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多亏了有你,无形中给我们布下了一个假死的局,这也许是天意。”庄无情也想到了这事之后的好处,心情大好。
“这叫吉人自有天相,师叔,您就安安心心养伤。”吴庸说道。
大家聊了一会儿,吴庸担心公司的事情,拿着电话爬了雪山顶,发现有信号,不由大喜,赶紧拨通了金砖银行的客户电话,从自己账户一次性转了十亿华夏币到公司账户,给蒋思思发了个短信通知一声,就关机了,拎着一只收藏的野狼来到山谷,洗剥干净,又采摘了些野菜回到木屋,交给了庄蝶。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家的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吴庸除了给庄无情施针治伤,就是修炼内功,巩固境界,到了晚,则跑到自己师父坟前喝酒聊天,将自己的心思全部说出来,一说就是一个小时。
日子重复而又单调,但每个人都不觉得枯燥,反而多了些喜悦,庄无情对伤愈的喜悦,吴庸对内功大成的喜悦,庄蝶则欢喜着每天能给吴庸做饭,简单而又快乐,日子伴随着日出日落,沉沉浮浮。
时间一晃就是半个月,吴庸感觉功力完全稳固,内心大喜,而更高兴的是庄无情的伤毒完全清除干净,气色也养得不错,天天野味野菜,时不时还有吴庸弄来的各种不知名野果,营养大好。
这天,吴庸寻思着该回去了,这一走就是半个月,还不知道公司怎样了,转了十亿回去,资金周转没有问题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庄无情师徒也不反对,大家收拾一下,牵着马,顺着河谷往外走去。
没有了庄无情的伤病拖累,大家走到很快,第二天下午就来到了农庄主家门口,将马匹交给了对方,对方也不隐瞒,将安全局的人过来查问的事情告诉了吴庸,大家都是熟人,关系不错,没必要隐瞒。
吴庸也不怪对方泄密,毕竟来查的是山姆国国安局的人,将十几张完好的狼皮送给了对方,当做礼物,两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以前吴庸每次出来采购物品,都是租用的这家马匹,农庄主自是千恩万谢。
辞别了农庄主,坐了早就接到电话来接的小车,还是次那个人,跟吴庸也是不错的朋,这个人告诉吴庸,山姆国安全局的人也来找过他,为了自身和家人安全,没有办法,也泄了密,希望能够得到吴庸的谅解。
吴庸理解的笑了笑,普通老百姓根本没有和政府暴力机构一拼的实力,能来接自己,并且告诉自己一切就不错了,到了小镇后,吴庸将剩余的三张狼皮给了这个人,见自己那辆车还在,检查了一下,没有任何问题,便加满油,在饭馆吃了顿饭后,开着车往市区跑去。
为了以防万一,吴庸连夜不停的狂飙,晚没人,道路又直又平整,开的很快,来到市区正好是第二天中午,为了保险起见,庄无情让庄蝶动手,偷了一张身份证,让吴庸拿着去开房间去了。
吴庸理解的点点头,找了个普通的酒店开了间商务套房,两房一厅的那种,吴庸自告奋勇睡客厅沙发,反正已经习惯了,安顿下来后,在酒店里睡了一会儿,连续坐车,太累了,醒来后,商讨着着回去的计划来。
庄无情师徒原来的证件都不能用了,吴庸的也不能用,谁知道有没有监控?大家一合计,决定到机场去偷,晚七点左右,大家化了妆,带行李,吃完饭来到机场,正是出行的高峰期,机场很多人在排队候机。
吴庸对这个不内行,干脆到一旁咖啡馆坐下来等着,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容貌,哭笑不得,这次被整成了黑脸,带着鸭舌帽,就跟黑人似地,十分钟左右,吴庸看到庄无情师徒过来,满面春风,就知道二人得手了。
看到二人丢过来的眼神,吴庸起身跟了去,大家来到厕所,吴庸跟着庄无情来到一个隔间,任凭庄无情摆弄,一些膏药之类的东西往脸抹,凉飕飕的,很舒服,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吴庸来到洗手池,看到镜子里面出现了一个儒雅的中年人,嘴唇还留着胡须,不由苦笑起来,很快,看到一个老头朝自己挤眉弄眼,熟悉的身体气息告诉吴庸,这个老家伙是庄无情,气质形象大变,吴庸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