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死的……”
我看着她腹部上面那道极其严重的撕裂伤。
“你看我在乎吗?”
她如此平淡的对我说着。
“是吗?”
我嘴里面,这样说着,身体前倾,她却闭上了眼睛。
“你还是害怕……”我的手里面只是继续地开始了我的包扎。
“你要相信我,不过之后可能很疼。”
我拿出了手中的从其他地方找出来的针线。
我尝试着用这些简陋地设备去缝合他的脏器,一般来说我应该是疯了,但这应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的视网膜之下,淡淡的荧光闪烁着,要不是这样我更没有办法完成这种东西了。
“嗯……”
这个女人嘴里面似乎淡淡“哼”了一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麻药,就这么硬上。
虽然自己曾经也这么干了几回,但是对于缝合脏器,自己恐怕也没有这样的经验,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疼。
“你还真的是一个不温柔的人啊……”
可是眼前这个人惨白的脸上就只说了这么一句。
“温柔有什么用,就好比你永远也不能理解男人,说起女人,我老想起,曾经一个战友的话。”
“什么?”
“那个女人,在救一个要死的战士的时候,那个战士,对她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说我能看看你的**吗?”
完事了……
在我说完这一句话的瞬间,我就用极其细微的动作将丝线弄断了。
尽管这样我的脸色不由得瞬间变白了。
但是眼前这样的情况,很明显是没有人能发现。
“你这种话,是应该和女人说的吗?”
那个女人的目光好像顿时间就变得不善了。
“哈哈……”
我没有解释着。
只是当我准备离开,去看下一个病人的时候。
她却拉住了我,我没敢挣脱。
“你也是这种人吗?”
她问着。
我没有回答。
“你说你没有把兽人当成自己人,你真的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吗?”
她看着我,只是这样说着。
我没有接下去,我知道我没有资格。
“你骗不了我的,尽管我不聪明,但我看得出来,你的眼睛看着我们,充满了陌生。”
她慢慢地说着。
“你的心很软,你也很善良,但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可你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却只表现出了怯懦。”
“为什么?”
她似乎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怯懦的人啊。”
我没有想仔细回答这个问题。
“不……或许所有人都可以称为懦弱的人,但你不是。”
“诚叔说的对,你不是做不到,你只是不想做。”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看着天花板。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我想亲口听你说一遍。”
“杜锋……”
“杜锋,我记住了,我叫做安菲尔萨贝拉。”
“嗯……嗯?”
这名字有点长啊。
虽然……
这或许是一个小插曲。
但是我依旧要继续完成我的救治工作,去看望下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