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陈俊把链坠归还给小西,说出一个秘密那就是刘静曾经偷偷告诉他,小西的坠子很神奇,
陈俊的话无疑让小西十分惊讶,刚想说什么,就看见莽娃哭丧着脸哀求的口吻说道:“饶了我,我什么都说,我有罪……”
莽娃不是已经坦白交代了吗,怎么在此刻还说要交代,众人心里疑惑,唯独陈俊和小西以及那位队长心中有数,那就是莽娃跟戴平一家人中毒案件有关,他不单单是背负一件命案,而是背负无数条命案,
“好,你现在就把对戴平一家所犯下的罪孽,如数的坦白交代。”队长威严的声音,响彻在簌簌响动的毛竹林周遭,随即就有警员掏出随身携带的录音设备,按开按钮,随时恭候莽娃的坦白口供,
为什么会在这毛竹林里,让莽娃交代扼杀戴平一家的犯罪事实,那是因为在陈俊敏锐的感知到,就在他们踏进这一片葱葱郁郁的毛竹林时,來自背后,总是有一束阴冷的眸光在注视他们,说不定戴平一家的幽魂,尾随在侧就在他们的周遭,在等待雪耻冤死的那一刻來临,
莽娃的供词牵扯较宽,不光是戴平事件,也对一些前面的问題有所交代……
戴平因为要忙碌家里,又要出外打工在医院做清洁,幸亏家里有女儿帮助照料,才减轻了她不少压力,做清洁工一个月只有三天假,这三天假戴平也沒有闲着,她还得到毛竹林去查看,有沒有可以砍伐的毛竹用來变卖,变卖之后的钱就可以给婆婆买风湿膏,也可以给家里添置一些准备过年用的物品,
戴平是一个有计划有主见的女人,她在医院打工的工资存放來给儿子交付教材费,家里的零用开支则在毛竹林里來找,在冬季毛竹笋还在孕育中,根本就不能挖到竹笋來买,就只有成年毛竹才可以砍伐來卖给篾匠,用來制作各种可用性物品,
莽娃一个嗜血成性的变态,他早就对戴平恨之入骨,恨不得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只因为他的暴虐,因为他的邪恶,沒有谁愿意买他的蘑菇,成堆的蘑菇只能烂掉在屋里,
莽娃就把蘑菇送人,他把蘑菇搁置在养父老严头的小屋里,让老严头送给那些不知情的人吃,
因为沒有來处可以得到钱,莽娃就把目光投向戴平家的毛竹林里,他偷窃毛竹笋,用低廉的价格出售,贩卖给经过马路的菜贩们,菜贩们在低廉价格收到如此新鲜,鲜嫩的毛竹笋,打心眼里满意,他们拿到城市里去贩卖,那就会赚取到比之高几倍的价钱,
莽娃在第一次顺利偷窃毛竹笋得手后,就谎称自己在山林里采集到很多野生蘑菇,而且销路大好,以至于引得附近很多人都跑去山里采摘,而他在观察到戴平丝毫沒有察觉到毛竹笋失窃是,胆子就越來越大,在冬季可是沒有毛竹笋偷的,他就把目光盯向戴平一直依赖的成年毛竹上,莽娃一般的半夜三更出门,把成捆的毛竹扛到篾匠家里时,天还蒙蒙亮,
在榆树村周边,篾匠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