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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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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宇大中午的空着腹就在那里自斟自酌,心情仿似很好,看到离正扬进来,眉开眼笑:“怎么这么慢,快来坐,幸好精彩片段你没错过。”

视内光色很暗,只有几盏地灯。离正扬下意识转首往大屏幕上看,以为黄宇心情惬意在看什么电影,没想到竟还是现场直播。

黄宇翘着二郎腿,笑得无不讽刺:“你没瞧见之前她装得多圣女,在我面前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跑去找女王的麻烦。我说什么来着?果然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子,贱。”

离正扬坐下来,屏幕中的女子浓妆艳抹,眉眼间却洋溢着笑,跟无骨的蛇一样依偎在身侧西装革履的男子身上。说了俏皮的话,把人哄得也是眉开眼笑,时不时侧身过去在她脸上小啄。也不见到半丝气恼,倒像是天生在风尘中打滚的风流胚子。男人最无法抗拒的就是那样的温柔如水,也难怪黄宇要嗤之以鼻。

“之前不是说她服药自杀了,怎么?重生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黄宇乐呵呵的:“人非是得从鬼门关里走一遭,才能想明白许多事情,知道自己是该干什么的。”

林乐端起酒,敬了男子一杯。有一只手跟蛇一样已经滑进她紧身的超短裙中,侧了侧身闪躲过,把杯子送到男子嘴边。

“来,王总,我敬你一杯。”

男子执意不想喝:“白天喝太多的酒不好,还是你来喝吧。”

林乐劝个不停,不把人灌得五迷三道,如何欲所欲求。

“来吧,以王总有肚量,再喝几杯也不算多。再说,今天不是说要在这里陪我。你还想去哪里?”

男人经不住林乐软声软语的归劝,一仰首喝下去,最后那小半口捧起林乐的脸嘴对嘴的渡给她……小小的包间内开始升温,激情戏码就要上演。

离正扬拿起手边的遥控器一下关掉。

端着酒悠悠的晃了下:“没意思。”

黄宇“咝”了声:“你关掉干什么啊,好戏才开场呢。”

离正扬不屑:“切,有什么好看的。”他今天什么心情都没有,整个人看上去都是低气流。

说话冷硬,一针见血:“让这么一个女人坏了一锅粥,糟蹋了这好地方。”

大富豪不是什么色qing交易场所,林乐这样的也绝对算是头一号,也算黄宇开天辟地给她的特权了,允许她在这里卖。

黄宇倒不觉得有什么。

嘻皮笑脸的:“这是我该做的,为了女王把整个大富豪都搭进去也值了。”

看出离正扬今天不在状态,凑近几分;“怎么?家里又逼你相亲了?”想起皇太后那一条相亲流水线,黄宇都忍不住跟着恶寒。

离正扬淡淡的:“不是。”

黄宇猜不出他是为了什么,但瞧着他那个样子是很不痛快。过来扯上他:“吃饭了吧?没吃陪我去吃饭。”

离正扬拿开他的手,站起身:“不了,刚刚吃过了,我回公司。”

人才走出几步,被黄宇叫住,包间内的大灯没有点着,视频被关闭之后,几盏地灯的光显微薄到几乎不可见。

黄宇没走近,就站在原地,很是正经的说;“既然难过,就快点儿放下,否则只会越发的不痛快。”

离正扬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是,很多事不是他说了就算。由其喜欢一个人,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那是种奇异的感觉,明知不可为,耳朵眼睛都闭上,不听不想也不看,可思念仍旧一寸寸的按压进心里去,拔都拔不出。

太可怕了,只能任自己疼。

想问黄宇:“你知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话到嘴边咽下去,真是傻了,黄宇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过去的那几年游戏花丛,就是因为毁在这个上面。

不跟他多说,二话没说的出了门。

黄宇盯着门板开起的那处明光,是走廊上传来的,跟这里大相径庭的水月洞天。知道离正扬很难过,心里正承受怎样的煎熬。不用任何人跟他说,总之他就是知道。

薄南风去洗澡,江南拿着吹风机等在外面。

洗得很快,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走出来。

江南把人拉过去;“我帮你吹吹头发。”又问他:“要吃点儿什么吗?我给你做。”

薄南风不想吃东西,头发也懒得吹,半干不湿的时候就吵着可以了。要去卧室睡觉,问江南:“你要不要一起?”

