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果园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存在,这在农村都是很有讲究的,能避之就尽量避之,谁愿意拿自己的运气和命來赌一把,特么的谁就该死,庄稼汉的好意陈俊不只是不知道,只是他不想马上离开这里,在他敏锐的思维感触下,这里应该有什么值得他寻觅的东西存在,
陈俊出于礼貌,借机询问对方的名讳,当这位憨厚老实的庄稼汉说出自己的名字时,惊得俊怔怔的许久沒有做声,为了确认是不是自己听觉出错,就继续追问道:“你姓阎。”
庄稼汉嗨嗨憨笑一声道:“是姓年,妈老汉沒有文化,父亲姓年,母亲姓王,他们索性就给我取名年王。”
“阎王~深山有阎王……”陈俊低吟着被莉莉撕碎纸条上的词句,把眸光停留在这位阎王的脸上足有好几秒钟,盯得对方那张黑里透红的面孔,一阵紧张,眼皮使劲的眨巴着,不知道对方用这种审视的眼神盯自己是何意,
陈俊狐疑的眸光,盯得这位老兄面庞肌肉一阵颤动,可能是置身在林子里,受不了那股冷然的风,一旁的小西紧了紧脖颈,不住声的催促俊立刻离开这里,
在小西和这位阎王老哥的劝阻下,陈俊只好顺原路返回,重新走进齐腰深的杂草里,踏足踩在杂乱枯黄的杂草上,俊的思维始终停滞在之前看见腊梅的地方,不知道腊梅是不是那位触电死亡的家属,如果是也就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俊的心里总是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仿佛那纵深之处的果园,有什么秘密存在,
走在坑洼的教室过道上,陈俊的眸光随意的瞥向空荡荡,桌椅已经完全搬走的教室,可能是太过潮湿的关系,教室里也长了些许杂草,教室里的土墙胚受潮过度,俨然已经裂开拇指粗细的缝隙,在墙根处一尺高的暗褐色,跟干燥的黄褐色的泥土形成鲜明对照,
胡乱的东张西望,磨磨蹭蹭就是不想马上离开,陈俊独自思忖道;也许是一种巧合吧,这里的果园跟段红英所说的倾斜位置相仿,说不定还有其他地方也有这种现象,再说了;段红英也只是一个沒有思维的灵魂,说的话也含糊不清,还是去看看别的地方吧,陈俊退出学校门口,轻声叹息,扭身再次回望一眼曾经充满憧憬的母校,而此时已经是一片荒凉杂草丛生的残园,
虽然在那位阎王老哥的注视下,坐进车里,但是陈俊还是有些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特别是这位的名字那么奇葩,居然跟纸条上的名字吻合,难道又是巧合,还有就是这位仁兄未免太过热心了点吧,果园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就不能随便进去看,何况里面不是还有人在吗,
想到刚才看见的腊梅,陈俊有些担心,他急忙摇下车玻璃窗,看着想离开的阎王(年王),就随口问道:“老表,这果园里那位家属,一个人在里面就不怕吗。”
拔脚想离开的庄稼汉,经陈俊这沒头沒脑的一问,面部神色一僵,稍倾干咳一声,貌似在极力掩饰什么,又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道:“小老弟你看见什么了,那果园里沒有人吧,那位触电死的承包人沒有家属的,也沒有别的亲人,现在是我在看管。”
陈俊和小西闻言一怔,特别是前者,听到说果园里沒有人,那么自己刚才看见的是谁,难不成腊梅是从另一个地方进的果园,还是故意不想让人知道,
除了这样子來推测,好像沒有别的说辞來解释腊梅出现在果园里的原因,也许腊梅也心存疑心在偷偷查询那位触电身亡的男人,这事还是不能戳穿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