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是郝状写的,为了达到逼真,他模仿蔡佳艳的笔记整整练习了一个月,效果还是不错的,绝对是以假乱真了!”
“那钱啸是故意陷害蔡佳艳了?”米多多真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睍莼璩晓
“这个主意其实是我和钱啸一起商量出来的,包括那封交给钱叔叔的情书也是郝状模仿着蔡佳艳的笔记搞出来的,蔡佳艳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情书?”米多多更糊涂了。
“就是郝状模仿蔡佳艳的口气给钱啸写了封情书,钱啸很矛盾的交给了钱叔叔,表示自己没那样的想法,希望钱叔叔把情书交给蔡佳艳的父母,让父母做一下蔡佳艳的工作,这样蔡佳艳就彻底的没面子了。估计她爸爸也会觉得超级没面子,回到家里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的!”任远行一边说一边吃,对这次的行动那还是很满意的。
“你们是不是也太过分了!”米多多真的有些愤怒了,那种被冤枉的感觉她是知道的,蔡佳艳一定很奔溃,所以才会有后来的抑郁症吧!
“那也是她过分在先的呀,她作为班干部不阻拦别人对你的骚扰,还拦着董晓柔去找老师,她那么黑心我们又何必客气呢?”任远行在这一点上和钱啸的认识是一样的。
“她是有错,她是很过分,可也不能这样处心积虑的去算计她呀!”米多多觉得在性质上他们的行为是要可恶的多的,“现在蔡佳艳得了抑郁症你们都不觉得愧疚吗?”
“你忘了她在更衣室想要刺伤你的那一幕了?”任远行觉得米多多太善!
“她病了才会那样的!”米多多不能接受任远行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似乎这些事情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一样。
“得病的人很多,但不是每个人都会去这样疯狂的伤害别人,还是她本质的问题。我们可以善良,但要对值得的人,坚决不能当东郭先生,不能去纵容别人来欺负我们!”任远行很有自己的原则性,很清楚这个社会上的很多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我还是觉得你们有些过了,这种事情怎么说都是见不的光的,难怪叫你狗头军师!”米多多白了任远行一眼,觉得很难达成一致的看法。
“谢谢认可!”任远行难得的嘻哈了起来,“不过我觉得这个事情能达到目的起重要作用的人还是钱少!”
“嗯?”米多多有些怔愣,对这样的话心里是抵触的。
“你想啊,不论是考场上的大义灭亲,还是在钱叔叔面前表现出单纯都需要钱少的淡定和坚决,事实证明他做的非常到位,绝对是个腹黑的家伙!”
“哦!”米多多有些无以应对了,事实似乎确实任远行说的那个样子,钱啸的确是亲手把蔡佳艳送上刑场的那一个,腹黑这样的说法应该算是成立的。
说实话,米多多对这样钱啸是有些陌生的,她印象里的钱啸不过是有点自以为是,有点霸道而已,但那种积极向上的本质还是好的。在这段时间的接触的中,米多多也认识到像钱啸这样的男生确实有自以为是和霸道的资本,似乎他也是知道分寸的,或者说她是已经适应了他的一些习性。
当腹黑和这样一个印象碰撞在一起的时候,米多多的心里还是有些抵触的。
“放心吧,事情都过去,相信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了,有我们兄弟在,你完全不用担心了!”任远行看出米多多怅然,还是进行了安慰和鼓励。
“你们的自我感觉是不是都这么良好啊?”
“那也要看具体的情况了!”米多多的话音还没落干净,耳边就响起钱啸的声音,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一样,心里一紧米多多抬起了头,钱啸已经和郝状站在眼前了。
从天而降的效果确实是有的,就连任远行也有些意外,脸上的表情少了很多的自然。但实际上的过程就没那么神奇了,这里面主要是郝状的八卦细胞起了作用!
晚自习米多多到教室找钱啸的时候郝状也是在场的,见任远行那么热情的带着出去了心里就有些憋屈,这么好的差事自己怎么就没摊上呢?
