想让自己和他的谈话让第三个人知道,伸手在寝殿里先织了一个结界,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严肃地回答。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会犯错,你也有责任!
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她给抛弃,只得硬着头皮把自己当时会这么做的真相告诉她:“你昨晚告诉我,在见我之前,主动亲了其他的夫郎,我就想,你既然可以做到在白天主动去亲别的男人,将来,自然也可以做到在白天主动去要别的男人,到时,就算我晚上可以陪你,你也未必还会有跟我在一起的精力和兴趣,只有我抢先每天晚上彻底把你给喂饱了,才能让你白天根本没有精力、没有兴趣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所以,昨晚才会那样的要你。”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