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的摆设是一副农家小屋的场景。
张太平开口问道:“这个院子是做什么的?”
“你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大门上的牌匾吗?”陈国士的一起之中还带着一丝的不满。
张太平晓得自己刚才的态度实在是恶劣了,她有些情绪在里面也实属正常,没有太在意地说道:“我进来的时候没有走正门。”
“这样呀。”陈国士轻笑了声“这里是一个简单休闲的地方,可以烧烤、下棋、打牌以及喝茶,后面还有个鱼塘可以钓鱼。”
张太平点了点头,有可能是打着什么会所名号的农家乐罢了。
显然陈国士对于张太平还是欠奉好感,进屋之后便坐在了桌子旁边,连倒一杯水都懒得动手了。
赵清思黑她关系如此亲近自然明白她心里所想,便自己站起来准备给张太平倒水。
陈国士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坐着吧,我来!”
晚上稍稍吃了点东西之后就休息了。张太平看着在自己怀里面迅速进入睡眠的赵清思,一时之间脑子里面的思绪有些混乱。一会儿是激动,一会儿又是有些对蔡雅芝的愧疚。
第二天一早上赵清思醒来之后便感受到了张太平的存在,说起来来年个人的结合有些突然与冲动在里面,但是却没有什么后悔的。看着张太平熟睡中都皱着的眉头,伸出手轻轻抚了抚。
张太平被额头上面的手惊醒,猛地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双明亮的眼睛。
“很烦心吗?睡梦中都皱着眉头。”赵清思轻轻地问道。
张太平摇了摇头,用手轻轻抚着她正孕育生命的地方。
赵清思将头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将建有力的心跳声,说道:“如果你是为了我的事情烦心的话是在没有必要,当时我就说过,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和家庭。只是需要的时候你能在身边就可以了,就像这样。”
张太平苦笑着说道:“这样的事情可不敢再来几次了。”
“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做了。”
张太平呼出一口气说道:“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赵清思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安知着不死我想要的结果?而且孩子就是给我最大的公平了。”说着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流露出母爱的光辉。
张太平有时真想将所有的事情给蔡雅芝和盘托出,不过这也只是一个想法罢了,在没有弄清蔡雅芝的态度之前说出来不但不是解决的办法,还有可能毁掉那份来之不易的温馨生活。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回去吧。”张太平说道。
赵清思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回去,回去的话大肚子怎么解释呢?”
张太平被问住了,对呀,未婚的女人挺着个大肚子却是不好解释,虽然这个社会已经很开放,但是并不缺少那这种事情说事的人,流言蜚语也能杀人呀。
“你想一直住在这里直到孩子出生吗?”
“是的。”赵清思说道“这里环境很不错,而且还有国士照顾着不会出什么事情。等孩子出生了在回去。”
张太平还能说什么?他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又在这里陪伴了她两天之后才在她的催促下离开了。
看着张太平转身离开,赵清思眼中才显现出一些不舍来。
赵清思的表情变化全都落入了陈国士的眼中,她出声道:“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将人赶走?”
“有舍才有得!”赵清思笑了笑说道“他并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反而是一个相当恋家的人,太多的纠缠最后只能让他心生厌倦,这样就挺好了。”
却说张太平离开之后也没有将两只大鹰收进空间,就让它们跟随在天空之上。
他的性格上有些怪异,有的时候杀伐果断,杀人时的冷酷连自己都感到害怕,但是遇到儿女情长的事情时又有点优柔寡断、进退维谷的感觉,不知道怎么个处理方法好。
回去的时候并没有来的时候那么紧急,所以没有一味地赶路,而是稍稍留意了一下沿途的风景。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了。
“回来了。”蔡雅芝见到张太平舒了口气说道。张太平到四川去之后她在家里面一直提心吊胆的,现在张太平平安回来她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回来了。”张太平点了点头。
“事情怎么样?”蔡雅芝有点好奇他到四川去都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
“没什么,过去之后雨已经停了,虽然确实发过水,但是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危害。”张太平说完就朝屋子里面走去。
蔡雅芝见张太平谈性不高就没有再多问,只是以为他这次出去太累了,所以就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饭马上就好了。”
吃饭的时候丫丫询问道:“爸爸,你做什么去了?”
