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直起身来,舀着旁边的茶杯喝了满满的一口水,经过一番洗漱后又吐在旁的小盆中,望着刘病已面se发红,轻声问道:“你终于醒了!”
刘病已想坐起身来,才发觉腰骨一阵疼痛,望望四周,才发觉这是一处石洞,里面布置得还算jing致,出声问道:“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东方不败道:“这是我隐身的洞府,前ri晚上你被人打下悬崖,而我刚才在洞中练功,不经意地救了你!”说到这儿,微微一顿道,“早知道是你,我就不救你了!”
刘病已见东方不败已经恢复女儿装扮,显得格外的靓丽,格外的妩媚,心头忍不住发笑,心中暗道:“你拉我进洞时说不知道还情有可原,可刚才嘴对嘴的喂药已经说明你是口不对心了!”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嘴里却没有这样说,而是问道:“你刚才给我喂的是什么药呀,好苦哟!”
“哦,刚才喂给你的是赤练蛇的胆外加其它的几样药材,你的口很苦吗?这儿有水,你先漱漱口!”说完,又将茶杯里倒满了水递将过来。
刘病已刚想起身,只觉腰间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哎哟一声,东方不败神se一紧,忙道:“你的腰骨我才帮你接好,还没那么快复原,我帮你!”
说完之后,将刘病已扶起半身,而她则坐在刘病已的身后,将刘病已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胸前,支撑着他,随后又舀起茶杯递到他的嘴边。
刘病已只觉后脑勺枕着两个异常温暖又异常柔软的馒头,一股电流顿时流遍全身,整个身体也开始轻微的颤栗起来。
东方不败还以为是他受伤太重的缘故,柔声问道:“很疼吗?”
刘病已轻轻地摇摇头,后脑勺摩擦着那两个特有的馒头,那股电流却更加强烈,好在他穿的是长衫,否则那撑起的帐篷定会暴露他内心龌龊的想法。
洗漱完毕,东方不败正想放他下来,却听刘病已道:“你先别放我下来,我觉得这样很舒服!”
东方不败只想着刘病已的病情,并没有朝深处去想,听他这样一说,也就一动不动地枕着刘病已,深怕自己稍为动弹便牵扯到他的伤势。
刘病已闭着双目好好地享受一番,这才睁开双眼缓缓地问道:“你刚才说是前天晚上救我下来的?这样说来,我在这儿已昏睡两天两夜了?”
东方不败接道:“是啊,这两天可吓死我了,好在你的内功底子深厚,否则……”说到这儿,语气变得哽咽,接道,“否则,你早就没命了!”
刘病已略显焦急地道:“不行,我得赶紧回去,也不知士瀚他们急成什么样子了!”
“看你的样子,恐怕不是担心杨士瀚他们心急,你担心的应该是郭襄跟小昭?”东方不败的语气中明显含着醋意。
刘病已心头一愣,随即轻叹道:“你对我好我知道,我是真担心士瀚,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以他们脾气如果不见了我,还不闹翻天来?”
东方不败柔声道:“你就知道担心你的士瀚兄弟,我来问你,以你的武功,是什么人能将你打成如此重伤?独孤求败?西门吹雪?还是那个号称剑神的谢晓峰?”
刘病已摇摇头道:“西门吹雪我见过,而且他还保我十六年,肯定不是他,这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因为他是黑着面,而且是背后偷袭的!”
当即将那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东方不败沉吟道:“听你这样说来,这人也不可能是谢晓峰,更不会是独孤求败,因为这两人就算刀架脖子也不会背后偷袭的!”
刘病已点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我也觉得不会是他们,但这人的武功也当真了得,竟能欺尽我的身边而毫无所觉,此人就算不背后偷袭,武功也绝不会在我之下!”
东方不败沉思半响道:“华夏武林中,身形如此清瘦的武林高手我已想了一遍,实在想不出此人是谁,我也曾收到消息,说参加这次武林大会的,除了华夏武林外,金轮法王跟完颜长之似乎也有意角逐!”
刘病已接道:“金轮法王极高极瘦,我跟他交过手,那人掌力yin柔,绝对不会是他,听你的意思,不会是完颜长之?”
“完颜长之我也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此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我也不得而知,但对方既然暗中对你下手,必是有备而来,所以你现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回泰安城!”东方不败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