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刚刚得知苏贞昌会来求乐轩**,给他们消息的却是王垒在保鱼岛上的偶遇的那名北部军区军官。那名军官原本就对苏贞昌很是感冒,特别是上次,派他们接应东方国,偷袭保鱼岛的中方军队,是极端的不情愿,在王垒那一番感人肺腑的一席话后,想法更是大为改变,甚至想和北方军区割裂。不过,人在江湖,总有很多自己不能左右的事情,也不能凭自己的想法一走了之,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可以做点他自己想做的事情。特别得知北部军区明确支持民进党之后,他觉得再也没有必要留恋那里。所以,很顺利的就和前来有心接触的新党人接上了头,也就有了今天晚上明确的消息来源。
“怎么样!那我们现在进去吗?”张安乐征询问。
“在等等,总得让别人开始办事才行!”王垒有些邪恶地说。
“是!”张安乐小声的回答。因为,此事是王垒亲自动手,所以,他也不能有任何干预,只能做好防备工作。
“好了,我进去了,你们小心戒备!”王垒看看时间差不多,才悠悠然的站了出来。
“好!王军长一切小心!”张安乐有些期待,有些兴奋。
王垒回应一声,在心中默念,脚下的土地慢慢变软,终于出现了一个大洞,而王垒却一脚踩了进去。
行动开始了!
看着王垒消失在土层中,张安乐却感到莫名的揪心和畏惧。这就是他真正的力量吗?看来,以后,我必须小心才行,因为,这种非人的力量,是谁也得罪不起的!张安乐在心中想。对于此次的行动,张安乐也没有了丝毫怀疑,笃定苏贞昌再也出不了这个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知道这种归宿对于苏贞昌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时间在紧张中过去,终于那个洞口有了反应,在一阵窸窸窣窣声中,王垒的人影冒了出来。
“怎么样?”张安乐扶住王垒,忙问。
“好了!走!”王垒果断地说。
“是!”张安乐赶紧发出信号,马上就有车过来,载着人离开了这烟花之地。
车上,张安乐看到王垒虽然从土中钻出来,衣服却是干干净净,他又一次感叹王垒的神奇能力。
“王军长,苏贞昌他们就解决了吗?”张安乐谨慎地问。
“没有!”王垒话锋一转。“不过,苏贞昌和邱志伟却已经死了。”
“原来这样!”张安乐虚惊一场。“他们怎么死的?”
“我自然给他们最应该的死法。”王垒有些冷酷。“我让他们身无寸缕,坠楼而死。都说好人好报,那么恶人也总得有恶报。”
“哦!”张安乐回答着,心中却倒吸一口冷气。
苏贞昌和邱志伟**坠楼而亡的消息成为了第二天夷州各大媒体的头条新闻,对夷州的政坛、军界、商界、文艺界都引发了大震动,并引发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其中文艺界的揣测最为八卦,说什么两人因为争风吃醋,在妓院大打出手,一不小心导致同时坠楼而亡。
马英九自然是不会相信这种说法,他正仔细地听徐秘书长的汇报。
“他们两个的死因的确是坠楼而亡,事发期间,陪同他们两个的妓女正好在洗澡,而隔壁的保镖居然也是一无所知。经过初步调查,可以排除保镖和妓女的嫌疑。不过,这种情况实在太诡异了,难不成是鬼魂杀人?”徐秘书长不解地说。
“那还有其他不明人物出现在求乐轩吗?”马英九问。
“恩。探查得知,新党的张安乐曾路过求乐轩,不过并没有进去!”
“那一定是他们下的手!”马英九肯定地说。“正好了了我一番心事!不过,他们到底请的什么人干掉了苏贞昌和邱志伟,好像世界上厉害的杀手也做不到。”马英九也感觉到诡异异常,不过,他突然想起,王垒就曾诡异地出现在总统府花园。
“难道是他?”马英九闪过王垒是身影。
“总统,你说谁?”徐秘书长眼睛一亮。
“吩咐下去,严密监视夷州各地港口。”马英九却没有回答。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么他只会走水路离开。
“是!”
“现在,让我们先去会会北部军区的司令吧!想必,他一定大发雷霆!”马英九挪揄说。
现在,既然民进党的主席意外身亡,民进党一定忙得一团糟,而那些老狐狸们也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和他们刚联盟的北部军区又是怎么一番景象。
“是啊!”徐秘书长也是不假掩饰的取笑说。“不过,谁叫他们一改传统,乱傍大腿,这才是他们应该得到的结果。”
“不,你可说错了。他们才是真正决定夷州命运的人物。所以,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尽量把他们和我们的利益捆绑在一起。因为张安乐代表的不仅仅是新党,更是大陆的影子。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
马英九一眼看到了夷州的尽头。那里是海,那里有风,那里更有无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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