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丝妍躺在床上,一层薄薄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黑泽滕亲自帮她穿上的睡裙柔贴着她的肌肤,她简直不敢想回想刚才的那一幕,浴室里迤逦的风情,她觉得是女人就应该心动。像黑泽滕这么有男人魅力的,少之又少。他就那样用他的双手帮她,阮丝妍发现自己想不下去了,再想下去自己绝对会因为流血过多身亡,不过黑泽滕的身材真的不是盖的,很有资本,但愿以后也是如此。
阮丝妍在心里臭骂自己,连以后都想了,她这是有多迫不及待地贴上这个男人。黑泽滕做为情人,绝对是好情人,但作为老公,阮丝妍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两个人的身份太悬殊了,自古警匪不是一家人,黑泽滕除了姓黑,还是混黑的,这让她怎么能够过得舒适。
想那么多,也许只是她一个人一厢情愿。黑泽滕什么都没有表示过,阮丝妍又在心里嘲讽自己。她不过是和黑泽滕发生了柔体关系,除此之外,她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很局限的一方面,该知道的她有些了解,不知道的,她也没有那个能力深入明白。
他们注定不会是一对的,阮丝妍从失去自己的第一次那晚就没有想过这第一次到底有多重要,对她这个有着开放思想的女人而言,一层血肉膜。而且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要修补简直就是钱能办到的,如果真的要补偿,还不如给点钱她。估计她未来的老公也会在意一个已经不是少女的老婆吧,现在这种社会,男人娶妻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
阮丝妍的脑子里过了一遍想法,她回过神之后打量她住了几天的房间。从房间的装饰和黑泽滕的习惯对比,这是黑泽滕的卧室,绝对没有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暖气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浴缸里的水更是流动不息,阮丝妍再一次见识到了有钱人的奢侈。
不过黑泽滕不像很多有钱人,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有钱人,就里外都是那种暴发户的样子。房子恨不得都是金子做的,黑泽滕的卧室足以说明它的主人是一个内敛而且低调的贵族,随便一个小装饰品,没有那种金灿灿,却也应该很昂贵。
只要给她一件这里的装饰品,说不定她就赚翻了。墙上的画,阮丝妍认为在这种有钱人的家里,画无论大小,都是值钱的。要不要走的时候问黑泽滕要一幅画呢,阮丝妍精打细算着,没发现黑泽滕回到了房间里面。
黑泽滕手中再次捧着一个盘子,走到床边才被阮丝妍知道他回来了。看不出她在想什么,黑泽滕再次拉着阮丝妍趴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动作很缓慢,一点点把药棒推进去。阮丝妍尽可能地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心里却把黑泽滕骂了很多遍。
药棒没有完全没入里面,黑泽滕这回没有和之前两次那样,反而捏着药棒的一端旋转起来。阮丝妍双手抓着床单,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撩拨得双眼一闭,体内那股狂潮席卷心头。
阮丝妍咬着下半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羞人的申银,而她想要让黑泽滕停手,却发现自己只要稍微松开手,腰间就更加酥麻。黑泽滕发现阮丝妍的小动作,会故意稍微加快手里的动作,她隐隐忍不住的样子,微微颤动的双肩,都是一道完美的曲线。
黑泽滕又做了几个别的动作,阮丝妍整个人受着这份煎熬,想要发泄出来可又不得其出,双眼都沾了泪水,那是情动之泪。
根本来不及说话,阮丝妍想要双膝跪起来,可大腿上那份触觉。整个人都任由着黑泽滕动手,终于阮丝妍不再是细细的哽咽,黑泽滕一个猛然,她也陡然从高处坠落。
她不活了,黑泽滕这是要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渴求男人吗?泪水从眼眶中浸入床单,过了许久,感觉不到黑泽滕的动作,阮丝妍停止了流泪,想要动身的时候,腰间被黑泽滕顺手一揽,整个人压在他的胸膛。虐尽各色残缺男
“你还有伤,这样活动一下比较容易吸收药物。不过你挑起的事情,你来解决。”黑泽滕看不到自己的黑瞳是那般的慑人,他的眼里那般的索求,是如此的火热。
阮丝妍完全地贴着黑泽滕,她的身上是睡裙,而黑泽滕的身上是睡袍。他说完话的同时,已经抓着她的手,去扯开他腰间的带子。阮丝妍想抽手,黑泽滕固定住,不让她又放手的权利。
阮丝妍想也知道黑泽滕的意思,她怎么感觉他们两个人这几天都是在做。除了做就是睡,想到某种情况,她良心提醒道,“二少,古代的帝王怎么都早死,全都是后宫三千佳丽,每天都要宠幸一个。再身子无损的男人都做不到,你不怕肾亏?”
黑泽滕能感觉到自己想要得到释放的*是如何的膨胀,阮丝妍的话是对他的质疑吗?他不相信ML32的药性能让阮丝妍全忘了她如何躺在他的身下求饶,他把她的时候抓着往下,“好好感受。”
靠!谁写的男人做多了会变小,黑泽滕这是变小的节奏吗?尺寸一点都不对,手感嫩嫩的。摸了两把,那什么香蕉黄瓜的,能比吗?
阮丝妍自己想着事情,她的手全都是黑泽滕在动。黑泽滕有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为了惩罚她,撸了好几下之后,他强势地把阮丝妍的连跟着往下压,而他扶着*,再次被包裹在一片温暖当中。
黑泽滕一下下撞击着,阮丝妍从趴着到跪着。头也越抬越高,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承受得了黑泽滕的强劲,就在她想要晕过去的时候,黑泽滕把她抱了起来。几秒后,阮丝妍清楚地感觉到黑泽滕释放出来的*之源沿着她的腹部落下。
“睡吧。”整理好之后,黑泽滕抱着阮丝妍,没有甜言蜜语。阮丝妍也没有再多的精力去和黑泽滕说话,他硬生生地把她困在了床上,她明天一定要清醒过来,离开黑泽滕,才是安全的。
阮丝妍再次醒来,身边没有人。床边也没有放着食盒,她知道黑泽滕是允许她出门了。不过找遍了卧室的衣帽间,阮丝妍连一套女装都没有发现。整整的都是黑泽滕的衣服,她最后只能找出一套看着她穿起来没有太宽大的衬衣裤子将就着。
抬腿的时候,阮丝妍才想起来,她身上多余的东西不见了。不过她确实感觉不到那么肿痛,昨天她多少还是感觉到难受的。想到那是黑泽滕亲自放进去的东西,阮丝妍又红了脸想到某些事情。
“谁?”衣服还没换好,一阵敲门声让阮丝妍抓着衬衣走了两步。听到外面来人的身份,自然是只有让进来的份。
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拎着一个篮子。而篮子里放着一套衣服,对方看到阮丝妍的身上已经有了衣服,有点哭笑不得地摇头,“阮小姐,我以为你还没有醒,所以才上来敲门。这是二少准备的衣服,阮小姐看看合不合适。”
“我的警服呢?”她是穿着什么来这里的,阮丝妍没忘记。她也没有拒绝中年妇女的好意,先把篮子接到手里,却又一想,早知道这样,她就不那么快找衣服了。而黑泽滕给她准备的,不会是地摊货。
“阮小姐的警服有点坏了,二少说不用要了。下面已经煮好午饭,阮小姐换了衣服请下来用餐,我不打扰你了。”进退有制,中年妇女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就慢慢地退了出去。出了黑泽滕的卧室,中年妇女兴匆匆地下楼,告诉楼下等待的一群人,让他们都睁大眼睛,别吓到未来的主母。纯媚女王,桃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