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好！”

“为什么？”

“至少证明飞天会所走的路没有受到上边的不满，还是符合社会的发展和需要，否则不会找到你的。而有了这样的机会，可以放开手脚做你想做的事，他们会支持你的，成功的几率也就更大。”音歆对秋雨所诉说的事似乎没有感到半分惊奇，依旧是古井无波。

放开手脚？秋雨一阵苦笑。他现在想的不是要不要放开手脚的问题，而是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似乎做什么都有这无形的压力笼罩在周围。

“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还谈什么做自己的事？”秋雨满是无奈，语气中有着苦涩和担心。

“你以为没有这件事你的命运就能够自己掌控吗？说不定在你意气风发的时候，会出现背后势力更加雄厚的人轻易解决掉你，让你几年的努力化为泡影。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不理想，我却却认为是个好机会，只要你运用的得当，飞天会必然会创造历史。傅希文的话是对的，上边不会更多地限制你们，相反会扶持飞天会。就是做一回小白鼠又能如何？退一万步来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应该把精力花在如何利用手上现在的资源，而不是徒做伤悲。”音歆语气还是那样平和，一点儿都不像是讨论飞天会的生死大事。

秋雨还从未见过音歆一次性讲这么多话，很是诧异，不过也有些被打动。秋雨不是傻子，他的头脑很够用，“也许，你是对的。”长时间陷入思考，半晌才吐出简短的一句话。

……

谈了很久，当秋雨和音歆同时从茶室走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不同的是秋雨进去的时候心事重重，出来时眉头却已经舒展开来。

这里是音歆每次为秋雨弹奏琴曲的专用地点，不是音歆的住处。尽管音歆很喜欢这里的氛围，但她也是要离开的。

见到二人走了出来，青青和六子立即迎了上来，紫衣卫队也迅速靠拢，威武地站在秋雨身后，时刻保护好老大的安全是他们的责任，神圣而崇高的责任，至少他们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在拐角处正有一个青年探头探脑地向这边张望。

秋雨走在前面为音歆领路，每次听音歆弹过琴都要送她回去的。虽然音歆是不想那么麻烦，可是秋雨始终坚持，已经成了惯例。

“秋雨！”

当秋雨还没有迈下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一声大喊突然传出。

秋雨吃了一惊，没有料到会有人在这里如此大声地喊他的名字。

循声望去，五六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正朝这边走来。花衬衫，时下最前卫的发型，露出的手臂和胸膛都有纹身，而且显然是故意露在外边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子。

“你就是飞天会的老大秋雨？”领头的青年染了一头火红的头发，很是扎眼，嘴里斜叼着半截香烟，很是不在乎地斜眼看着秋雨等人。

“不错，我就是秋雨……”对于这样的小混混，秋雨根本不屑一顾。不过今天秋雨心情不错，也想知道这几个混混找自己有什么事，竟然跟到了这里，看样子似乎还等了一段时间。

“嗖！”的一声，不等秋雨话讲完，红头发的青年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菜刀，向秋雨头上看来，同时另外几人也均取出武器，向秋雨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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