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谷离这里的确很近,张诚和安东尼的车子快一点,非但先到了,而且张诚觉得时间还很充裕于是下车去市买了汽水花生准备看戏。
谁知道第一场戏就演给安东尼看了,张诚大包小包的出了市后,街上一个流浪汉看着张诚口袋里鼓鼓的钱包突然暴起从张诚口袋里夺了钱包就跑。
安东尼神父可是知道这位新圣人是有多强壮的,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说了句:“阿门。”
果然,张诚现被抢后,感觉简直好笑,虽然加州枪禁是严一些,不过就算不用枪的,难道自己还能让战五渣抢了钱包不成。
张诚将包都用一只手抱了,然后三两步就追上了流浪汉,一只手夺回钱包后,还没等流浪汉反应过来,一肘拍在流浪汉后背上,流浪汉只觉得后背上一股不可抗拒力传过来,面前的水泥地面飞快接近瞬时和地面撞在一起。
张诚收起钱包,拎起流浪汉检查了一下,鼻子大约是骨折了,其他问题不大,身体还是蛮结实的——看到没出人命张诚把流浪汉扔到一边也就不管了。
张诚也懒得报警,这种流浪汉几乎是把监狱和公园轮流当家的,出了监狱之后也是无所事事,或早或晚出点事会被再次抓进去——各地教堂几乎都提供免费食物,可是不提供酒和毒品,可这往往是流浪汉们除了水和食物外最需要的。
第二场戏也相当短暂,那妞开车到达之后。找到正在街头的仇人大喊了一声:“埃德加!”
一个肥壮的混血黑人看了那女人一会才想起来,叫了一声:“嘿,宝贝,是不是想起我的大热狗来了……”
还能等他把这一套脏话说完,车上那妞从副驾驶位置抽出一支半自动步枪来,对准埃德加的头部就是一枪。
车上那妞没有趁着开枪后的慌乱逃走,而是走下车,确认那个埃德加被爆头后,将半自动拆成零件扔在地上。自己双手抱头跪在一边等着警察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硅谷的警察出警效率和底特律市区是不同的……
张诚这边一瓶汽水还没喝完呢。警车闪烁着就来了三辆。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将跪在地上的女嫌犯按倒在地后铐住带走。然后就是保护现场什么的。
另一边张诚在车上问另一辆车上的安东尼神父:“这就算完了?”<b8oo.既然没死那我得联系一下妇女保护组织,给她找个不那么结巴的律师。”
美国受到家暴后的妇女开枪干掉丈夫的案例比比皆是,不过很多都因为不是在受到家暴的时候开的枪而是趁着丈夫熟睡后开枪的缘故,很难得到陪审团的认同。这个案子有些相似性。可以肯定的是官司不好打。
这官司后来果然是在美国司法界引起轩然大波。最后背黑锅却是联邦军队——这妞还是被定罪了。但罪名是因为持有武器的方式(没锁在家里)和在公众场所开火。对联邦军队来说其实也不算黑锅,要是联邦军队的军官和军事法庭在当时能够公正的处理这起强奸案的话,也就不会再有什么枪击案。
反正联邦军队在美国的教科书中一直是以民主的敌人身份出现的。也不在乎多一件事,只是将当时负责那支部队的军官退役了事——美国虽然没有刑不上大夫的说法,但其实哪怕公务员到了一定的资历,也可以用辞职来免罪的,在某种程度上是为了面子好看。
如果让世界人民看见希望国、灯塔国、选票国的官员也成群结队的因为经济问题入狱的话,那美国继续在其他国家玩颜色革命的难度就要大得多——如果一个资深公务员定罪入狱的话,那说不定会将整个官僚系统全部卖了。
看完戏张诚也没别的事情可做,一踩跑车油门回内华达去了。安东尼虽然说是要找女权组织,不过那种事情打个电话就行,自己也回了训练中心。
同样的训练中心在美洲就有九个,规模有大有小,几千退役的士兵士官在这里接受所谓的反恐训练。事实上教廷的动作可不止是几个志愿者保安训练中心这么简单的,为了寻找更多的支持,教廷在联合国大肆宣扬只有政教合一的国家才能对抗政教合一的国家、只有圣战才能对抗圣战、只有航母才能对抗航母什么的。
当然这种宣传只是走个形式,重点是大家都知道梵蒂冈教廷有钱没枪,联合国几个大流氓都是军火大亨级别的霸主,怎么会自断财源呢是不是。
负责这一块的激进派红衣主教认为只要搞定这几个大单之时,就是教廷的新十字军挺进中东之日——至于士兵,梵蒂冈影响是没有以前大了,可是世界人口也增多了。号召一下,忽悠来几十万人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