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陆绽,三嫂跟陆夕都太累了,暂时昏睡过去了,身体没事,只要睡醒之后就会好的,陆夕的脖子较为严重一点,恐怕以后会留疤痕。”顾极光从两个房间里走来回关上房门,对着站在走廊上的几人郑重的道。
陆绽狠狠的对着墙壁打了一拳,表情有些苦涩,“陆夕她是女孩子,要是........”他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对着顾极光问道,“有没有什么祛疤的?或者微创什么的,只要能治她的疤痕,怎么都行。”
“陆二,放心,疤痕不是太大,2厘米的疤痕,如果你妹妹同意去微创,那也可以,只不过依照你妹妹的那种,只怕不会。”顾极光郑重其事的对着陆绽分析。
顾极光又转头看向靠在一旁墙壁上吞云吐雾的三哥,“三哥,别担心,三嫂只是太累了,睡个几个小时就会好的,我保证。”他拍着胸脯道。
看三哥一眼严肃冷冽不容忍靠近一般的清冷模样,就让他们哥几个有些战栗,在飞机上发生的一切,他全程看着他们救回三哥跟陆夕,他当时说的最多的就是,“完了,完了,三哥这下疯了,幸好当时三哥做好保护措施,要不然,他心脏都会停。”
简直不要命了。
可杜若雨死了,难道杜家会善罢甘休吗?三哥要怎么应付杜家的责难偿?
这可是人命!
顾惊鸿修长漂亮的大手夹着香烟的烟头,狠狠的吸着,在吐出烟圈,一张严肃的脸紧绷着,温润的轮廓显得有些凌厉,漆黑的双眸看了眼江淮,冷声问,“人确定死了?”
江淮抬脚上前,点点头,“杜小姐确实是死了,但根据当时的情景,她在坠地的时候还没死,像是被森林里的大型动物给生生咬死的,当时杜家的那架飞机在那盘旋半小时以上才飞走的。”
“惊鸿,你.......”陆二有些惊恐的看着顾惊鸿,那么高的距离,还没死?竟然会被森林里的生物给生生要死的。
“陆二,这件事你别插手,对你陆家的影响不好,他杜若雨要杀了我的未婚妻,难道我连自卫的权利都没有?我们没杀人,你怕什么?”顾惊鸿突然冷声道,表情严肃,面容平静无波仿佛在说在自然不顾的事。
陆绽眉头紧皱,对着墙壁转头看着顾惊鸿烟雾缭绕的脸,他再清楚不过最后是因为他妹妹的原因,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可是........”
顾惊鸿狠狠吸了最后一口烟,缓缓的吐出烟雾,等星火烧到烟屁股,他修长的指尖弹了弹,按在一边上烟灰缸里,双手插在裤口袋里,看了眼陆绽,“把陆夕从隔壁抱到最左边的一间房里。”
说完转身轻轻的推开房门,看也不看后面的几人的表情,径自关上房门,不留一丝细缝。
陆绽,“......”
顾极光,“.......”
江淮,“......”
“咳咳.......”江淮有些脸红的咳嗽一声,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狠狠抽了抽。
陆绽跟顾极光同时转头看向江淮,脸上带着不解,江淮看着两人都同时看着他,为顾先生的话有些尴尬,双手握拳掩唇又咳嗽一声,为他解释道,“顾先生的意思很明显,陆先生,杜若雨的事你的身份不太好涉及,这件事交由顾先生处理,相信他,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有方律师,至于,顾先生的最后一句话,应该是......应该是他要跟顾先生说些什么私密的话,所以才要......”
“陆先生你应该懂顾先生的意思。”江淮突然看了眼旁边的门,微微上前伸手碰触门把对着陆绽眯着眼笑道,“如果陆先生不太好方便抱你妹妹,那我就帮陆先生这个忙。”说着猛地打开房门,刚要进去就被后面的人一把勒住脖子。
只见陆绽绷着脸,大手勒住他的脖子,不悦的骂道,“放你妈的屁,我不方便,难道你就方便?你跟我妹妹什么关系你要抱她?告诉你啊!江淮小子,离我妹妹远点,她太单纯,白的跟一张纸样,你......”说着陆绽看了看的房门,冷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少污染她了。”
陆绽从房间了出来抱起沉睡的陆夕,看了眼顾极光点点头道,“如果她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在找你,我把她送去我那。”
看了眼旁边的江淮硬生生的两眼发直的望着他怀里的妹妹,他冷哼一声,猛转过身去,色狼,流氓,无赖,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
难道他妹妹穿着衣服他也能看到他妹妹的身体?
他就知道,这个车子对她妹妹虎视眈眈很久了,瞧那渴望的眼神,如果不是抱着陆夕真想给他一巴掌。
想污染他妹妹,这个江淮一辈子都没机会。
顾极光给了江淮一胳膊看着下已经出门的陆绽笑着调侃道,“瞧上陆夕了?你小子有眼光啊!看上那个呆傻的丫头了?”随后又摇摇头,脸色不太好的叹息道,“可惜啊!你遇上了史上妹控的两个哥哥,陆存幻还好一点,最近事比较多,没心思管他妹妹,可那陆二对妹妹可是紧张的很,在乎的很,陆夕是陆家两兄弟从小把屎把尿长大的,护的很呢,那丫头也任性的很,性子还跳脱,一般人真的不敢喜欢她。”
顾极光好笑的看了眼身边的江淮,叹了一口气的摇摇头,真没想到江淮这个铁也会有喜欢的人了?真稀奇。
江淮看着远处的人,嘴角一抽,妹控?
任性?
他点点头,喜欢上他弟弟,她又何止是任性?看样子还痴蠢。
.........
顾惊鸿关上门之后,看了眼床上的人,刚要上去,猛然想起来她闻不得烟味,伸手解开身上的西装外套,在伸出缓缓的解开衬衫的扣子,转身就往浴室里走去,没一会就传来淙淙的流水声。
白璃猛地睁开双眼,她做的噩梦吓得她额际上溢满的冷汗滴在被子上,晕染一片,吁吁气喘的呼吸着,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良久,她才缓缓的回神,看着熟悉的房间,昏黄柔和的壁灯,贴满她照片的房间,墙壁上似乎又新添了几张照片贴在床边,她看着上面照片的睡颜,她伸出青葱如玉的素手抚摸着光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