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传旨太监正是安德海,见杨士瀚如怒目金钢似的站在刘病已旁边,心里打鼓小腿打颤不敢过来。
刘病已见他那副熊样没好气地道:“安公公,说吧皇上要我干嘛?”
安德海壮起胆子来到刘病已的面前,刚一展圣旨,便被杨士瀚抢了去,扫一眼道:“大哥,皇帝老儿让你带着刘盲去御书房见他!”
刘病已点点头道:“那好,我这就过去,你先回天波府。办完事后我会去天波府找你,顺道拜见老太君!”
杨士瀚也知道这皇宫大内不是说进就能进的,这皇上的圣旨没叫到他自然是进不去的了,当即说道:“也好,反正天波府离皇宫不远,如有危险你就发绿林箭,小弟就将天波府的战鼓擂起来!”
刘病已则微微一笑道:“事情没那么严重,我就是去窜窜门而已。再说那天波府的战鼓也不是你说擂就能擂的!”
杨士瀚摸摸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是啊,天波府的战擂没有老太君的命令,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擂那个?”
刘病已深深地吸口气,缓缓地道:“走吧,我也想去见见这个皇帝老儿!”说完便带着刘盲走出房间,而杨士瀚则紧随后,两人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分手。
来到刘贺的御书房,却见他正坐在案几上装模作样的批着奏折。见刘病已进来,顿时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就想来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刘病已心中不喜,谁他娘的跟你拥抱,正想拒绝的时候,却见刘贺从身边经过,抱住身后的刘盲,不断地嘘寒问暖。
刘盲虽说在刘病已的手上吃过不少的苦头,但见着刘贺却没说刘病已的半点不好,反而不停地为这个皇兄开脱,危难之即倒也显真xing情。
刘贺在拥抱完刘盲后便让他出去,随后又慢慢地坐回到案几旁,装模作样的拿起一份奏折,斜着个眼睛问刘病已道:“阳武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朕的儿子相威胁坏我大事,你该当何罪?”
刘病已冷笑道:“你少在我面前朕呀朕的。刘贺,你想铲除武林,我刘病已没有意见,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就成,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我刘病已当成你手中的棋子!”
“哦!”刘贺轻轻地放下奏折,慢慢地转过头来,冷冷地道,“听你的语气好像是来跟朕算帐的?”
“咱们之间的帐还不止这一笔。这么多年来,你派那个太监魏忠贤四处追杀于我,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刘病已声se俱厉地道。
“因为你是叶孤城的儿子,所以你只能死!”刘贺回答得非常简单!
“这样说来,当年的叶府惨案也是你一手策划的?”刘病已的语气显得非常的平淡,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那当然,放眼整个华夏朝。除朕之外,还有谁能杀得了叶孤城?”刘贺显得很自信也有得意。
“那我可不可以说放眼整个华夏朝,除我刘病已外还有谁能杀得了你?”刘病已望着刘贺,嘴角露出一丝冷静酷的笑意,一股杀气慢慢地笼罩着双眼。
“想杀我?你得看清楚,这是朕的御书房,不是你的泗州城!”刘贺说完之后,连拍三掌。
“哗啦!”
两条人影破门而入,分左右向刘病已飞扑而来!
刘病已嘿嘿冷笑,双手晃动,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抓住两人头顶,暗运北冥神功,一股巨大的吸力自掌心生起。
“嗖!”
那两人还来不及反应,顿时缩成一团,就像一个圆乎乎的肉球,刘病已又像踢足球一样,将这两个肉球踢了出来。
发出两声闷响,却没听到“哎哟”之声,当然尸体是发不出哎哟之声的。刘病已一举杀二人,也未停歇,三指成扣闪电般地扣住刘贺的咽喉。
刘贺不愧为皇帝,生死关头气度倒也从容,轻轻地拍拍刘病已的手道:“哎哎哎,放手放手,你不能杀朕!”
“我想杀谁就杀谁,你能奈我何?”刘病已说到这儿,非但没有放手之意,手指反而加些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