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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罩?不是吧老三,这心绞痛跟胸罩有个毛关系啊,那不是女人用的玩意儿嘛?”三人听了刘凡的话就是一愣,随后陈刚一脸猥琐地说道。
“不是女人用的胸罩,而是大凶之兆。”这下刘凡就有些急了,慌忙地解释道。
“不是女人用的,难道是奶牛用的?这大胸有多大,是d罩,还是e罩,难道是传说中的超级波霸f罩?嘿嘿。”显然对于刘凡说的话三人都是不太重视,就连张毅自己也没多大在意,甚至还扯淡地说笑道。
“好了,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我刚才说可都是真的,这是我根据面相学推测出来的。”看着三人嬉笑的样子,刘凡就知道三人不太重视他的话,于是又一脸严肃地说道。
“面相学?哇嘎嘎,老三,你这人真逗,你啥时候又学会算命这一套了,那你算算明天彩票的号码是多少,到时我去买它几十注,那我不就发财了嘛。”作为新时代的大学生,对于时下这种算命,看相,风水之类神神叨叨的事情,总是跟封建迷信挂勾,是以一听刘凡的话陈刚又是逗乐子般地说道。
这也难怪三人不信,确实现在做这一行的大多都是骗子居多,真正有本事的没几个,但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既然存在就有他存在的道理,在唯物论没出现之前,这些唯心理论也是当时的真理,只是人类总是向前不断发展的,唯心理论不适合时下的环境而被淘汰罢了,这也符合“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只是面相学说对于现代人来说是一件很神秘的事物,人类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带有不可抗拒的恐惧感,也因为如些往往会被人束之高阁,就如同中医一样,在时下这种快节奏的都市生活中,这慢郎中也显得一代不如一代,但在西医没有出现之前的几千前里,中医确实为华夏,甚至整世界作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你又能否定他的存在吗?
“老大别吵,这事很严重,从面相上看老二额头父母宫左边日角黑气缠绕,眉宇间印堂发暗,主大凶之兆,日角主父,所以我才推断老二的爹现在有生命之危,而且刚刚老二心绞痛正印证了父子连心这句话。”事急从权,关乎自己兄弟家人的安危,所以刘凡说话的语气不得不严厉几分。
“呃,不会这么神吧。”张毅听了这话,多少信了几分,但心里还有些犹豫,于是讪讪地说道。
“你别不信,你眉清目秀,说明你与家中兄弟关系和睦,但你眉脚不齐,说明你有两个母亲,而你父母宫右边月角缺陷,说明你亲生之母早亡,现在的母亲应该是你的继母,再则你右边月角有些突出,说明你与继母两人关系不是很好,我说的这些你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刘凡一口气洋洋洒洒地大说了一通,说得嘴巴都有些冒烟了。
刘凡所说的话,陈刚与王施仁两人或许听得一头雾水,但相对于张毅来说,那简直就是惊涛骇浪,别看他一天到晚嘻嘻哈哈地,其实内心很孤独,更不原意跟别人提起自己的家事,刘凡的话可谓是字字珠玑,每一句话都刺痛着他的心里。
他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十岁那年母亲去世,他也被亲生父亲接回了家里,算是认祖归宗,之后父亲由于工作忙,没时间照顾他,所以就托付给了继母,但继母嫌他是个私生子,经常对他又打又骂,好在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对他很照顾,也很疼他,常常维护他,他也对大哥很尊敬,要是没有大哥的话,说不定他早就离家出走了。
所以此时听到自己父亲有生命之危,开始还没在意,但听刘凡越说越真实,再也由不得他不信了,他已经没有了生母,若是再失去父亲,那他就彻底的悲哀了。
“呜呜…老三说的确实没错,而且分毫不差。”提及那段不堪的往事,张毅的眼眶也不禁红了起来,强忍着泪水,哽咽地说道,这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好了,老二,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不是还有我们这些好兄弟在吗?”刘凡安慰地说道。
“嗯,三哥说的就是我想说的,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会顶你的。”王施仁点着头,拍着毫无三两肌肉的胸脯应和道。
“谢…谢你们,我们是好兄弟,我…”话没说完,张毅早已泣不成声了,这是他在家族里所感受不到的情谊,而且是没有掺杂任何功利色彩的情感,很真,很纯洁…
“18岁,18岁,参加了游击队,上山找美媚,妹妹不怕痛,哥哥不怕累,你有防空洞,我有火箭筒,插进去,抽出来,妹妹流水水,哥哥变阳痿……”正当四人还沉浸在彼此惺惺相惜的兄弟情谊中时,一阵即搞怪又荡的手机铃声响起了。
“唰…”几人寻声望去,却是张毅的手机响了,于是其他三人齐刷刷地用古怪而又满含深意的眼神看着他,而后者却是两手一摊,耸了耸肩,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随后破涕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