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熠抱起娇羞的小女人向卫生间走去,薄唇恶趣味的噙住了阮小暖的耳珠,喷涌着粗粗的热气,“我一会儿把汪泉的睡衣拿给你,有新的!”
阮小暖的身体顿时像过了电一样,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
难耐呀!难耐呀!
扭捏的暖妞,收紧了盘在男人脖子上的双臂,那娇柔的双唇便贴上了男人的喉结。
冷爷僵住了,感受着柔唇的吮吸舔舐,男人全身经脉瞬间喷张,理智完全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一双赤红的双眸里溢满了火一样的**。
该死!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不知道喉结对于男人
的敏感吗?她这是准备献身了吗?
“啊——唔——唔唔”
男人狠命的把女人压在了主卧的大床上,毫不留情的噙住了她那撩人的娇嫩红唇,拼命的吮吸着、啃咬着、舔舐着、纠缠着,作死的疯狂的掠夺着她芳口中所有美好······直到女人不能呼吸,彻底化成了一滩柔水,男人才肯作罢。
说实话暖妞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了男人身上的火,献身的事情更是连想都没有想到。没办法,她毕竟没有经过人事,对一切东西都止于过过嘴瘾而已。
而对他的信任又让一切的一切都变得纯粹而简单了,部队里的锤炼早就让她不再拘泥于男男女女的收受不清,对男女的同吃同宿很不以为然,但也仅止于此而已。
即便是刚才的主动也是身体本能的一种自然反应,那是心痒难耐的宣泄,结果却悲催的燎原了男人身上的欲火。
男人滚烫的唇撩拨着女人敏感的脖颈,暖妞本能的哼着扭着,一切的一切都觉得怪怪的,但好像又不在她的掌控之内,四肢百骸仿佛在经受着无数只蚂蚁的啃咬。
痒啊!难耐啊!燥热啊!抓心挠肺啊!
男人炙热的大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寸寸肌肤感受着大掌的摩挲、熨帖、揉捏,阮小暖感觉自己已经被点燃了,熊熊烈火的燃烧着躯体,炙烤着灵魂,彻底沦陷了所有的思维。
男人的钢枪已经上堂,死抵着女人致命的柔软。阮小暖的身体忽的紧绷了起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一双美丽的凤眸倏地睁得大大的,紧张、慌乱、惧怕,还有身体的渴望、期待、好奇,乱乱的占据着她那个并不清晰的脑袋······
“狼来了狼来了狼来了······”
阮小暖夸张的电话彩铃忽然响起,暖妞所有的思绪被拉回了现实,尴尬的挣扎着被男人死死压住的身体。
“宝贝儿”男人被欲念折磨的嗓音很是沙哑,却浓情深深,“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
暖妞心疼了,她听出了男人声音里的隐忍。
还记得听舒畅说过,被撩拨后的男人如果得不到发泄,那处刚硬会胀痛的要人命。舒畅认为这就是男人的弱点,也是男人容易用下半身思考的症结所在,可这会儿却成了暖妞的最大纠结。
阮小暖安静的躺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听着那不断叫嚣的夸张的电话彩铃,感受着男人呼吸的变化,和那处强势的缓慢回收,阮小暖长吁了一口气。
冷熠感受到了暖妞的如释重负,黝黑的瞳孔微缩,动情的问道:“我吓到你了?”
与那双炙热的鹰眸四目相对,阮小暖莞尔一笑,轻轻的亲吻了男人的脸颊,“我是被自己吓着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是对男人的褒奖吗?
冷爷唇角掀起了勾人的弧度,轻啄了一口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自得的说道:“那是爷的功夫好!以后一定可以让你**!”
“咳——”阮小暖的脸颊顷刻间红透了,“爷,你可不可以矜持点?我希望我的幸(性)福生活从婚后开始!”
嘘——
冷爷长吁一口气,直起身体站了起来。
苦逼的看着床上勾人魂魄的小人儿,冷熠敛起了狂躁的**,扮出一脸的正经,沉声说道:“我尽量帮你实现这个希望!”
呵呵——
暖妞没心没肺的欢笑起来,对这个男人如此窘迫的一面实在是有些忍俊不禁。谁会知道一向冷漠高高在上的大首长,竟然也会放下身段如此狂热的讨好一个小女人。
不满意女人的嘲笑,冷熠狠狠的揪了揪女人的小鼻子,教训道:“再这么猖狂,爷就开吃了!”
戛然止了笑声——
暖妞讨好的求道:“爷,奴家不敢了!能把奴家的手机拿来了吗?”
“小妖精!”
冷熠松开了暖妞的小鼻子,转身从阮小暖的包里拿出了那个已经没了动静的手机递了过去。
阮小暖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哀叹道:“完了完了,这下老姐要冒皮皮了!”
冷爷没有理会女人之间的纠葛,直接走进卫生间关掉了浴缸的水龙头,然后便去给暖妞找睡衣了。
阮小暖深吸一口气回拨了舒畅电话,电话刚一接通便收到了舒畅强烈的抗议,“暖妞,你现在都敢不接我的电话了?真是胆儿肥了呀!”
“神啊!我哪舍得呀,我这不是行动不方便嘛!老姐,你就可怜一下原谅了我这个残疾人士吧!呜呜——”阮小暖真情演绎着自己的悲苦,冷爷的嘴角都抽搐了。
丫的,这小女人太能演大戏了!
“好吧,看在你脚踝受伤的份儿上我就不计较了!”舒畅顿了顿,才道出了电话的目的,“暖妞,童子给我说他下周要执行任务,你帮我打听一下呗,看到底是什么任务,危险不?”
童队要执行的任务作为首长秘书的阮小暖当然是知道的,但这是军事机密讲给舒畅肯定是不行的。
“你傻了呀?童队是什么人呀?那可是男人中的男人,精英中的精英,特种兵中的领队人物,他能有危险吗?你这可是对童队实力的蔑视哟!太不给力了吧!”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