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窝蜂的跑回了阵地,不管是进攻的英军士兵,还是在后面看着这一切的英军士兵,都倒吸了口气,无不胆寒。
这玛尼是什么鬼呀!
东方人的火器比他们堂堂大英帝国还要厉害,这还是那个落后、贫穷、愚昧、封建的东方大国吗?
格鲁尤里的心情非常滴不好,心如滴血,从望远镜里看着远处血腥的一幕,哪里还敢在让人进攻,通通滴退回来,正在思考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炮队拉到东门来,不然这攻城没法进行了。
可是又抹不开面子,在麦勐面前他可是狠狠的吹嘘过,结果炮兵队的小队长慌慌张张的跑来:“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
格鲁尤里心情本就不好,听到这话顿时发飙了,厉喝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怎么南门还没有响炮,法国人在搞什么鬼,麦勐这个笨蛋想干什么?”
“将军!新民军进攻租界了,他们从西门方向冒出五六千人,沿着墙子河而下,正在进攻中通河防线,法国人都从南门撤回租界了,麦勐将军说租界重要,又把炮队拉回去守中通河了,要我们也赶紧从东门撤回去。”
格鲁尤里蒙逼了,望远镜从手中脱落,直接摔在了地上,周围几个中校也扭头看过来,一时沉寂无声。
良久格鲁尤里才道:“那还等什么,法克!撤退,我们回租界。”
气势汹汹而来,英军慌忙从东门退走,他们走的是海河道南岸,对岸就可以清楚的看见另一支也沿河而下的新民军,那军旗上写着大大的番号52,迎风招展,像一条青龙。
更是震惊了英军。
52团!新民军的52团,这支部队不是应该在顺德府吗?不是去进攻山海关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好在新民军没有发动进攻,更没有隔岸射击,只是沿河占据要地,以防英军过河逃跑。
回到租界界,麦勐用很忧伤的口吻对格鲁尤里道:“哥们有一个很不辛的消息必须告诉你,大清的大沽炮台在我们进攻天津城的时候被新民军占了,清国人的军队真是像只阉掉的公鸡。”
格鲁尤里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给击中,磕磕巴巴道:“这么说码头也被新民军给控制了,我们无法得到海军的支援,我听说南面有五六千的新民军,他们没有进攻租界。”
“没有!只是做了做样子。”麦勐回答的很干脆,格鲁尤里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马克沁犹如死神的镰刀阴影还在影响着他,一脸狰狞的说道:
“很明显,新民军早有准备,他们想把我们两给吃掉,那个杨东方他想把我们包围起来,现在西面的新民军肯定已经分出一部分人到我们的东南面。”
“所以格鲁将军你有什么好主意!”麦勐问了一句很白痴的话,不过格鲁尤里没有在意,因为他不是白痴,他也不认为麦勐是白痴,这个家伙就是这个性格。
但是他更明白法军没有见识过死神镰刀,不然麦勐就不会这样风轻云淡的说话了,所以他郑重其事回道:
“现在我们要转攻为守了,守住海河南岸,中通河马场,还有东南面的尖山,等着新民军进攻吧,祈祷上帝,新民军没有其它部队来天津了,不然我们等不到巴林司令官他们回来。”
麦勐听后这才哈哈大笑一声,拍着格鲁尤里的肩膀道:“哥们放轻松,新民军仅仅只是想围住我们而以,我们有一万多人,还死不了,新民军想要攻进租界,他们是要付出流血的代价,正好让我们的大炮教训一下他们。”
“还有!巴林司令官那边我已经让人送信去了,他们很快就会知道这里发出的一切,他们会回来干掉这些猴子,而且我也下命令让保定的四千军队回来,我要让这些猴子逃都逃不走,所以你现在要写信去沧州,让那里的部队过来,不要在那里无所事事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命令不了他们,我早就让人送信去了。”
“果然!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反应快。”格鲁尤里这才舒缓了一口气,不过还有些担惊受怕,提醒道:
“不过麦勐将军,我也不得不告诉你一样糟糕透顶的消息,新民军有一种速射火枪,顷刻之间可以射出成千上百颗子弹,扫掉一两个连队,你不要不相信,因为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