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这里还有其他人吗?你就是小贝贝,难道对这个名字不感觉耳熟吗?”
王依贝想了想说:“是很耳熟,好像这个名字确实和我有关系。”
“何止有关系,简直有太大的关系了!这就是你的名字啊,你本名叫王依贝,是铜丸市非调局的特派员。”刘雨生无比真诚地说。
“王依贝?铜丸市?非调局?”这些名字一个比一个令王依贝感到震撼,她已经失去了记忆,然而提到这些伴随她很久的事物,依然有种莫名的熟悉。
“是啊!咱们一起坐飞机来到这儿,你都忘记了?”刘雨生循循善诱,像一个邪恶的老婆婆在引导小娃娃。
王依贝被刘雨生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一时间忘记了周诺诺的事情,她望着刘雨生疑惑地问道:“那,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唉,一言难尽,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刘雨生长叹一声,“你能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吗?我被捆的好疼,而且我胳膊断了,伤势很严重。”
王依贝犹豫了一下说:“不行,你是精神病,你的话不可信。我要是放了你,你再想欺负我怎么办?”
“我是精神病,但我是间歇性精神病,刚才追你俩是我在发病,这会儿我好了呀!你看,现在我多正常,我什么都记得。我是个正常人了,怎么可能还欺负你呢?再说了,就算我想欺负你,我能打得过你吗?”刘雨生反问道。
“那倒也是,你是个战五渣,弱鸡。”王依贝不客气地说。
刘雨生心里破口大骂,小娘们儿,敢说我是弱鸡,等下就让你生不如死!脸上自然不会表现出来,他十分痛苦地说:“我真的快疼死了,再这么下去恐怕我坚持不住,我要是死了,你就再也不可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好啦,我给你解开,但你要答应我不许乱来。”王依贝叮嘱了一句,然后就帮刘雨生把绳子给解开,其间不小心碰到了某个地方,把刘雨生疼的乱叫唤。
“哎哟,啊……”
“对不起,弄疼你了是吗?”王依贝手忙脚乱地道了个歉。
刘雨生慢慢爬起来小声说:“没弄疼我那里,其实主要是弄的不疼。”
“你说什么?”王依贝纳闷地问。
“没什么,我说你真好。”刘雨生随口应付了一句。
看着刘雨生松绑之后确实没有再“发病”的迹象,王依贝不禁松了口气,她问刘雨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会失去记忆?”
“来,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回事。”刘雨生看似随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招手让王依贝凑过去。
王依贝犹豫了一下就跟着坐了过去,不过她和刘雨生保持了三米的距离,这个距离可以让她有安全感。
“其实呢,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刘雨生想了一下就开始讲述,“咱们是同事,这次本来要去清源,结果半路上飞机失事,我们就掉了下来。本来大家都不应该有事,但你却不小心撞到了脑袋,所以暂时性的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