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表子,竟然看不起劳资。”
“看劳资怎么******。”
莎莎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少,瞬间就被苟生给剥完,一具年轻的肉体在苟生的面前,苟生也就什么都不顾了,先将眼前的女人给办了的想法占据了大脑。
这一次,苟生竟然不可思议的持久,本来莎莎只是如死猪一样躺着,只是后来抵不住波波袭来的高潮,竟然配合起苟生,苟生难得的将莎莎也推上了高峰,感受到淋在自己小牙签上的热流。
苟生邪笑看着双目无神,还在余韵中的莎莎,自豪道:“怎么样,小女表子,这下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
说着话,还耸动了几下身子,让莎莎一阵阵轻颤,嘴中发出发自内心的娇吟。
将瘫软的莎莎扔在了办公室内,苟生提起裤子,拉上拉链,不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莎莎,不再理会,走出办公室去了。
虽然暂时的邪火去掉,可是唐文清给苟生带来的压力却随之而来,走出办公室之后,一个人坐到了酒吧的角落,叫服务员拿了瓶酒,喝了起来。
一个晚上过去,出去寻找的小弟全都回来,依旧是没有小琴的下落,苟生知道,这次小琴被人救走之后,藏得肯定会很好,不会轻易让人找到,甚至有可能已经连夜离开了燕京。
微微叹了一口气,苟生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给唐文清的秘书打电话,心中想着劳资只是一个黑帮的头头,虽然惹不起你唐文清,但是你唐文清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吧,再不然的话,劳资换个地方,重新立个山头好了。
“什么事?”唐文清的秘书这么早被苟生打扰,心中有点怒气,语气冰冷。
苟生暗自哆嗦了一下,虽然刚才仗着醉意,无所畏惧,只是现在听到唐文清秘书的声音,没来由就是一阵担心恐惧。
“严秘书,那女的跑了。”苟生小心说道。
“什么?”唐文清的秘书严苛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追问了一句。
“那女的被人救走了。”苟生大口喝了口酒,借着酒胆,又是重复了一次。
“你是说前两天让你抓的那个女的,被人救走了?”严苛的声音更冷,显然是知道苟生在说哪个女的了。
“是......是的。”苟生哆哆嗦嗦的答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严苛继续问道。
“昨晚,大概凌晨一点左右。”苟生不敢隐瞒,如实答道。
“怎么不早点打电话。”严苛的声音越发的冷起来,只是苟生并没有回答他。
“废物。”严苛冷厉骂了一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这让苟生一阵茫然,然后听到了电话中不断传来的忙音,才知道严苛的电话已经挂断,然后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到一众小弟都在场中,静静等待苟生的命令,心中一阵烦恼。
“一群废物,给我继续去找。”
虽然知道这并不会有什么结果,可是刚才在严苛那里吃了鳖,他只有发在这些小弟身上。
这些小弟都是忙活了一晚上没有睡觉,只是现在老大又发话了,他们有不得不听,只是想着等会出去了,找个地方补补觉再说,也就做鸟兽散了。
苟生看着场中没有了人,酒吧早就已经关门,现在酒吧内更是一个人都没有了,幽幽叹了一口气,将酒杯中的最后一杯酒喝完,然后就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想着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燕京了。
虽说他刚才想得是很美好,可是现在一想,即便唐文清不出手对付自己,只要表达出对自己不满的意思,多的是人来对付自己,要知道这条街上就有很多帮会,早就对自己的地盘虎视眈眈,现在有了唐文清的发话,他们来攻打自己也就变得名正言顺了。
心中刚才想得是豁达,重立一个山头,只是真的到了走这一步的时候,苟生还是一阵不舍,要知道这份不大的基业,他可是打了好几年才打下的,现在就要这么扔掉了。
只是比起小命来,这些身外之物都是其次的,再说这几年他也攒了点本钱,虽然自己现在的年纪大了,可有了这些钱,换个城市,换条街道,他苟生照样能立个字头出来,长年混迹黑帮的他,有着这样的自信。
只是苟生还是想得太简单了点,唐文清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