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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chapter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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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他是用了多大的手劲儿。

他宽阔而冷硬的身子,顷刻压了下来,像一座沉重的大山。

弦歌怒目而视,没有用,他的唇舌已经在她脖劲处游移,根本不曾看她。

“闻小姐,要不要试试在公安局门口?我们还从来没试过,一定很刺激,对吧。”他说。

过往那些画面,伴随着裴谦有意无意的提醒变得分外清晰。

她跟他,曾经那样的合拍,合拍到,她都快以为,这世界上除了彼此,谁都不行。

不过是自欺欺人。

弦歌当然可以大声呼叫,只是且不说宾利的隔音效果有多牛逼,现在已经是凌晨,路上根本没有几个人,公安局又还有一段距离,弦歌真心不认为自己有求救成功的机会。

如果没有人能救她,她的叫唤不过是助兴。

动手?

弦歌太了解裴谦什么战斗力了。

如果不想死的更惨,顺从才是最安全的方式。

“刺激吗,我不觉得。”弦歌冷静下来后,淡淡地说了一句,“做得多了,就不觉得刺激了。”她就不相信,这样裴谦还愿意要她。

“是吗?”

裴谦一口咬在了弦歌精致地锁骨上,留下齿痕。

“嗯…”弦歌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裴谦又舔了舔他的作品,十分满足,“宝贝,你叫/床的声音,还跟以前一样棒。”

弦歌抓住机会,狠狠地踹了裴谦一脚,正中他胸口。

然而,常年的锻炼,让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已经变得硬朗结实。

她那一脚,正是花拳绣腿。

弦歌只恨自己今天穿得是运动鞋,若是平日的细高跟,非得把他胸口戳个窟窿不可。

白嫩地脚踝被他放在手心把玩,弦歌不甘心地又踢了一脚,命运相同。

再过一会儿,修长的腿被分开。

裴谦重新覆到了她身上。

这一次,他看着她,眼神像猫,而她,是他掌心的老鼠,老鼠的每一次颤栗的尖叫,无谓的挣扎,似乎都能给他无尽的快感。

“裴谦,你变态,你放开我。”

弦歌被逼急了,一拳一拳砸在他肩头,几秒后,他的强势地抓着她的手控在头顶。

他的吻,稳稳地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呜咽声吞下。

她拼命地扭动身体,换来他更霸道的镇压。

他收回一只手,一路往下。

第13章

弦歌同裴谦之间的缘分可以追溯到什么时候呢?

这个故事说起来,可能会有点长。

八岁那年,裴谦随旅居欧洲的母亲一同归国。作为裴家唯一的继承人,才一回来,裴氏就马不停蹄地替他操办的一场盛大地生日晚宴。

政商权贵,申城该去的,全都去了。

以弦歌那年的状态,本是不该应邀的,只是那时宋雅意突然感染了水痘,连门都出不了,自然是不能去裴家的。

所以,宋家最后带的人还是弦歌。

如果时光能倒回,弦歌应该也会同宋家人一样,怎么样都不会让自己去赴约吧。

当还是小小少年的裴谦穿着精致得体的燕尾礼服,矜贵优雅地缓步走入人群视线时,所有人都在赞叹,鼓掌,其中真真假假,无人在意。

而弦歌对他的羡慕,却是真真切切的。

她羡慕他小小年纪就有一派掌权者的气度,羡慕他生活在人群的焦点之中。

也羡慕他身后,始终微笑注视着他的父母…

而她没有妈妈,他的爸爸只冷清地告诉她,去一边呆着,不要惹事。

远离了热闹而聒噪的人群,弦歌就像是梦如仙境的爱丽丝,恍恍惚惚地走进了一座大而幽静的花园。

花园里有小天使,有漂亮的喷泉,还有好多好多盛开的鲜花。

奇珍园里的花要比这里的,开得更加绚丽,可惜,自从母亲过世,弦歌就再也进不去奇珍园了。

喷泉水声潺潺,弦歌忍不住脱了鞋袜,拉起白色的连衣裙,坐到水池旁边。

波光粼粼地水面零碎地倒影出她及腰的长发和灿烂的小脸,她哼起了小时候妈妈哄她入睡时,时常唱起的摇篮曲…

“楚祎,楚祎,你在哪里,叔叔在叫你。”

耳畔传来少年沉稳好听的声音。

弦歌被吓了一跳,慌忙转身,却看见那个脱了礼服,正不耐地解着领结的裴谦愣愣地定在原地。

“你是谁?”须臾,少年皱眉,正声问道。

“谦哥哥,你别生气,她是我的朋友,是我带她来的!”

弦歌甚至都不知道小天使喷泉的对面,究竟是何时坐了另外一个男孩。

那个男孩穿着时髦的背带裤,急吼吼地跑到裴谦面前,替自己解围。

裴谦一直质疑看着弦歌,对楚祎的说辞并不相信,“叔叔在找你。”

“可是…”楚祎不想去,可一对上裴谦微怒眼神,瞬间就蔫了…他跑了两步,又回头,冲弦歌咧嘴一笑,憨态可掬。

弦歌在裴谦的注视下,默默地移出了浸在冰凉泉水里的小脚丫子。

长裙不慎滑落,弦歌微不可闻地‘呀’了一声。

原本已经准备离去的少年,忽地折返。

待他的身影,覆盖弦歌时,弦歌才怯怯地抬头,想道歉,却支支吾吾地,开不了口。

她有点害怕,他却默不吭声地单膝跪地,拧干了她的长裙,替她穿好了长筒袜及镶着漂亮水晶的鞋子。

他说,“下次不要玩冷水,会感冒。”

再后来,弦歌再去裴家时,花园里的喷泉,就被换成了暖暖地温泉水…

看吧,如果没有结尾时的不堪,她跟裴谦的关系,即便被说成青梅竹马,也是有人相信的。

腰间一片清凉,他的手指,他的身体,在她每一寸肌肤上肆意侵犯,那感觉,熟悉而又陌生,她像一条死鱼,躺在水边,奄奄一息。

不再挣扎,不再哭喊,也不再渴求得到救赎。

只是他的唇舌,霸道而凶悍地再度占领她强硬的攻防,却始终无法撬开她的牙齿。

直到手指残忍地顶/入,弦歌才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得逞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愤怒却不流一滴眼泪的样子。

随后,俯身亲吻。

她口腔内浓浓地血腥味让他一惊,却也只是片刻而已,此后,该粗暴地继续粗暴,该绝情地继续绝情,没有情与爱,只有欲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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