想着月黑风高的,钱少有了这样的艳遇肯定是要有点什么特殊进展的,于是乎本着过来人想各种指导一下的心态郝状就跟了出来。可没想到这俩人却中途转了方向,各种想不明白的郝状看到两个人在串串香摊位坐下就有些没耐心了。
对任远行这种中途劫胡的不道义行为很是抨击,本着伸张基本正义的想法,郝状直接在旁边的公用电话呼叫了钱啸。这就有了钱啸神奇的从天而降,也就有了此刻的死人相遇。
“今天不是说了不上晚自习的吗?”钱啸直接把米多多拉了起来,很霸道的就和任远行拉开了距离。
“事情办完了就过来看看!”米多多总觉得这样的见面有些别扭。
“是要找我的,是吗?”钱啸特别想当着任远行的面来证明一下他和米多多的关系,朋友妻不可欺这是原则!
“嗯!”手在钱啸的手里米多多的心一下子就温暖了,刚才对任远行阴谋的各种看法好像一点都没牵连到钱啸的身上,这样一个对她满是宠溺的人,她实在无法和那个腹黑的印象联系在一起。
任远行不是说了吗,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让一切都过去吧,米多多也不想去当什么卫道士。
“走!”看到米多多配合的靠了过来,钱啸刚才郁结在心里的各种妒火瞬间就消散了,拉着米虫就离开了,连招呼都没和任远行打一个。
“老远,也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事情就做的有些不地道了!”郝状见钱大少拉着米多多离开了,便感叹着坐了下来,“咱们和钱啸毕竟是兄弟,米多多明明是要找钱少的,你怎么可以随便就给拦截了呢?”
“是你去找的钱啸?”任远行缩紧了眉宇。
“我不管你们在幼儿园那些个破事儿是怎么回事儿,我只知道现在米多多是钱啸的女朋友,而且钱少也很在乎这个女孩,那作为朋友就不能给添乱,挖墙脚的事情就更不能做了,否则朋友兄弟都没得做了!”
郝状说完在任远行的肩膀上拍了拍便起身离开了,作为朋友兄弟他该说的都说了,这次算是以礼相待了,下次估计钱少也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老板,拿瓶啤酒!”心里烦躁郁闷的任远行吼了起来,老板慌慌张张的就把酒给拿了过来。
郝状只是斜睨了一眼这样的任远行,觉得有些出乎意料,毕竟如此凌乱的任远行还是很少见的,印象里似乎完全没有这样的形象,竟然自己吼着要酒,这完全是他自己一贯的形象。
无奈的摇了摇头,郝状对哥们儿的前景表示了担忧,这两个人每一个的迷恋是浅的,都自求多福吧!
钱啸拉着米多多就翻进了旁边的幼儿园,安静的院子里到处都是孩子们的大型游乐设施。钱啸愣是拉着米多多上了那个小时候划过无数次的滑滑梯,把米多多放在自己的怀里一起滑了下来。
呵呵——
米多多开心的笑了,一晚上的郁结就这样被赶走了。想想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想想还有妈妈守候的那些日子里,似乎日子过的也是蛮开心的,好像也有着公主一样的感觉。
“你对幼儿园的事情真的不记得了吗?”钱啸把米多多放在了秋千上。
“不是不记得,是不想去想!”米多多轻悠悠的荡着就给了钱啸回答,“我的幼儿园都是我妈身边度过的,记忆力全是她的味道,我不想想起那个女人,所以我也从来不去想幼儿园的那些事情!”
真苦逼!
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情节呢?
钱啸对米多多的解释很郁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带着米虫回到那个他记了十几年的时光里!
“你怎么会出来了?”米多多刚才就想问的。
“因为我知道你想我了!”钱啸挨着米多多一起挤进了秋千里。
“不要告诉我你和我已经有了什么心电感应之类的了!”米多多一脸的嗤笑。
“你都知道了,那我就真的不用说了!”钱啸的长腿蹬着地,两个人就荡悠悠的晃在了空中。
“那你可以说点我不知道的吗?”米多多心情极好的乐着,钱啸骨子里还是很有幽默感的,米多多很喜欢两个人这样静好的聊着天。
“真的想知道?”钱啸挑眉。
“那要看你说的是不是那么有价值了!”米多多亦挑眉。
“这次季考你肯定会是前三甲的!”钱啸的唇角勾着迷人的弧度。
“因为你帮我赶走了一个得力的竞争对手?”米多多想到蔡佳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