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洪?竟然除了渠周外,还有人可以号令动其他的军队,使其他军队不敢妄动,来这个人在军中的威望不小吧。”高昌王咬着牙一脸杀气说。
羽林军将领有些冒冷汗地回答:“是,严洪在军中的威望不下于大将军。”
“哼,还不下于渠周?怎么有这么一号人物,寡人会不知道?寡人要夷他九族。”
“这个,严洪由于不是我们西凉国中人,而是后来移居至此的,因其人有些本事,被大将军中,在军中打滚多年,逐渐显露出一身的本领,大将军爱才,让他掌管常备军第四队;可由于严洪是个外来人,所以没有将军封号,故此王上不知道此人。”知道还不早被你杀了?还有命留到现在。羽林军的将领说完后,心中想到。
“到第四队和第七队,皆以叛国罪当场处死。”高昌王恨得牙痒痒的。
渠周着熔浆越来越少,而且箭刺猪又在蠢蠢欲动;城下慌乱哭吵的百姓在兵卒的安排下,跌然有序地进城;相信这个时候,高昌王已经齐结了羽林军向这里出发了。
渠周一脸悲伤的神情,闭上眼睛不敢想象后果会如过;可不久后猛睁开眼着王子将,一把把王子将拉过自己身边。
王子将被渠周一拉也有些愕然。
拉近王子将,渠周在王子将耳旁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后,王子将脸色大变,然后跪下向渠周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就下了城,带着自己的第七队,呼啸而去。
“叔父,你怎么不安排严老将军一同前去呢?”在渠周身边一个年轻的将领说。
渠周苦笑:“王子将现在是比不上严洪,可日后必然会超过严洪,而且我要是被制住,除了严洪外谁还可以号令常备军?我的心血就要尽毁在那位王的手里,我不舍啊。”
年轻将领笑着说:“来叔父早已经备有后手啊。”
“怎么能不留一手,我们这位王可是不会跟你讲什么血脉亲情的,现在最大的忧患就是外面的箭刺猪,希望他不会对自己人先下手,下去通知严洪早作准备吧。”渠周淡淡地说。
严洪听到传话后,笑得见牙不见眼,豪气万千地说:“本当如此,本当如此啊。”
希望那个家伙,知道要拿玉玺而不是杀高昌王。着那套熟悉的盔甲消失的方向,严洪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目光。
借着房屋躲避来往军队的曹卓和天隐客,已经离皇宫很近了;可突然听到一阵地动山摇般的齐步奔跑声,两人都是一惊,知道这必然是精锐军队,不然在跑动中也不会有这么整齐的步伐。两人都是很紧张,手已经搭在自己的兵器手柄上。
可万多的羽林军却匆忙往城门那边赶去,根本没有在意四周的情况。
“这个就是高昌王的羽林军。”曹卓淡然说。
听着,那一阵又一阵的齐步声就如同踏在自己心中一般,天隐客和曹卓两人心中很不是滋味,那一股又一股的压迫感太接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