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爸老妈开了面馆之后,清晨便出去了,下午快一点才回来歇息一会儿,晚上还出去开排挡夜市的生意,总之用我妈的话就是脚不沾地,上吊也要喘口气。这不一分辛苦一分收获,昨晚我听到老爸老妈正盘算是把那家租的房子是买下来,还是扩大营业规模另找地方,一切都在商议之中。
我嘛,自然是开学之后便收了收心,认真学习呗,反正小学的知识都能应付啦。需要用心的是钢琴和拉丁舞,钢琴我左右手合奏时,稍微难一点的乐曲就不是十分熟练,这需要反复的练习,是个时间功夫活儿。至于拉丁舞,学了一年了基础,有点样子了,这不和我的舞伴李瑞峰基本协调了,每次地板上发出嘎达嘎达的声音,都会激发出我们跳舞的**,虽然我只和他一起跳了半年,但是彼此都是初学者,都是彼此的第一任舞伴,怀着一颗热情的心,互相配合,从镜子中我们能看到彼此挺拔健美的身礀,眼神里闪着自信的光芒,夸张狂野的舞礀,挥洒着多彩的青春,我们都爱上了这项魅力四射的舞蹈。
忙着这些我都忘了快过年时遇到的那位爷爷的事情了,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位爷爷的名字,至于地址我隐隐约约记得是凤凰东街,这可如何是好呢。
又是双周了,星期三的下午第三节课是附加兴趣课,是这样,其实我们都是被自愿的留在学校,想起以前星期三两节课就放学的时光,很多同学,尤其像我这样毛笔字像鳖爬的一样的学生尤其讨厌啊。教我们的是个三十几岁的男老师,他话十分直接啊,都男老师不好意思多女学生,可是第一节课就有女生中枪了,虽然我没有,可是没过两节课,老师就开始实行表扬批评制了,我在劫难逃了,期待着老师不要报到我的名字啊,天不遂人愿,批评的最后一个人最终还是落到我头上了,只见林莉莉朝我一记鄙视的嘲笑,气煞我也,我把重生人士的脸的丢没了,诶诶,字丑果然无法走遍天下啊。
上完课以后,我耷拉着脑袋,慢慢悠悠地收拾着东西,汪晓晓我是属乌龟的,怎么能那么慢,我有气无力地对她:“晓晓啊,你是在我的心上插把刀啊,我的心啪嗒就碎了一地。”完我还配合的做捧心状。
汪晓晓笑着:“少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啦,老师的话能伤了你,你不你是小强嘛,心是铜墙铁壁做的,怎么可能就这几句就被刺激了。不过我看你的字了,真心的挺让人不敢恭维的,你就不能练一练啊。”
我气呼呼地朝着汪晓晓捶拳过去:“落井下石的就是你,你没看见我练啊,就是每次都没有效果,手直抖。真想掐死你,你站着话不腰疼。不就是字被老师表扬了一次嘛,得瑟吧你。”汪晓晓笑着:“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用来出卖的,我可不会为你两肋插刀哦,我会插你两刀,嘿嘿。话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你去找班长吧,听班上人班长学书法的,班长那字多好看,比起你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也去笨鸟先飞呗。”
我作势要打汪晓晓,嘴里直她是死丫头。这时吴瀚文洗毛笔回来了,汪晓晓对着吴瀚文:“班长,听你周末学书法的啊,也把南潇潇这只笨鸟带去吧,她长吁短叹的,都快折笀多少年了。你赶紧大发慈悲救救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我急了,:“汪晓晓,让你胡,你看武侠的事儿,我绝对今天告诉你妈妈,不然我不姓南。”吴瀚文一本正经地:“南潇潇,你真的也可以学学的,其实你的字我看过,也没有那么没得救。而且我其实也没有特地学,只是业余的和我爷爷在学罢了,他其实也是个怪老头,不是每个人都教的,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他,学不学取决于你和我爷爷的缘分。”
我有点犹豫,我的字连汪晓晓都嫌弃,去了肯定遭打击。汪晓晓和吴瀚文都看出了我的犹豫,汪晓晓便:“班长话可真含蓄,你的字还有救哦。别姐妹不挺你,我陪你去看看,怎么样,即使龙潭虎穴我也先蘀你去,行了吧。不过到时候千万别看上我了,你可不要恨死我哦。”我白了晓晓一眼,有这么打击人的嘛。
吴瀚文笑了一下,:“不至于的,我家哪有那么恐怖啊。那么潇潇,汪晓晓跟着我走吧。”汪晓晓朝我眨了眨眼,:“班长,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叫南潇潇潇潇,叫我汪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