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沈千帆没想怎么去隐瞒这件事,所以聂佩珊轻而易举的知道了沈千帆目前的举动,包括他已经拿到了护照和a国的签证。
沈千帆用自己的智商赚钱到一笔钱,买了飞机票直接飞到了a国。
聂佩珊对沈千帆的行为觉得很好奇,可是转眼一想到,沈千帆去了a国,其实对自己更有利,什么好奇心都不重要。
她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境外电话。
“喂,汉尼,有必要的话,可以帮我注意一个人吗?我等会把他的资料全部发给你哦!”
而这边,许诏安正在警察局里看着调查的消息,全程没有头绪!
一个年轻的警员走了过来,递给了许诏安的一份报告。
“通过dna对比,我们在全市的人口里,确认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名叫李妍,是银行行长夫人,年龄44。”
许诏安听完了之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死者的亲属呢?”
年轻的警员懵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长官问的是死者的亲属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
“死者的丈夫和死者很恩爱,结婚了整整20年,听他说,死者那天还很高兴和他打电话,说自己要去参加一个好姐妹的生日宴会,当晚死者没有回家,他以为死者在姐妹家休息,便没有在意。直到昨天,我们通知了他这件事。”
许诏安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走,我们去死者生前最后待的地方看看。”
聂佩珊从酒吧里回到许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是空无一人。
她本来想着的是,沈千帆不在其实刚好,这样的话,她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和许诏安相处。她就不信了,她一个性别是女的人,竟然还抵不过一个男人对许诏安的吸引!
可是她发现许诏安根本就不在许家,她问了一下金伯,才知道许诏安去查案去了,在警察局里面工作。
聂佩珊一想,警察局,警察局里面想必都是一些男人,即使有个别的女警察,可是穿得服装也都是统一的啊。如果她这个时候,走了进去,女警察完完全全成了衬托品,在衬托品的衬托之下,自己会显得更加光彩夺目。
她直接出门,然后开车到了一个钱寒晏的店。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钱寒晏。哦不,或许在她看来,称呼这个人为david更为合适。毕竟钱寒晏从来没告诉她和唐潇两个人自己真实名字,不是吗?
钱寒晏看了聂佩珊一眼,然后迎了上去。
“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聂小姐今天有什么需要呢?”
聂佩珊看了一下镜子里面的自己娇俏的面容,伸手拿过一旁的发型装扮书,然后指定了一个发型:“今天我想理一下这个发型。”
钱寒晏绅士的笑了起来:“小姐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想必是去见什么重要的人吧?”
“很重要,不过这回我是要去警察局。我的未婚夫在警察局工作,最近不是出了一桩案子吗?”
钱寒晏听了,瞳孔放大了,嘴角的笑意更深:“您未婚夫是……?”
聂佩珊很是骄傲的回答:“他是这件案子的负责人。”
钱寒晏拿过梳子,慢慢的梳理着聂佩珊的头发,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味,好久没有的兴奋感,他舔了一下嘴角:“原来是这样啊!”
他的技术很好,只需要一个小时,聂佩珊想要的发型便大功告成了。
聂佩珊临走的时候,还赞赏的看了钱寒晏一眼,然后带着期待的心情走了。
而钱寒晏,看着聂佩珊的背影,站在原地,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反而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没有名字的号码。
“潇潇,今天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当然也可以把上次和你一起来我们店的朋友叫上。毕竟,我想多认识一下你身边的人。”
王潇接到了钱寒晏的电话,本来听到钱寒晏让自己喊聂佩珊一起,心里有些不情愿,可是后来又听到钱寒晏的解释,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好像,这次选对了人呢!
聂佩珊来到了警察局,没有任何身份,她根本无法进去办公区域,只能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去通报的人回来。
许诏安正在开会,刚才他们去了一趟据说是死者生前待的最后一个地方,也见到了死者的姐妹,每个人都录了口供,甚至翻查了整栋别墅,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饶是这个时候,他也开始佩服起了凶手竟然可以将这一切进行得滴水不漏。
“叩叩——”一阵敲门声传来。
许诏安看了一眼正在敲门的女警员:“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外面有一位自称是您的未婚妻的小姐说要见您,正等在外面!您看……”
许诏安顿时觉得这个聂佩珊怎么还死性不改,竟然还找到这里来了,难道自己说得还不清楚吗?
宣布了一声“散会”,许诏安走出了会议室。
果不其然,他一出门,聂佩珊就走了过来。
许诏安想,或许自己该采取点非人的手段?
他看了一眼聂佩珊,用眼神示意她跟着自己过来。
聂佩珊跟着他一直到了地下停车场,她想开口问问许诏安自己今天这身衣服穿得好不好看?
可是还没开口,就看到许诏安拿出了自己腰间别着的枪,然后放在自己的嘴边吹了吹。好像上面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聂佩珊看着许诏安朝着自己看过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她这个时候才记起来,眼前这个人,其实不是自己记忆力里的那个人。他是真的心狠手辣,可以把自己的父母送进监牢里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自己仁慈!
她有些哆嗦:“你……私自……恐吓人是犯法的!”
许诏安听到了聂佩珊这个话,本来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我就是法,我倒要看看谁敢犯我!”他上前走了一步,拿着枪对准了聂佩珊的额头,“聂佩珊,当年我能将你父母送进去,你可不要觉得,我会对你有多么仁慈!”
聂佩珊不知道为什么许诏安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不是应该对着她好,疼爱她吗?她是他的未婚妻啊!
“现在给我滚!”许诏安看着聂佩珊一直用着恶心的眼光看着他,心里有些不舒服,甩下一句话,然后收起了枪,离开了地下车库。
只留下聂佩珊一个人停在原地,心里委屈得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