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不该拿这么危险的东西。”江小鱼把竖在两人之间的水果刀拿了过来,塞回了腰带上,用宽大的t恤盖住,继续道:“也不该自作聪明的判断自己不擅长的事情。”
“什么意思?”一瞬间就处于劣势的马尾辫,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但她略微紊乱的呼吸却出卖了她。
江小鱼距离她的俏脸不到十厘米,在这种突如其来的雄性气息下,大部分未经世事的女人,都会难以控制的紧张和呼吸紊乱,马尾辫也不例外。
鱼哥儿很享受这种近在咫尺的轻柔呼吸,心猿意马,在这个时候,他最接近感觉的反应就是,主动亲吻了过去。
马尾辫骤然遭到突袭,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脑海失去了思维,她只感觉到两片柔软温润的嘴唇触碰到了她,一条带着苹果余香的湿滑活物灵动的撬开了自己的牙齿,猝不及防下,那条还带有微甜的东西摧枯拉朽般进入了自己的檀口。
轰隆隆,她的大脑犹如五雷轰顶。
就在她反应过来的前一秒,那两瓣嘴唇却离开了她,一张笑意吟吟的脸近在咫尺,咂了咂嘴,意犹未尽,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马尾辫最直观的感觉就是怅然若失。
然后就是娇羞和愤怒。
这个,这个可恶的登徒子,竟然突袭一般强吻了她,而且是在她心灵失守的情况下,太可恨了,太无耻了
“嗯,如山田清泉,清香甘甜,余味无双。”鱼哥儿拽了几句文绉绉的成语形容了一下自己的感受。
羞愤之下的马尾辫一怒之下就要把江小鱼推开,可这个时候她哪里还有力气,被某个趁虚而入的牲口轻巧的抓住了她的双手,又是一个反客为主,坏笑连连。
“胸素,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什么好人,比那个跳楼身亡的马红昌当然好一点点,但也好不了哪里去,你对我的感觉最应该是和对他一样的恐惧,明白吗?他会做的事情,我也一样会做,不同的是,洒家做的更有技术含量而已。”
侮辱,这是对马尾辫莫大的侮辱
“你这个禽兽”
马尾辫羞愤之下使劲挣扎想要推开江小鱼,但两条胳膊被鱼哥儿死死的压在胸口动弹不得,扮坏人同样有一手的鱼哥儿用另一只手捏着马尾辫水灵的脸蛋肌肤,脸上写着诸如调戏、坏笑、花花公子等一系列负面词汇,用他特有的嗓音强行给马尾辫洗脑:“你应该是怕我的。”
这一招实在是太管用了,尤其是对付马尾辫这种心里单纯的乖女孩子,马尾辫脸上的表情由羞愤逐渐变成了苍白与恐惧,就算是马红昌,也从未给她造成过这样的压力。
她只不过是可以优秀可以坚强可以沉默着打好几份工照顾妈妈的清纯马尾辫而已,她接触的最坏的人莫过于马红昌这类,什么时候遇到过江小鱼这样变幻无常的人?
会装君子,会扮小人,甚至会装好女婿,这个家伙,远比马红昌更恐怖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