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问道:“那比江东如何?”
“若以如今的江东相比,任然没有任何胜算。”徐厚道:“江东的船更加复杂,复杂的不仅仅是船本事,还有造船工艺和驾船的技术,据说他们能偶逆风用帆,如今臣亦百思不得其解。而江东船体高度,在船上所配备的各种离奇更是关键。于我们天下诸国而言,船如同运输的打车,而江东的战船则是一座移动的城堡,他们在船上安装着威力惊人的巨型弓弩,弩炮还有威力强大的火药武器,以往大家作战依靠于传统的接玄跳帮作战,而江东则以远程攻击为主,不接玄作战,便能将敌方的舟船灭于数十步之外。我们的技术远远不如江东,根本不可是他们的对手!”
“难道没有任何胜算?”
“没有。”徐厚的回答很肯定。
燕昭王有些失望,但还是微笑着安慰道:“不错,不错。能有一天可以压制齐国水师,寡人也值得付出一番心血!”
徐厚提醒道:“大王,若要发展水师,在他形成战力之前,必需加以保密,否则一旦为敌人所察觉,将会麻烦不断。”
燕昭王颔首表示自己清楚。他突然问公输檀齿:“公输先生,我徐厚曾经水战失利后还获得一件江东利器,听说你以掌握制造之术,不知此物威力如何?”
“此物威力非凡,它比起如今的抛石机都要厉害,不但射程远,而且力量巨大,准头更高,不仅可以发射箭矢,还能发射石弹,臣修复了那件缴获的弩炮,经过测试,他的可以将二十多斤的石球投射到近两百步还能将一头鹿打得血肉横飞。此物装在船上,如果距离够近可以轻松洞穿船板,若船只老旧,们甚至有解体之祸。而若用于攻城,一定数量的弩炮就能有效压制城头敌军的反击,甚至能摧毁城头的垛子,让敌人无所依持。”
“好!”燕昭王一听,打叫道:“如此利器,先生到达辽西后,但要为我燕国多造这种利器!”很显然,在公孙檀齿的介绍下,富有远见的燕昭王已经看到了这种利器的前景所在。这是一种适合大规模装配军队的强力武器。
“大王,此物耗费甚多,他骨架需要上好优质木材精细制作,结构也比其他武器要复杂得多,同时他的弓臂拉力来自于马鬃,皮绳和动物肌腱,另外如果要制作精良,它的机郭必要用上好的金属来制作,江东使用可以制作兵器的精铁,而我们只能用铜,这样一来造价不菲。”说到这里,他有继续加上一句:“小人也在齐国也曾经仿制出一架,但威力比起江东所制造得这架要小上许多。而且江东弩炮射击颇有门法,比我们的准头更高。这些东西若要求精,还需仔细摸索。”
秦开发现了一个问题:“公输先生,你为齐国制作过这种利器?”
“是。”公输檀齿道:“当初我二人战败无处可去,真好从江东归来的孟尝君家臣田式收留我二人,于是我二人便到了齐国,孟尝君也对江东心怀戒备,我二人于江东为敌,自然尽力报答孟尝君,公输所长者不过是制造之术。”
“这种利器原来齐国已经拥有了,那么在日后于齐国对战之时,恐怕不能太多得依靠此物了。”秦开多少有些失望。再想一想这弩炮也只是江东众多利器中的一种,而那传说的中火药,更是传的威力无穷。而如今齐国也储备有一定的火药武器,这样下来,燕国即便是拥有了弩炮,也根本没有形成对齐国的优势,甚至还是别动的。
燕昭王狠狠得灌下一尊热酒,仿佛自言自语:“江东,我们不能和他作敌人。即使我们能和齐国一样强大的时候。”
两人喝过酒后,便很快被嘱咐回去休息了,因为不久之后便与去辽西了。
大堂中只剩下君臣二人,两人半天无话。
过去许久,秦开道:“几日之内,我就回辽西,找好工匠一起上路,选择一处合适的地方吧制器的作坊和船坞建立起来。”
“嗯,在辽西这块刚刚纳入的地方制造这些东西,更容易保密。我放心。另外,我会派人去越国和齐国秘密收罗人工匠,以我们如今的情况,想要制造大船,很难啊。”
说到这里,燕昭王突然笑了一声,笑道:“这个虔序,看来寡人购买火药还得依仗他了。他的确是一个懂得投机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