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不下在意外吗,就听冯龙鸣叹了口气,接着又说:“龙鸣管教无方,这才导致后辈行为乖张无度,以致于将贵派的仙剑毁掉,还伤了贵派弟子,真是令我汗颜无比啊!”
他这话一说出来,其他人就轻轻叹了口气,想起当时柳芙蓉的作为来。
当时要不是她的行为乖张无度,怎么可能让人家的貔貅将仙剑给吞了,还伤及剑主呢?
当时的情形所有人都再清楚不过,如果貔貅不护主,冯义庭很难说不受伤甚至毙命啊!
曾一郁也听出这话不对了,这时脸时青时白,正尴尬之间,就听孟擒虎冷冷的哼道:“冯前辈,再怎么说,你玄孙伤了人家崆峒派的弟子,还毁了人家仙剑可是事实,你今天既然带他来崆峒山了,可想怎么惩治他呢?”
“这位是?”冯龙鸣听了转过头来,再看着曾一郁问了一句。
孟擒虎见他竟然不认识自己,这时更加生气了,这时冷冷应道:“晚辈是峨嵋派的孟擒虎,冯前辈当然不认识我了!不过当时我也在场,整个事情的经过都是看到的。”
“呵呵!”冯龙鸣笑了,他对孟擒虎点了点头说:“原来是布安农的师兄,你肯定是峨嵋真人的弟子对吧?想当年我跟真人在峨嵋相聚,真人都还没有出师,如今弟子都这么大了,真所谓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啊!”
冯龙鸣满面笑意,这时感慨万端的说来,就如同长辈跟晚辈聊天那样,令人如沫春风。
孟擒虎一愣,这才明白这个老家伙,估计比自己师父的辈份还大。
他这才有些吃惊,这时讪然住嘴,不敢再吱声了。
冯龙鸣说完了,这时又对曾一郁说道:“一郁,门下弟子犯下大错,龙鸣来此绝对不是为他护短的,我今天将他送到崆峒派来,正是想让你好好处置,替我管教这个逆孙的。”
曾一郁本来一直板着脸不说话的,这时只能叹了一气,刚想说句不咸不淡的话,就听冯龙鸣抬起手来作了一个制止的神态,接着又说:“你别替他说话了一郁,贫道琐事缠身,如果不是这个不听话的后辈,也不会在今天撞来崆峒。属下早就仰慕广成子的仙山福地,一直有心前来瞻仰,真不敢想是今天这般尴尬。我这就将他交付于你,你尽管随便处置,我先行一步!工良正在帮我修些东西,我得去关照着些!”
孟擒虎本来被冯龙鸣镇住了,但是看着冯义庭却还有气的样子,突然听说工神在给他们家修房子,这时不免一愣,就呆住不动了。
工良的东西可是修真界的传奇,他得了那个“如意飞天舫”不知道有多珍惜,只差不逢人便炫耀一番了,想不到人家竟然在给冯家干活,这个冲击就大了。
他这不正在吃惊吗,就见曾一郁一愣,刚想说话的样子,一边的吴道长这时跨了一步,含笑说道:“你忙着龙鸣,没空就先去吧。孩子们之间的事情,不如交给孩子们处理吧。本来他们年纪都小、都不懂事,让义庭好好赔个不是,求曾掌门饶过他得了。”
曾一郁听了,赶紧说道:“也好,冯前辈你若是有事先走吧,我刚差求凡去找义庭,等他回来了,再让他陪着义庭去看看芙蓉那孩子,让他们解了前嫌就好了。”
冯龙鸣听了他这话,不免轻轻叹息。
他当然从冯义庭嘴里听到了广成子的话,明白自己玄孙来这儿肯定是不会吃亏的。
他亲自带着冯义庭上崆峒,一则表示自己对此事的尊重、再则是想给曾一郁机会,别将事情闹大,到后来自取其辱。于是他恭恭敬敬的道完了歉,这时提出要走,如果曾一郁明事理的话便会顺水推舟让他带着玄孙回去。
他既然让自己先走,估计是感觉自己来头大了不好翻脸,但还想煞煞冯义庭的威风,却不明白事情早就在他开宗鼻祖广成子的预料之中,只怕会生出些波折出来了。
事以至此,冯龙鸣也不便多说,于是转过身来,对冯义庭喝道:“你个顽逆不化的东西,好好留在崆峒给柳师妹赔礼道歉,如果再敢生事,休怪我重重责罚!”
冯义庭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冯龙鸣便又对吴道长说:“吴道友,我先走一步,我这玄孙你给我看着点,他若是不认真赔罪,你大可替我管教管教!”
吴道长点头,冯龙鸣再辞了古元明、妙空师太两位,又跟在场的其他人别过,然后环环一揖,就望天遁去了。
冯义庭见自己玄祖去了,这才松了口气,抬起手来对曾一郁作了一揖,郑重其事的说道:“曾掌门,弟子无知莽撞,冒犯了贵派弟子并毁了贵派的仙剑,还请掌门如罪。不知道柳师姐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柳师姐呢?”
曾一郁刚送走了冯龙鸣,就听冯义庭这么说来,脸色慢慢凝下,最终板得跟铁似的了。
他刚想说话,就听一边的孟擒虎这时冷冷的哼了一声,突然说道:“冯义庭,你伤了柳师姐,没有致命她倒能慢慢养好了,但你毁了崆峒派的大泽神剑,又该怎么说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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