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南不怕祸从口出,“问孟大将军的谋逆大罪。”
嗡嗡声越来越大,最后简直成了炸油锅,滋啦滋啦吵闹,桌桌热议。
王沙川坐直了,目光炯炯,“那姑娘……”
王楚风不瞒,“二伯,那姑娘当时也在成翔,只是孟大将军与众里长一起将真相压了下去,普通百姓只知大今突袭,并不清楚其中详情。”
王沙川微叹,“原来如此。只是这些人知道皇上两难又如何,大今使团向崔相撂话,说孟长河无中生有,如若解决不妥善,就会全线开战,不灭我颂朝决不罢休。”
王泮林突然冷冷说了五个字,“开战就开战。”
王沙川轻哼,“文不成武不就,你也好意思说开战。”还在吃?
丁大先生又问了,“难道皇上只有问罪,孟大将军只有伏罪,这一途?毕竟谁都不可能无休无止等下去,丑媳妇终要见公婆的。”
节南哈哈笑声扬在炸锅之上,“我认为有二途,丁大先生说得那一途不在其中。”
不知第几个赶潮的人,大声道,“愿闻其详。”
“第一,保孟大将军,与大今开战。”
王楚风听了,不自觉就去看王泮林。
王泮林终于停吃,露出一抹兴味难懂的笑来,“这姑娘甚知我心。”
王沙川白儿子一眼。
节南继续道,“第二,保孟大将军,与大今和谈。”
王沙川一听好笑,“这不废话吗?”
王泮林伸手,王楚风给他递巾子,他优雅地擦净嘴,“小山姑娘不说废话的。”
王楚风皱皱眉,看着递出巾子的手,好像疑惑自己为什么干这活儿似的,但也道,“那姑娘颇能干,二伯不妨听完。”
王沙川倒是很想问,这对兄弟何时这么要好了,一个光伸手不开口,一个就知道要递什么。
“想来大家并不喜欢打仗,那就只有第二途。”节南说这些话的时候大方磊落,并未介意周围不以为然的目光,“既然成翔的事尚未定论,方才也有人说是山贼匪患,那么,大王岭属于颂土,成翔知府不作为,当有人作为,孟大将军发兵剿匪,彻底清查造成匪患的一干官员,那就是平定自家内忧,与外来的客人有何干系?”
王沙川立刻站起来,“说得好!”
说完,虽发觉自己失态,但僵持不下的难题有了解决的法子,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急着找人商量去了。
王楚风看着二伯匆匆离去,瞥回眼望他堂兄,“九哥,我的玉佩为何到了孟大将军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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