江南不去事务所,可手头还有工作做。可薄南风那个消沉的样子让她看着实在揪心,哄着他:“你去睡吧,我在客厅看文件,要是饿了跟我说。”

这回薄南风没有缠着她,放下毛巾去卧室睡觉。

江南抱着文件夹很久不能进入状态,早在薄南风回京的时候,她就惴惴难安,担心是肯定的。他是刀锋上舔血的人,有怎么样的凶险即便没有经历也想象得出。他的那个义父不是简单人物,苏瑞是苏老爷子的掌上明珠,却被薄南风一巴掌打到失聪。这些事江南不可能不顾虑,所以他不在的那几天,心中阴云笼罩,觉都睡不踏实。否则也不会见他回来了,百味愁肠断,当街哭个不停。

他虽然是好好的回来了,可江南还是料定有事情发生,否则薄南风不会如此神不守舍。

实在看不下去,把手中的文件夹扔到一边去。

给江妈妈打电话,问她:“妈,家里的鸡汤还有吗?南风回来了,没吃什么东西呢……”

不等江南说完,江妈妈已经说:“还有,准备了很多,本来就想着你不回来,打算晚上给你送过去的。南风要是回来了,我现在就过去?”

江南马上说:“妈,不用你过来了,我开车过去拿好了。”

轻轻的打开卧室门看了一眼,床上薄南风睡得很安稳,半侧脸沉在枕头里,被子一直扯到下巴处,窗外午后的阳光静静的打在床上,渡了他一身一脸,睡起来的样子像个小孩子。

江南安下心,又悄悄地把门关好。拿起外套出门。

宋林爱如今在卖场不说耀武扬威,反正是没人敢招惹她。以前那些不中听的风言风语,打钟庆丰有意陪她唱了一出大戏之后,再没听人说起过。

其实宋林爱倒不希望这样,都是打工的,自然想跟人和睦相处。可当今的人太多得了红眼病,见不得别人好。宋林爱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在别人眼中现在的她却好极了,估计快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一旦有了这样的认知,想做朋友很难,她也便不再奢望。

每天本本份份的上班,本来每个月都有债务要还,还要支付房租和各种生活开支。前几个月于群不用她拿小九的生活费。宋林爱觉得那样不是办法,打算从这个月开始,每月支付一部分。这样一算计,锁碎也成了重担,不尽心尽力的应对,很难。

除了工作之余,一直想找个副业干干,前两天就让孙青给介绍。

连孙青都惊讶不已:“至于这么拼了?你也得适当缓一缓,别一下把自己逼太急了,你以前可是不工作的。”

宋林爱那一刹窝在孙青家的沙发里,以身说教。

“所以才劝你啊,考虑清楚再说到底要不要离婚。结婚很麻烦,离婚不见得就比结婚省心。不是离了婚就大路朝前,各走一边那么简单的,有很多后遗症,由其我们这种有了孩子当妈的人,考虑的事情更得多。包括以后你要怎么样生活,都得从头开始重新计划。你再好好想一想吧。”有点儿累,眼皮一沉睡着了。

这一句话却如同钉在孙青的心里,一直心烦不已,乱成一团麻绳。觉得想离婚的想法很坚定,现在想一想,似乎思考得并不成熟周全,至于离婚后的那些事她就一件没想过,只以为一离婚就是和方青山没有关系了。

前些天心烦不已的时候给江南打电话,说她想离婚,却觉得很乱很烦燥。

江南便说她;“那是你没考虑清楚,什么事都没缕出头绪呢。等你把一切都想周全了,肯定就不会这么烦燥了。所以想好了再提离婚的事,省着一家人都跟着折腾。”

