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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情景,本来我已经不打算说什么了,却是听到洛成很是不自觉的问了自己一句说道:“你打算组成阵列?”
最开始我是没有在意,可是听到这样的一句话,我却是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毕竟真正能看出我的意图的人居然还真的有,但是看着他那副好像什么没有说的表情,我也不好继续往下接他的话了,只是说了一句。
“散兵战线那东西,除非是高强度高素质的士兵,否则那东西几乎一个崩溃就是全军溃逃,而阵列没有相应的装备,那还不如散兵战线呢……”
我这样的所问非所答的话语,在周围听起来好像很是离奇,但其实这确是一个很是重要的问题,大凡名将,没有靠着阵列战斗就能打出超过一比一百一样的战争,毕竟在冷兵器与其说在拼数量,倒不如说是拼士气,死战这种部队几乎是不存在的,散兵阵型虽然有种种劣势,但是他的士气却是强度最高的,当然这样的阵型所带来的后果就是一旦战损超过三成,这支部队就算是报废了。
而我所在的这支部队的这个老板,好像还真的要玩这种名将战术啊,到现在也还没有给手下的农民们配发武器……
我是不行啊,我这样的菜鸟还是老老实实的组个阵列吧,虽然再众多散兵阵型之中出现一个阵列很是离奇,但是我猜想他也不会说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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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却是没有想到,虽然我没有说啥,但是营地里面却是有些流言飞飞了。
这个营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却是足足驻扎了近万人,当然我想这里面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农民,被强行编队了吧。
在冰冷潮湿的帐篷里面因为太过无聊,总会有人试图去寻找一些乐子。
“唉,你听说了吗?就是被达利那群小子找去那群人。”
“哪有,听说好像被那个什么吟游诗人给拉去削木头了……”
“噗……”
“怎么样?有意思吧?据说那是在做盾牌,可是盾牌做的就跟车轱辘那么大似的。”
“做盾牌?他怎么不学学怎么做战车?”
“真是的,还枉我认为他是一个人物……”
“什么人物啊,也不过是就是一个孩子罢了,那看他找那几个人,那个不是半大小子,到战场上恐怕第一个逃跑的就是他们,战场那可从来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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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绝大多数人都是带着充沛的体力出阵的,唯有自己这队,却是不得不背着那把木头盾牌,手里面还拿着一根带尖的木头棒子,好在这群人都是吃惯了苦的,要不然换上现代人估计战都站不起来。
阴雨从天空落下,一点一滴的洒向地面,让那本来泥泞的地面变得更为不好走,而自己再带着这群人踩着这样的泶片却是在一点一滴的开始着所谓的征程。
“老大,我说这样真的行吗?”达利带着那把有些木盾走在自己的身旁,这样问着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他也不知道何时开始叫起自己老大来。
说起来,自己这部分人倒也显得另类,毕竟整只队伍唯一能有统一制式的服饰的,也只有阿斯顿手下的那只诺克萨斯步兵团了,而他突然出现的又一支部队也就是自己这支,也是统一有着统一的服饰,只不过一个是身着坚硬的铠甲,一个是身着部队剩下来的帐篷布,当然这还是自己找那个叫做坎米的熟人要来的。
“我哪不知道,但是我尽力了……”我这样对着旁边的达利说着,口中却是没有当年那一丝丝的暴力劲了,毕竟这些人实在是给我整惨了,看着后面那些人我又一次喊道:“我说的,大家都记住了没有,到了战场上排成排身子靠身子……”
我这话说的倒是真的不假,毕竟帐篷布虽然不能抵挡得住大斧头,但是面对一般的弓箭还是没有问题的,尽管我在精灵之森的战役之中没有看见弓箭手,但是我相信这些兽人肯定不会不带弓箭手的。
不过话是这么说,可是看见后面那几个又开始吹牛打屁的人,我又一次陷入了沉寂,虽然我已经告诉他们行军途中不要说话,但是面对新兵,要求太严不是一件好事,毕竟等到战场上,这些人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当阿斯顿曾经又一次看见自己所组件的这支应该可以称之为“吟游诗人护卫队”的部队却是做出了一个很是诧异的感慨,“虽然可以称之为部队,但是这样不过是**的步兵罢了……”
意思就是说,虽然这些人看起来是一支军队,但是这样在这样懦弱的将领手下这样的懦弱的部队,只能称之为懦弱啊。
毕竟扛着那么大一面盾牌,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这样的军队到底有多么的英勇,或者说这样的军队从一开始也就没有想着英勇这样的词语吧。
当然,这些话倒是没有让这些人听明白,所以这些人居然还在感谢着将军的赐名,很是感激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最后居然还很是有使命感一样有起了军队的样子,甚至连**的步兵这样军队番号都保留了下来。
真不知道这些人要是知道真相会怎么样?当然我想这也是将军的意图吧,果然这个叫阿斯顿的真是……深不可测啊……
话说自己学会了这些俚语也没有多长时间,倒是不好意思笑话这些和自己出来的小兵。
不过老话说得好,是骡子是马出来溜溜,既然努米比亚的士兵能留下名来,甚至还是以冲锋著名,那就不应该会太差才对,我想,至少应该会比那些扛着锄头和镰刀的农民要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