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了解徐家红这个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平时的为人处事,在军队上来说就是“不可说”的部分,因为敌人有可能会通过这些,进一步推出我军将领的弱点。
徐家红才会对王茜那么不客气,但是王茜觉她要做的事情,同样重大,如果不好好了解一番,万一所找的人不一路人,她将会陷入死局,就如前任西山县令一样。
“站着干什么,没看到有客人来吗?上茶!”徐家红对外面的仆从张口就来。
王茜撇撇嘴,还说她推卸责任,她不是一样,明明是不想给她喝茶,到现在才上的说。
“王大人可以说说了吗?”从王家主又回到王大人了。
“这个事情我看不简单,之所以会找徐将军合作主要是吾皇有过指令”终于喝上茶了,渴死她了。“徐大人去年是不是派人救助过西山县前任县令?”
“这件事情跟王大人要说的有关系?!”
王茜点点头,“本大人现在正在开发梯田,当准备在一处山地的山口圈下地的时候,受到了阻碍,并且那处往山里走半里地被当成危险禁地,更远的原来的村子基本没有了,人死绝了”
王茜又细细将她们的发现一一道来,徐家红脸色越来严肃。
“这件事情大概在八年前发生的,而西山县新晋的首富也是五年前出现的,这两家的财富就某暗地查探,恐怕在一府之中都没有人能比”。
西山县属于山多,民族多,又属于内陆深地,经济不那么发达,但是除了西山县往外走,还属于一府之中的,已经有很多肥沃的土地了,所以土豪也是不少的,当然土豪的财富都是世世代代积累的数量。
而西山县的首富,短短几年时间积累到这样的财富,何况大部分都不敢示人,这是为何?
王茜又把那里的地理环境细细给徐家红分析,徐家红不愧是能当一方守将的人,见识不可谓不广。
“王大人的意思是,钱家和刘家可能有金矿或是银矿?”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不过那里面估计守护森严,只有徐将军的人,才可能打探得更加详实,我听说金矿出现往往伴随着银矿等伴生矿。”
徐家红的眼睛已经红得发亮了,娘的,老娘手底下要养这么多人,每天除了练兵外想最多的就是养兵的粮食,那么多张嘴要吃饭,愁得头发都掉光了,偏偏大灾刚过,朝廷的物资不丰,再不想点办法,她这个将军就要看着手下的兵饿死了。
这些蛀虫,私下开矿,看来不缴了她心里不平衡,而且要是真事那她的军饷就有了。
“这事儿就交给我了,但是王妹子也不要泄露了出去,这事我会安排可靠的人去潜入”军队那么多人,什么样的怪才没有,也就是会难点,但是一定没问题。
当一个国家的机器运转起来的时候,被针对的个人或者某一团体是跑不过的。
“放心好了,这事情某已经准备大半年了,我自有办法稳固西山县的局面”。
既然已经谈好,也约好用什么方式联系互通消息后,王茜就带着那几个随从走了。
从头到尾除了王茜的人,就只有陈清风能猜到一点,这也是王茜故意的,看是不是披着狼的外衣,如果不是那更好,是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损失,因为重要的东西都是王茜带来的心腹去完成的。
徐家红在王茜走后,沉思了片刻,让人把心腹和军师叫到书房里,按照王茜的说法应该是大矿了,这个得跟心腹之人作个详细的计划。
徐家红细细的把王茜的话告诉自己的心腹和军师,“我看王家主应该不是信口开河,你还记得当时前任西山县令被乱民打死的情形吗?”这是对着她的副将说的。
“末将接到那县令派来求救的人,问清楚派了一队人马过去,原以为不会太严重,毕竟那会到处都是饥饿的人群,对县衙不满不少,但是应该没有到那程度,因为如果不是为了谋反,还没有人敢去冲破衙门,当时的粮仓已经被将军暗地向县令施压,也发放粮食了”。
“没错,按照那样的情况,只要不是没了活路,都不敢做出那样的事,何况县衙还有没有粮食大多数人心里都有数,为什么还会发生那样的事儿?”
“现在看来一点也不简单,那位前任县令,任职两年不到,十万雪花银,嘿!”
“看来是这位大人应该也知道,后来是不是贪心不足被灭口了?”许许多多的假设在这个书房中产生。
“你去准备下,按照我们商量的去施行”
“是”心腹走出书房,准备选人去打探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