孙青听同班的一个女人说他们那个小区有个算卦特别准的,就想着过去算一算,看看和方青山的路到底要怎么走才最是顺从天意。

那女人说:“哪天都可以,我们休班的时候吧,到时候我带你过去。”

今天正好休班,孙青一大早便给同事打电话摸过去了。

排队的人不是很多,前面两三个人,没等多久就排上号了。

没问别的,就问她和方青山的事。

那人张口便说:“你最近一直在生气,心情不顺啊。”

一句话争服了孙青,觉得他说得实在准。为了方青山的事她郁结很久了,整天都是闷闷不乐。即便开心,也仅是短暂的一刹,只要一想起她现在过的日子,就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

就问:“你看看我该不该跟他离婚?他以后能变好么?”

江南从江家回来时,孙青已经在她家的楼门口等她了。

路上已经通过电话了,江南知道孙青又是来倒苦水。

叫她上楼,一边走一边说:“又抽什么疯?没上班?”

孙青怏怏不快:“甭提了,我去找人算了一卦,连那个人都说我和方青山最好是离婚,否则就一辈子过得这么憋屈,想幸福很难。方青山那种人想变好很难了,即便年纪大一点儿,也不会差太多。”

江南手里捧着的保温桶差点儿没滑落,回头瞪了她一眼:“孙青,你没病吧?”想不明白的事,就去卜一卦,亏她想得出。

孙青跟着她进门,才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实在是太闹心了。”看她手里捧着保温桶,想起问:“没吃饭呢?你怎么也没上班?”

不是说又接官司了么,忙得上天入地的,和宋林爱凑了两次局了,就她缺席。

江南去厨房里拿碗把鸡汤盛出来,出来才说:“我吃过了,薄南风回来了,还没吃东西。”

孙青惊了下:“呀,你老公回来了,人呢?”

“在卧室睡觉呢,这几天看样子是累坏了。”

顺带给孙青也盛了一碗。

“你快喝吧,补足了精神再血气方钢的说你算了一卦的事。我先给薄南风送过去。”

江南端着汤去卧室,孙青自己打开电视看。

薄南风这一觉睡得太沉了,醒也醒不来,又像是做了恶梦,所以即便睡着,眉头一直拧得很紧。

江南放下碗,坐到床边轻轻的唤他。

“南风……南风……”

薄南风微微挑开眸子,看清是江南,睡意还很模糊,嗓音沙哑:“老婆……”抓住她一只手,拖到怀里来,连同被子一起抱紧,接着又闭眼睡着了。

江南哭笑不得,又推了推他。

薄南风清醒了几分,仍旧没有睁眼。

“嗯?”

“南风?”

“你说,我听着呢。”

“我从妈家拿来的鸡汤,还热着呢,你起来喝点儿再睡好不好?”

薄南风睁开眼,静静的看着她,睡意朦胧的眼中满是流光。离得这样近,就那么一眨不眨的定定瞧着她。

半晌,喉结动了动;“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明知道我不是好人。”

好人坏人,不是嘴里说说这样简单。江南虽然觉得自己还不是很了解薄南风,至少没将他真正的看透,他身上有好多的秘密,非是等熟透了,表皮破开,她才能看得到。火候不到,似挖都挖不出。

可这些江南都不在乎,她是个简单的人,也想在这个复杂的世界用简单的视角看全世界,相信自己的感觉,哪怕被自己欺骗,她也认了。

世事不就如此么,你觉得他简单他就简单,你执意把他想复杂了,他也一定会变得很复杂。可江南不是后一类人。

拿过他的手轻轻的贴在脸颊上蹭。

“傻瓜。”同样盯紧他,微微笑起来;“你是我老公啊,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再说她对他的那些好,远不及他给她的。感情的事本来就无法对等,她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以至于不用亏欠他太多。

薄南风慢慢的钩动嘴角,弧度一点点上扬,很微薄,但是好看。凑近去,拿额头撞上她的,撞出响。同样骂她:“你才傻。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丫头呢。”

