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道女人真是不能得罪的,狠起来比男人还狠。
“她是你的——那个,还没关系!”这时候连锦瑟突然说不出一个妾字。
事实上,在现代社会还会有这样的身份听起来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这又是千真万确地出现在了翟家。
连锦瑟忍不住再次感叹,这么封建保守的翟家怎么还可以撑到现在呢?
“你自己也很清楚,我跟她的名分只不过是我家自己承认而已,在外面根本没有任何法律效应,而且我跟灵秀也确实是清清白白的,所以我们还真的算不上有任何关系!”
“谁说不承认啊!外面的可多人知道她是翟太太了!”
“翟太太就你一个!”
“我才不稀罕!再说了,你说你们清清白白的,谁知道啊!”
“锦瑟,你吃醋起来的样子,很迷人!”
“谁吃醋了,你才吃醋了呢!”
“好,我是吃醋了,你不知道我吃了整整两年的醋,每天晚上入睡之前必做的一件事就是拿针扎写有李聿远三个字的小人,让他抢我老婆!”
“不会吧,你这么狠!”连锦瑟一下子就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翟天祈。
“谁让他抢我老婆!”
“谁抢你老婆了,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跟他可清白得很!”连锦瑟急了。
此刻翟天祈却只是微笑着看着连锦瑟不说话。
连锦瑟被翟天祈看得汗毛都要竖起来。
想着翟天祈就是个狡诈狡猾卑鄙无耻的家伙。
她说不相信他和灵秀的关系是清白的,他就拿她和李聿远的关系来说事!
“哼,差点就上了你的当。反正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们已经离婚了,按照法律上来界定,我们就是没有关系的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连锦瑟这时得意地说道。
翟天祈还是不说话,只是原本脸上的笑容,隐去了,此刻阴森森地盯着连锦瑟看着。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可不欠你钱!”连锦瑟瑟缩了一下说道。
“你要是将我气死了,我每天晚上就这样盯着你!”
连锦瑟听了翟天祈的话,气得快炸了,抓起了翟天祈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看你还动不动说什么死不死的!
我先咬死你!
这一趟散步下来,翟天祈不但身体没有康复一些,反而还多了一道疑是某种牙尖嘴利的动作咬伤的伤痕。
护士第二天要帮他输液的时候,看到拿咬痕,还吓了一跳,想为他包扎一下,他还拒绝了。
“那个。。。护士要帮你包扎一下,你就包扎一下吧,小心伤口感染!”一旁的连锦瑟,忍不住有些心虚地劝道。咬得确实有些深了,不过夜是他活该,谁让他刺激她来着!
“是啊,是啊,还是包扎一下比较保险,是被什么动物咬的啊,不知道要不要打狂犬病疫苗呢!”护士也跟着说道。
“不用了,即使那只动物得了狂犬病,我也心甘情愿!”翟天祈看着连锦瑟说了这么一句。
连锦瑟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是在跟她说甜言蜜语,还是拐着弯骂她呢!
“翟先生,真幽默!”护士抬起头来笑得一脸灿烂地看着翟天祈说道。
连锦瑟差点没有一头撞在墙上。
护士MM,你面前是一匹恶狼,你可别当迷你猪一样当宠物啊!
真是人面兽心的家伙!
这么*善良而又天真的护士MM,你都敢勾.搭!
连锦瑟忍不住在心里愤愤地骂到。
待那个护士离开后,连锦瑟坐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刚才那个护士MM很漂亮吧!”
“刚才有护士来吗?”
“你就跟我睁眼说瞎话吧!”
“其实没老婆漂亮!”
连锦瑟顿时满头黑线。
让你睁眼说瞎话,你就马上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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