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宁渊的声音沙哑：“你帮了我，现在换我来帮你了。”

“我哪里有……唔……宁渊，你……嗯……”

随着宁渊的动作，苏小小无意识地扬起脖子，难言的欢、愉冲遍全身，宁渊的目光紧紧地锁住苏小小，不放过一丝一毫地表情，强压下想要吻他的冲动，唇轻轻摩挲着他的发丝。

苏小小的理智渐渐飞离，已没有精力去留意宁渊在他两腿之间的摩擦。

……

许久之后，沉重的喘息才渐渐平复，苏小小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而后猛地睁开，眼底一片清明，还带着怒火：“宁渊，你这个……”说到一半，却又说不下去，说他色狼？可明明宁渊只是帮他舒缓，甚至都没亲他一下。随即，苏小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猛地直摇头。

“小小。”宁渊的声音有些犹豫。毫不意外又收到苏小小的瞪眼。

看宁渊有些惶恐的样子，苏小小有种拳头砸到棉花上的感觉，心里有气也不忍心冲宁渊出了，更何况，也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刚才的事情对苏小小而言，实在是太过意外，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我洗好了。”背对着宁渊，冷冷地丢下一句。

宁渊拿出干净衣服，两人擦干身子就出了温泉，宁渊看苏小小湿漉漉的头发，想要帮他擦，却被苏小小一眼瞪了回去，苏小小一只手不方便，擦了几下头发便乱糟糟的，心中不耐，当下将手里的细巾一甩，将湿头发都拨到身后，不去理会，只片刻时间，身后的衣衫便都被浸湿了。宁渊看不过去，好性子地劝道：“小小，你衣衫都弄湿了，这样会伤风的，更何况你肩上还有伤，让我帮你擦擦。”

苏小小其实自己感觉也不太舒服，只是拉不下脸去求宁渊，这会儿听到他说，心里暗喜，面上却还不忘嘟了嘟嘴，故作不甘愿地点点头。

宁渊微微笑起来，站在他身后开始帮他擦着头发，动作温柔而仔细。

“刚为什么要那样？”苏小小不是个喜欢装着心事的人，自己想不明白，便开口问宁渊。

宁渊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想了想，才道：“你碰我的时候，比我自己碰着要舒服一些，所以我才想也帮你。”

苏小小别扭地哼了声，过了会儿，又哼了一声：“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会舒服些！”

宁渊忍不住弯起嘴角，无声地笑了：“那我帮你的时候，有没有比平时舒服些？”

苏小小这回倒是不做声了。

宁渊笑着帮他擦干了头发，又拿出一套干净里衣让他换了，这才拉着他往外走。

“这里不用管了吗？”苏小小忍不住提醒。

宁渊冲他笑了笑：“等下让林伯来弄，需要清理以后才能再关闭的。”

两人走出竹林的时候，管家已经在外面候着了，看到宁渊和苏小小出来，弯了弯腰，凑到宁渊身前低声道：“少庄主，刚收到飞鸽传书，庄主这几日将回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