把她整个人提到床上来,揽到臂弯里。让她枕在他的胳膊上,知道她很担心他。他也想打起精神,不这么半死不活的让她担心。江南虽是傻,可也通透,很多想法她只是不问而已。时有*已经猜到哪里出了差子,薄南风觉得实在没必要瞒她。

再启音,喉咙一下变得很干涩:“老婆,天明再也回不来了。”

江南心里“咯噔”一声,不可思议的转首看他。猜到或许跟阮天明有关,但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江南一颗心跳动得很急,没有章法,像在急急的往下坠。很多感想往下涌,又极力的往下压,不是不敢相信,是不愿相信。

半晌,瞠目结舌:“你什么意思?”想问他,你跟他绝交了么?他不打算再跟着你?可这一回,她不能迫使自己做这样简单的想法。若真是那样,薄南风不会有这么消沉的表现。

薄南风转首看向她,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东西。几乎是吸着鼻子说;“他为我挡了刀子,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这样说都是好的,薄南风明知道这是在欺骗自己,给自己飘渺的希冀,以为没见到他死去,他就有可能还活着。

多么愚蠢的想法,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阮天明说得没错,他们对别人这样做的时候,都是不留活口的。都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下手又怎么可能会姑息手软。

可那现实实在太过残酷,薄南风倒宁愿欺骗自己一辈子。

太过心疼了,就想一想,此去经年或许哪一天便在路上遇到。即便很陌生,也该一眼看出,那是他许多年前交好的兄弟。

江南一下捂住嘴巴,惊得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很大,太大了,眼泪无节制地滚滚而下。在她听来,都是难以置信的惊心动魄。在那个灰黑的世界里,人的生命真的只如蝼蚁一般么?

像阮天明那样,仿佛昨天还近在眼前,好好的一个人,有说有笑。眨眼间就不在了,而且不是短暂的离开,是在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不见。

想起她和薄南风的相见,是阮天明找的她。执手相看,很斯文儒雅的男子,带金丝框眼镜,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不合适宜的戾气证明他是个不同寻常的人。那笑容如今想起来,竟让人怜惜到撕心裂肺。

薄南风揽紧她,一再再的往怀里收紧。知道她很害怕,其实不想同她说起来,一辈子都不说起。在他看来,这样的残杀寻常到他可以不以为意。可江南不同,她是见惯了阳光的人,又是做这种职业,小小的不公就能拿法律来维权,跟他们解决纷争的手段相差太多。在她看来,他们这样估计要是最血腥的野蛮人。

只怕是吓到她了,轻轻的哄:“很害怕是不是?对不起,我就是那个世界里的人,很肮脏,见不得光。我知道不应该跟你说起这件事,可我真的很难过……”

怎么可能不难过,薄南风的命是阮天明捡回来的。就连他自己都那样说,如果当年阮天明没有伸手拉他那一把,估计他活不到今天。

江南是很害怕,也很难过,有太多的不可思议压制着呼吸连喘气都变得困难起来。

可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要勇敢,因为薄南风一定比她更难过更害怕。

碰触他的双手已经冷透,江南反手把他抱进怀里来。

告诉他:“别想了……好好睡,没人说你是肮脏的,也没人说你见不得光……无论怎么样,你在我看来都是最好的……”她哽了一下,尽量让自己平和的说;“那些都不是你的错,人有很多无能为力的时候,有的时候只是没有办法,怨不得你。乖,睡吧。”

睡着了,便不会那么痛苦,淋漓尽致的东西会忘记,包括那些不随人愿的,通通都能麻痹掉。

薄南风在江南的哄骗中渐渐的睡过去,没有多困,只是铺天盖地的倦怠往上涌。

陷入无边黑暗中,因为有了江南的体温,一切变得和绚起来,连冷透的身体都渐渐回暖。

江南甚至忘了孙青还等在客厅里的事。

不过孙青也不急,家庭伦理剧看了一集又一集,顺便到江南家的冰箱里搜刮东西吃。

听到卧室门声,转首望过去。

“你老公喝个鸡汤的时间还真是长?现做的啊?”

