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一听会咬人,便小心道:“不会见人就咬吧,我这店里还有许多其它人哟,小姐。”
林小宁笑道:“老板娘。你看他们咬你了吗,他们皮,但也乖,不乱碰他们。他们不会咬人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板娘笑道,“把林小宁几人带到三楼道:“哪。就这四间,我们栈的上房好得很,床又大又结实,棉被都是新的,又厚又暖,晚上会点个银炭炉,绝对冻不着小姐与公子。这是冬天了,才有些许空房,要是春秋时来,我这栈都是满的。”
林小宁审视着所谓的上房,比较新。屋里的柜子,桌子什么的也都是新的,红漆油亮亮的,床的确大,还挂了帐子,棉被一看就是新的,厚厚的,便满意的点点头,道:“嗯。不错,王刚你去付银子,我与梅子住中间这二间,你与张年住两边,我们收拾一下就下去吃饭。”
张年道:“麻烦老板娘让伙计把我们的马车牵后院去,喂些精食。喝些干净水。”然后递去一些碎银。
老板娘接过银子笑道:“应当的应当的,几位贵放心,保管把马儿照顾得好好的。”
云顶栈的生意不错,虽然老板娘亲自招呼人,却并不引人反感,也不掉价,栈费用高,干净又宽敞,入住的人看起来也不是那种形迹可疑之人,都穿得比较体面。老板娘像个花蝴蝶似的在栈里穿梭着,让林小宁想起了同福栈的佟湘玉。
用餐时,林小宁明白了,云顶栈的生意好,与这吃食有一定关系,云顶栈的吃食,卖相好,味道也不错,是江南口味,还带着一点家常菜的作风,价格也不便宜。
林小宁用过餐后,天已暗了,林小宁上楼休息,一路马车颠簸,的确辛苦,明日再逛吧。望仔与火儿随着林小宁一起休息,房间里一个炭炉烧得旺旺的,暖得很。不知道现在桃村下雪了没有?林小宁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江南的繁华的确是清水县不能相比的。
第二天,林小宁穿着羊毛衣裤,套一件藏青色棉袄,与梅子一起去逛街了,张年与王刚去找铺面,晚上回栈碰头。
梅子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鬟,看到如此繁华盛景,眼花缭乱,看到各种饰品,都迈不动路了,眼光极为渴望,林小宁被梅子的样子逗得哭笑不得,掏出十两银子塞给她,道:“赏你一路伺候我辛苦的,买你自个喜欢的东西吧。”
梅子喜道:“小姐,真是赏给奴婢的?”
“是了,赏你的,你可以挑一件好的,再配几件便宜的。”
梅子眼睛盯着一双精致的雕花银镯子,道:“小姐,我可喜欢这对镯子呢。”
林小宁问柜里的伙计:“伙计,这对镯子怎么卖。”
“十两银子。”
梅子肉痛道:“这么贵。”
林小宁也觉得贵,这对镯子哪有十两重啊,顶多就四两重,加上手工费就五两也差不多,竟然敢叫十两银子,这不是坑人吗。便道:“这对镯子顶多四两重,你敢叫十两银子,你可知道奸商二字怎么写?”
伙计不屑道:“我家的镯子就是卖十两,你不卖拉倒。”
林小宁火了,一掌拍在柜上,怒道:“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小人,叫你们掌柜来。”
伙计更不屑了:“掌柜没空理你这丫头,走走走。”
林小宁拉着梅子出了铺子,看着门楣上的字“金银铺”,笑道:“本小姐我今天不买你家镯子,我要买下你家铺子,买你家铺子来卖茅坑!梅子,走,我们去找周记珠宝,江南这么富的地方,周记珠宝是百年老号,肯定有分号在此,我们买首饰本就不应该在这种小破店买。”
梅子有些委屈有些生气有些心虚又有些开心,悄声问:“小姐,你真带梅子去周记珠宝买首饰?”
“当然,去,找个路人问下,周记珠宝在哪里。”
梅子欢快地寻到一个小媳妇打扮的女子,问道:“请问姐姐,这附近可有周记珠宝的分号。”
小媳妇听到梅子嘴甜叫姐姐,高兴的:“就在这条街前面呢,看到没,那个门口有对好大的金色麒麟的那家。”
周记珠宝门口一对好大的金色麒麟,门楣上的周记珠宝四个字金光闪闪,气派得很。
梅子站在门口发怯,不敢动步。
林小宁笑道:“真够俗的,与那周公子的作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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