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内,看着刚刚离去的那个张姓男子,李济有些好奇的问道。
“教授,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
也难怪他会好奇,毕竟这些人哪怕是从身形上看,也可以看的出来绝非是正常人——————在这个时代,寻常人可是很难练出这么多的肌肉来的。
没办法,虽说现在的人日子要比以前好了许多,至少也是可以练出许多的肌肉来了。但是这依然不意味着健身一类的事情,就是件很普遍的事情。
至少到目前为止,所谓的体育锻炼,在国内还并不是非常的普及。
这到不奇怪,至少国内的时候好歹还有一个双休日,而且许多的工作该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时间并不是很长来着。
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是没这么一个情况了,尽管国社政府已经颁布了法定的工作时间。但是实际上地方上的一些工厂,长时间的让工人进行体力劳动却是几乎经常的事情,而且美名其曰——————加班。
毫无疑问,这类加班肯定是没有工资的。
即便是有,这类的工资基本上也都是非常的少。
甚至有一些比较阴险的厂商,干脆将加班费摊入到了工资里面,也就是说,你只有选择加班,才能达到全部的工资。
毋庸置疑,这绝对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
不过在这个时代,似乎也是没有办法要求那么多了。
毕竟这个时代还并不是一个非常法制的年代,尽管无论是司法部亦或者是廉政部等部门都一直在很努力的工作。但是区区数年的时间。想要纠正过去的许多陋习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事实上如果不是有一个能干的廉政部的话,恐怕不要说是纠正了。没有被那些前朝的遗老遗少们给弄的官僚化就很不错了。
不管怎么说,对于当前的这个时代的许多普通人来说。他们的生活其实很简单。尤其是那些工人们,基本上就是早早的起床去上班,然后很晚才回家,吃完饭之后,除了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时间去进行体育锻炼。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如今的中国,除了一些较为富裕或者有着空闲时间的人之外,便只有军人才会去刻意的锻炼身体。
至于像后世那样。经常可以看到一个妹纸在公园里面跑步,锻炼减肥的情形,更是少见的难以想象了。毕竟在后世,那种闲的只会逛街的女人,在这个时代可是少的可怜的,自然也就更没空去关心自己的体重跟身材问题了——————当然,随着生活的不断提高,后世那种女性的数量也开始不断的涌现出来,只是数量上依旧只是很少的一部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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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认真的看了一眼远处的那些人。司徒南摇了摇头。
对旁人的话,或许也就算了,但是司徒南到是的确非常看重这个叫李济的年轻人。毕竟在自己手底下的年轻人里面,他可以说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司徒南甚至曾经想过要将其收为关门弟子。
嗯,确切的说,不是曾经。而是打算等到这次的考古行动结束之后。
当然,收徒是一件非常慎重的事情。何况还是关门弟子?
要知道,古代的中国可是非常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种事情的。换句话说,师傅可以当成老子一样看待,而徒弟也可以当成是亲儿子——————即便是所谓的女婿,按照这套理论来讲,也没有徒弟亲,毕竟女婿只是半子而已。
当然,这仅仅只是理论上讲,因为实际上绝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女婿要比徒弟亲,很少会有徒弟比女婿亲的情况生。毕竟不管怎么说,好歹都有女儿的那层关系挂着呢。
虽说,在后世的一些宫廷剧或是其他的一些剧里面,经常可以看到岳丈事或者是别的什么的时候,做女婿非常断然的把自己的半个老爹给卖了…
虽说上述的行为,通常都是在古代的时候才会生的。但是眼下毕竟只是刚刚脱离了古代的近代,这类过去的习俗对于眼下的人们来讲,依然有着非常深厚的影响力。
也正是因为这个关系,司徒南才会如此的慎重。
毕竟和后世的时候不同,这个时候收关门弟子,基本上就跟找儿子差不多了。
很多时候,这类弟子甚至可能会比亲儿子还要靠谱一些也说不定来着。
不过即便是找儿子,好歹也要找个孝顺,有出息些的不是?
所以司徒南打算趁着这次任务的机会,先好好的考察一番,看看李济的人品、心性怎么样,如果没问题的话,那么等到回国之后,司徒南便打算收其为关门弟子。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预感,这个小子将会青出于蓝…”
看着不远处正一脸好奇的李济,司徒南在自己的心底默默的道。
不能不说,他的这个直接并非是错的,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在原来的中国历史上的确是留下了非常深厚的一笔…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叫做李济的人,在中国的历史上曾经被誉为‘中国考古之父’…
李济的前半生并不像许多有成就的人一样非常的坎坷,在原来的历史当中,李济1918年毕业于清华学堂,后前往美国留学,就读麻省克拉克大学学习攻读心理学和社会学硕士学位,192o年进入哈佛大学人类学系,受民族学家罗兰?狄克森与体质人类学家恩斯特?虎顿指导,于1923年完成论文《中国民族的形成》,从而获得人类学博士学位。并于同年返回中国。
1924年开始从事田野考古,1925年任清华学校研究院人类学讲师。1926年掘山西西阴村新石器时代遗址,成为中国考古学史上次正式的考古掘工作。1928年成为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考古组组长。并于1929年接手董作宾的职务,领导日后十年的殷墟掘工作。1945年担任中央历史博物馆任馆长,1948年当选中央研究院第一届院士,同年底随中华民国政府迁居台湾,并于隔年创立国立台湾大学考古人类学系,并出任任系主任,先后主持系上工作十二年之久。1955年接任董作宾的遗缺,担任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直到1972年为止。1979年8月1日病逝于台北温州街寓所。前后表考古学著作约15o种。其养子李光周亦为重要的考古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