江南愣了下,显然忘记她在那里。看到后狠狠的一拍额头:“忘记你的事了。”

孙青咂咂舌:“瞧我这悲摧的存在感。”见江南眼眶通红,那样子明显是哭过了,刹时间生起紧张,也不敢跟她打笑了。只说:“跟薄南风吵架了?”

这样长的时间还以为好好的温存了一番呢,不想竟是如此。

站起身,拉她过来坐,想安慰无从下口,就说;“别跟他一计较,毕竟年纪小,而且薄南风那个人已经不错了,别的女人烧高香都求不来。他平时对你多好了,偶尔发一发脾气你也别往心里去。你们什么时候要感觉婚姻生活不美满了,就看一看我,想想方青山他大爷的平时是怎么对我的,心情是不是会立刻变得好很多?就想想你们再怎么糟糕,其实也是不错的?”

哪有这样自嘲自己的,也就她孙青干得出。

打消她的念头:“别胡乱猜了,根本没吵架,又不是小孩子了。”

孙青再度确定:“真不是?”

江南摇了摇头:“不是,你就放心吧。”

孙青松口气,大咧咧的坐到沙发上。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就猜薄南风不会跟你计较,多好的人啊。”关掉电视机,问她:“我算卦那事就先不跟你说了,看你现在也没什么心情。我去找爱爱,她估计有时间。”

宋林爱也没什么时间,就中午休息一会儿,下午还得按时按点的上班。

不过下午钟庆丰过去了,几个高层陪着转悠一圈,巡查一结束,过来毫不避及的叫上宋林爱;“换上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同事们连一眼都不敢多看,甚至惊讶都没有,兀自镇定地做手中的事,只时不时的偷窥一眼。

宋林爱知道大家心理怎么想,她现在和钟庆丰的关系算是彻底*裸地暧昧起来了。

手上还有工作,看了他一眼,没说去换衣服。

“我还上班呢。”

钟庆丰当着一堆下属面依旧那个调调:“陪我出去也是工作。”抬腕看一眼时间,平平的说:“十分钟,十分钟之内不跟我走,你照样会丢了工作。”

宋林爱偏头无奈。

钟庆丰这样的男人时时刻刻的霸道,连她这么多事又较真的女人都没了脾气。

最后还是换了衣服跟着他出去,不好在这里太过执拗了,反倒是向别人无休止的炫耀。

他既然说是有工作,那么她就从善如流的当工作待。

出来了才问:“去哪里?”

钟庆丰不喜欢司机跟着,每次见面都是他自己开车。打着方向盘的时候很认真:“去公司,帮你约了人事部的领导,你接下去的工作他们会给你安排。”

宋林爱握着安全带,怔了下,然后说:“等一等,你什么意思?要给我换工作?”

钟庆丰转首看过来:“给你升职加薪不好么?”

好,自然是很好,每一个工作岗位上的人都日日夜夜期盼着升职并加薪,谁会不喜欢?何况她宋林爱现在这种最缺钱的女人。可是,分明没有理由么。

安全带放下来,一本正经的说:“那我不去了。”转身去开车门,被钟庆丰一把拉住。

“任性什么?”

宋林爱讪笑:“你觉得我这是在任性?”跟他么?岂不是更加的没理由。他们算什么关系啊,朋友朋友谈不上,男女朋友也仅是沾了个边,最多算得上喜欢。还只是她一人的感触,不确定钟庆丰也跟她一个心思。

宋林爱表面笑着,心里却很难过。也不知道她这是长了张什么脸,狐狸脸么?让男人看一眼就很想泡?便以为她是那种一心想攀着高枝上。如今这样算什么?先给她点儿好处,等她一收受,再顺理成章的连本带息讨回来?她自认自己回馈的除了身体,就没有其他了。这样的交易成本岂不是太明显?!

说话声音大起来,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凭什么要给我升职加薪?理由呢?说出来听听啊。是看上我的身体了,还是我这张脸?先跟我玩故纵欲擒的把戏,现在发现我对你有那么些心动,要上套了,所以打算出手了是不是?你不知道么,我离婚很长时间了,身心都空虚的很,何必下这么大的成本,不就是上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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