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来得及听见他这句话，莫然就晕了过去。

顾亦轩一愣，这才发现，水里已经有了一些淡淡的红色液体。

心里猛地一颤，孩子该不会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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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最大的医院，最资深的妇科医生，内科医生，外科医生，护士长，凡是本事最好的，都在手术室里忙碌。

原因无他，因为顾亦轩是医院最大的投资商，他带来的病人，自然要得到最好的待遇。

站在手术室外的窗边，顾亦轩任凭冷风吹在脸上，整个人一直岿然不动。

望向遥远的天边，他自问，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真的让她无法承受吗？

那他又该如何做，谁来告诉他？

从未尝受过痛苦的滋味，第一次尝试到，真的很痛，让人心脾都快要碎了。却又上瘾，明知很痛，仍旧欲罢不能。

就像那句词所说的一样，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