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青楼的头牌姑娘!好像叫什么柳。。。柳什么霜来的?”
话落,肖逸璇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这才恍然应道:“你说那个柳欺霜?”
“没错!就是她!”
“那柳欺霜怎么了?”
“哎,皇兄,你可不知道,我那大舅子带着这柳欺霜,可是将我给害惨了。。。”
接下来,肖逸廉便将肚中苦水向肖逸璇细细倒了出来,原来,因为那刘钊钊一直以来都以为肖逸璇对那柳欺霜有些意思,就连那天夕渊湖边宴席过后之所以没将那柳欺霜办了,也只是因为老二肖逸泉前去捣乱让他分了心的缘故。
所以,当日宴席结束回家之后,那刘钊钊便直接将那柳欺霜带回了兵部尚书府里去,想着第二天一早便将其交到肖逸廉的手上,再经由肖逸廉之手将其送给肖逸璇!
要说,这货当日如果就那么乖乖跟家呆着还好,可偏偏他那晚在夕渊湖边因为处处拘束,没喝尽兴,搞得半夜给勾起了肚里的酒虫,便偷偷从府里给跑了出去,而那刘月娥那日刚好又在兵部尚书府上省亲,一来二去之下,当即就将那被留在客房院子里的柳欺霜给撞了正着!
刘月娥一见家里有个陌生女子,自然是得搞清其身份来的,但那日里唯一一个知道柳欺霜真实身份和作用的正主儿刘钊钊又恰好不在,寻遍旁人又无人知晓真实原因,最后只找到一个跟着刘钊钊一趟回来的下人,再说那下人只是个小小一跟班,又哪里清楚这般事情,只知道柳欺霜第二天是要去送给肖逸廉的,在刘月娥的一番‘拷问’之下,非常痛快地便交代了出来,刘月娥一听此言,当即便断定这柳欺霜乃是自己相公在外面养的小妾,直接就炸了锅,竟是在将那柳欺霜赶出府去之后,连夜便跑回了皇宫,在回到北五所之后二话不说,当着众人的面便将肖逸廉给狠狠削了一顿!
也直到这一通毒打挨完之后,肖逸廉才从刘月娥口中知晓了其中缘由,当即便将事情猜出了个大概,喊冤连连,奈何气头上的刘月娥压根听不进去,甩着脸子便叫他在院子里睡了一夜,甚至直到今天,都还没给他给过一次好脸!
话说那天以后,肖逸廉也是找到过刘钊钊,想要这位大舅子为自己证明一下清白的,可那刘钊钊却也知道自己妹子的性格,心想要是叫她知晓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叫她白白将自己相公冤枉至此的话,他怕也是没甚好日子过的,当即便是连连推辞,最后甚至还将前些日子领着肖逸璇逛窑子的事情搬出来做威胁,搞得肖逸廉无功而返,最后生生地将这个黑锅给背到了头上!
听完肖逸廉的话,肖逸璇这边也是强忍笑意,心说这老三虽为堂堂皇子,却被那老丈人一家子制得死死的,当真是没有丁点儿的正经样子,最后还是憋足了好一会儿,才把嘴边的笑意给憋了回去,端起一杯清茶抿了一口,这才复而说到:“那你就不打算给自己平反了?”
“平个毛蛋!打都挨了。。。再者说了,要是将我那大舅子惹毛了,他再把我们那些事儿捅出去,我说不得还得多矮一顿呢!”
闻言,肖逸璇哈哈一笑:“这倒也是。”
见其表现,肖逸廉自是郁闷得很,但随即又是面色一变,在偷偷瞅了肖逸璇身后一众太子妃们一眼之后悄声问道:“皇兄,你就跟臣弟我说实话,你对那柳欺霜。。。真的就没有半点想法?”
话落,肖逸璇脑海中那柳欺霜的娇艳之容一闪而过,心想那般美女,想法是个男人都会有的,可奈何自己志在成为绝世高手,近些日子却是再顾不上这些事情了,当即便轻轻摇头道:“没有。”
“哦,看来我那大舅子,这番力气却是要白费啦。。。”
闻言,肖逸廉轻叹一声:“皇兄啊,不是我说,你既然对那柳姑娘没甚想法,那便摆明了与我那大舅子说清就是,免得他往后烦你。”
“人都被你家月娥赶出去了,他还能拿什么烦我?”
“皇兄,瞧你这说的。”
下一刻,就见肖逸廉呵呵一笑:“他刘钊钊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物,但身为兵部尚书家的大公子,在这京中藏个人来,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实话告诉你,等会儿那场宴席,那柳姑娘便也会到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