张太平笑着说道:“爸爸去四川办了一趟事情。”
“大哥去四川了?”范茗惊奇地问道“怎么走的时候都不说上一声,不带上我。”
张太平瞥了她一眼说道:“这次是去处理了一些事情,又不是去旅游,下次再去的时候带上你吧。”
“那大哥准备下次几时去呀?”范茗停下筷子问道。她以前由于怪病的原因只能被困在小屋子里面与世隔绝,什么都接触不到。而现在怪病虽然还没有彻底根除,但是已经能像正常人一样群居生活了,所以她便像是一只脱出笼子的鸟儿,什么地方都想要去看看去玩玩。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总之近期是不会了。”张太平边吃饭边说道。
“近期不会了呀?”范茗有点闷闷不乐。
吃晚饭之后张太平就给老村长去了个电话,那天本来说是要伐那株金丝楠木的,但是早上的时候他临时有急事出去了,所以树就没有伐成,事情就搁浅了几天。
“大帅,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老村长接通电话之后首先发问。
张太平回答道:“出了一趟外地,中午刚刚回来,这不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
“吃饭了没?”老村长问道。
“刚刚吃过了。”
“吃过就好,你赶紧过来咱们合计合计伐树的事情。以前不知道价值放在那里没什么,但是现在知道了它的珍贵,再放在那里我这心里面就整天提心吊胆的。”
张太平估计老村长这几天连觉都没睡好,毕竟上了千万的东西对一个山里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了。
笑着说道:“好,我这就过去。”
走到楠木树旁边的时候就遇见了急匆匆赶过来的老村长,而且王贵也从旁边走了出来。
“大帅也,你这几天棵把我给害苦了,你这是要我这把老骨头的命呀!”老村长一见面就大吐苦水。
张太平有点背唬住了,问道:“老叔这话从何说起呀?”
老村长缓了一口气将旱烟点起来说道:“你不知道这几天我和王贵是怎么过来的,都不敢离开这棵树了,两个人不分早晚地在树旁看守了三天!”
张太平愣了愣,难怪王贵刚才从旁边走了出来,原来是一直在暗中看守着楠木树。砸吧了一下嘴说道:“没有必要这样吧?”
王贵耸了耸肩膀摊手隐晦地指了指老村长表示无奈。
老村长摇了摇头说道:“怎么没有必要?这现在可是大家的公共财产了,要是这几天没注意让谁在上面砍走了几条树干怎么办?”
张太平本想说没有人知道这棵树的价值,在这里搁了几十年都没有人动一动,那会突然就有人砍掉枝干,不过看着老村长坚持的样子,并没有和他争执,而是打了个哈哈问道:“那老叔有没有开会将这件事情通告全村?”
“还没有呢。那天本来就要说这件事情的,但是你突然不见了,我就没有说出去,准备在砍伐之前再说出去,一面时间久了节外生枝。”老村长吐了一口烟说道。
这种做法无疑是正确的,虽然村民们淳朴,但也不是人人都这样,必定一根树干就可能价值十几二十万,保不准会有人在利益的趋势下铤而走险呢。
张太平点了点头说道:“那现在就先开个会通知一下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老村长将旱烟捏灭说道“这事情是早做了早解脱呀。”说完之后有转头朝着王贵说道“你还在这里看着吧。”
张太平没有跟着老村长一通道他家里面去,而是独自一人先来到了场房的门前。
没想到这里还窝着一窝的小娃娃们,有的蹲着,有的半跪在地上,全都围在一起。
张太平走过去才发现时在玩弹球呢。这东西一毛钱三四个,城里面的小孩子已经没有人玩这个了,而山里面的小孩子还在延续着这种玩法。
玩这个的是一群小子,不见一个女孩子。
张太平在后面站了好一会儿才被发现,可见这些小娃娃们的投入程度了。
“大帅叔,你玩不玩?”鼻涕娃将手张开,展现出里面握着的三个弹球,上面还沾着汗水和泥土的混合物。就是不知道上面有没有鼻涕。
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玩,你们自己玩吧。”
“哦。”鼻涕娃哧啦一声将流出两公分长的鼻涕吸进去,然后转过身蹲下去继续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