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到医院去了,将精斑的血型做出来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是b型血。”老蔡说道。
“哦。”我若有所思。
沉默了一会,我说道:
“老蔡啊,你辛苦一趟,迅速抽取王才江血液,马上做出他的血型,要快!”
老蔡点了点头,随着我到了刑事组办公室。
“柯组长,抽他的血!”我说道。
“对对对!抽他的血!”柯组长说道。
血抽完后,我和老蔡一起下到了院内,我说道:
“老蔡,叫司机小陈送你到医院去,我等着你的结果,速度要快,你明白吗?”
老蔡点了点头离开了。
老蔡再一次返回时,将一张化验单递给我,我一看,上面的血型是a型。
我的心彻底凉了。
“老蔡,辛苦你了,你去休息吧!小陈,叫柯组长下来!”我说道。
柯组长急匆匆地跑了下来,我将化验单递给了他。
他看了看,问道:
“二十万,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说道:
“彻底排除了王才江作案的嫌疑。”
“为什么?”柯组长问道。
“昨天案件的血型,老蔡刚才做出了鉴定,和以前提取的作案人的血型是一样的,都是b型血。你看,王才江的血型是a型。这血型对不上,肯定不是他作案了。”我解释道。
“那就不是他了。”柯组长无力地说道。
唐局长、张局长听完我们的汇报后,倒没有说什么,只是叫我们去休息,余下的工作由派出所去处置。
也许他们在期待着另一组的结果。
我睡到吃中饭的时候才被叫醒。这一夜没有睡,人就是想睡,但是我知道,我不是真正的想睡。我是因为忙了一夜,没有什么结果而懊恼。
在派出所食堂吃饭的众人中,我没有发现郑队长他们那组的身影,我知道他们抓捕可能是遇着麻烦了。
直到天黑时,郑队长他们才押着徐平俊回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食堂里。
“郑队长,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回事啊?”我问道。
郑队长边吃边说:
“提起来就恼火,抓这狗日的真的费了不少周折啊。
刚开始我们以为他在家,谁知道找村支书一问,才知道他不在家。到省城一个建筑工地打工去了。真不知道他们外勤是怎么调查的,这么简单的情况都没有问出来。
发现这个情况后,就只好带着村支书往省城赶。这别人我们也不放心,我们又不认识他,只好找认识的村支书带着我们去。好在支书非常配合我们的工作,一说就同意了。
原以为很快就能在省城的建筑工地里抓到人,但是我们去的时候,发现他已于半个月前换了新工地。这新的工地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又没有人知道,知道的就是换了工地。你说急人不。
幸亏我们带着村支书去了。后来,还是村支书发挥人熟的优势,找在工地打工的他们村的村民问情况,我们就象滚雪球一样,从一个工地滚到另一个工地,跑了五六个工地。经多方打听,找了不知道多少人,才打听到他目前打工的工地名称和地点。我们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他目前打工的工地。
这跑了一个夜晚又一个白天,纯粹是去找人去了。累死我了,饭也没有好好吃一顿。”
“那你现在好好吃饭。吃饭完了,我们再说。”我笑着说道。
“肚子是饿的,但是我吃不下去。”郑队长摇着头说道。
“身体不舒服?”我问道。
“哪里是身体不舒服啊,你是没有看见徐平俊这个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作案人。说实话,我在省城时,就不想将他带回来审查的,但是那三组的陈光辉一定要带回来审查。你说,这辛苦了一天一夜的,就这个结果,我还能吃得下吗?”郑队长有一口没有一口地往嘴里送饭。
“哦。”我出了下声。
“你别哦了,你快说说你这边的情况。”郑队长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来了兴趣。
“要不你先吃完饭再说?”我说道。
“不是吧,你们别是将案件破了,怕我听到后高兴得吃不下饭了?”郑队长的情绪完全转化为高昂。
“我们的卫星也被打落了,nnd,王才江就是个抓青蛙去卖的人!我们忙了一夜一上午,就这个结果!”说这事,我就来气了。
“哈哈。”郑队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干什么?你气疯了啊?这时候还笑。”我感觉莫名其妙。
“二十万,你们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我们多少还有点希望,我迅速吃饭,参加审查去!说不定就有意外的结果呢!”郑队长又大笑起来。
我也期望结果真的如郑队长所预料,就参与了他们的审查。
徐平俊刚开始是吓得不得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公安局跑到省城去抓他,因此被抓回来后,他有点惊慌失措,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陈组长先是问了他的时间,徐平俊这下算是吃面找到面头了,马上叽叽喳喳地说了一串名单,将他前天晚上活动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和谁谁谁喝酒,又到哪里去玩了,回来时哪几个人睡的,几点睡的,又是几点起来的,简直是事无巨细了。
很明显,结果也出来了,没有出现郑队长所想的意外,他们组的卫星照样被击落,同样的结果,同样的排除了是作案人。
这个问题审查清楚后,陈组长又详细地审问了他强奸柯细娥未遂的事。
一问这事,徐平俊就慌神了,在陈组长等人的凌厉攻势下,对陈芝麻烂事作了彻底的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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