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被人家给掏了,他浑身给僵住了,一阵疼痛从下面传来,那个女军人还在发愣,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上掏的是人家的种子库,她还使劲地再揪了揪,梁军脸上登时冒汗了,身子也佝偻下来了,强忍着对那女军人道,妹子,撒手啊。
那女军人还很自得,心道,比赛嘛,我跟你客气么?只是,她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感觉到自己手里拿了好大的一堆东西,肉肉的,好像还有个挺粗的东西。正想再使劲拽拽,就见梁军球都扔了,然后对她说,妹子,你看看你掏到哪里了啊?
那个女军人这才低头看看,却发现自己从下面着力,貌似掏在了人家的根上了,再不懂的女子,也该知道,那个地方是人家的敏感地带。这下可好,她自己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就跳到了一边,脸红到了脖子。
其他几个女子听到6号尖叫一声,又见梁军哈着腰,脸上现出痛楚的样子,奇怪地围过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梁军不吭声,把身子朝向外面,不让这几个八婆看到自己的狼狈样,而六号那俊美的小圆脸此刻绯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睛里已经汪了泪。
龙琪走过来,把6号拉倒一边,悄悄地问,怎么了呀?
那6号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高中时考入军校,后来又被招入军区篮球队,一直就是在象牙塔中度过,很少和男性打交道,更是极少见到男人的那个东西,现在居然亲手摸了男人的根子,还有种子库,简直是羞得不行了,她用双手捂住脸,手指搭在鼻梁上,露出了眼睛,看着龙琪哆嗦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龙琪因为生在一个领导干部家庭,习惯了那种发号施令的做派,言谈举止就不由自主地带着些威严之气,看到6号那样难为情,却不爱说怎么回事,声音里就有些不耐烦的意思了,道,哎呀,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嘛,看你吭哧吭哧的,说个话那么费劲。
6号白皙的脸更红了,她小声道,对不起首长,我碰了,碰了,他的那个地方了。
龙琪还没反应过来,就追问道,哪个地方?6号窘得不知道怎么好,不知道怎么描述男人,在部队不比在地方,都是很单纯的,她憋了好久才道,就是他上厕所的那个地方。
龙琪这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愣了有那么三四秒,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这么一笑,其他人也都纷纷追问,龙琪好不容易止住笑,这才指着梁军,比划了一下,其他几个人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们看看6号,再看看梁军都笑做了一团,陆青瓷也忍不住笑起来。
梁军被笑得很恼火,但是此刻他还站不起身来,下身的疼痛让他脑门子上冒了汗。
这是中年女军人若有所思地看着梁军,道,你们别笑了,这个事很严重,要是不及时处理,恐怕影响以后的生活的。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害怕了,尤其是6号,更是紧张得一张甜美的小圆脸胀得通红,两手来回交替地搓着,鼻尖都渗出了汗,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那怎么办?赶紧送医院吧,花多少钱,我出。
她的话让龙琪不以为然,无论怎么样,她不可能让个女兵掏这个钱的,都是因为自己今天晚上没事找事,把这个相公弄来,一半是为了考较他,一半是为了戏弄他,因为临时起意,而今晚上看的几个人都是女兵,女运动员,压根就没想看男运动员,所以才出现这种,5个女生一个男生开局的场面。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个问题,她不得不思考了,要是梁军真的那个地方不行了,怎么办?怎么不至于让自己为他负责一辈子吧?恐怕陆青瓷首先要疯掉了,看那个妮子的样子,就是对梁军起了心思了。
她这么想着,那边6号女军人也动起了心思,她的人比较单纯,心里想得却是更复杂,这个人要是真的不能那样了,可怎么办?会不会让自己嫁给他?想到要是自己被逼着嫁给一个不能过生活的人,6号可是害怕了,紧张得快要哭了,她使劲地摇晃着中年女军人的胳膊,道,吴教导,您看怎么办?现在给他送医院去吧?
吴教导嗔怪地看着她,道,你啊,毛手毛脚的。
6号看着她,眼看都哭了,鼻尖的汗都出来了,带着哭腔道,吴教导,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花多少钱,我都认了。
吴教导又笑了,道,不至于,还没那么严重,不过,也得观察一下。
吴教导的话让6号喜出望外,刚要笑出来,却又被后面一句话弄得笑容僵在了脸上。
吴教导见6号被自己折磨得太多了,这才严肃起来,道,大家先把他扶到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