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小子难道没听到老子让你们滚吗?是不是要老子让人打得你们滚下去啊。”,眼看着刘凡几人非但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唯唯诺诺地闪人,反而很是淡定地坐在那里,仿佛是在看他的笑话,赵七斤心中怒火中烧,一脸狰狞地大吼道。
“哦,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斧头帮的斧头是不是铁做的。”刘凡冷笑道。
“既然你不知死活,那老子就成全你,今晚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又一次让人藐视,赵七斤这回更是怒不可遏,二话不说就想上前教训刘凡。
“唉唉唉,七爷,您你能这样,如果你这样里把人打残了,我没法向老板交待啊,您能不能看在老板的薄面上,放过几位小兄弟一马吧。”这回朱光明就慌了神了,眼看着打斗一触即发,连忙上前阻止地说道,生意人怕黑社会,但同样也怕酒店出人命啊。
“他姓马的算什么东西啊,敢拿他来压老子,你给老子滚开。”见居然有人出面阻拦他,二话不说,“啪”地一个耳瓜子就扇了过去,直把朱光明扇得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原地打了两个转后,晕得找不着北了。
这下可惹怒了刘凡了,虽然朱光明之前有点店大欺客地意味,但也是情势所迫,之后又做到了一个酒店该有的服务,尽力确保顾客的人生安全,对此刘凡还是很满意的,现在就为他们说几句话却让赵七斤扫了一记重刮。
“哼,如果你现在跪下来道歉地话,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否则的话,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刘凡语气森冷地说道。
霎时间周围温度骤然剧降,空气仿佛即将凝固一般,直让赵七斤如坠冰窟,有种快要窒息而亡的感觉,但常年的黑道生崖,让他匪气暴增,恶从胆边生,大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老子砍死他。”
身后的两名保镖和门外的小弟听见堂主的话,都是毫不畏惧地拿着斧头向刘凡狂砍而去,但这些显然都是徒劳的。
但见刘凡几个闪身,就见冲上去的人,都以更快的速度横飞而出,或撞在墙上,或撞到走廊的护栏上,东倒西歪地,唯一相同的是每人的胸口都有一个脚印,肋骨也断了数根,要不是刘凡不想出人命,不然的话,他们早去阎王那报道去了。
“原来还是个会家子,难怪那么嚣张,不过一会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高手。”见自己的小弟没两下就让刘凡摆平了,倒是让赵七斤有些意外,吃惊之余又想及刘凡这么小年纪,即使会武功,也高不到里去,于是又加快叫嚣道。
“哼你信你可以试试。”打完人刘凡弹了弹没有灰尘的衣角,一脸淡然地说道。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说完,鼓起全身肌肉,向刘凡冲了过去。
而后都则是一脸讥笑地暗道:“不知死活。”
果然是‘天做孽,犹可为,自做孽,不可活’啊,当赵七斤的拳头即将砸中刘凡时,身后的三女都不忍地闭上眼睛,心中暗暗为他担心,以为这下子刘凡是非死即伤。
就在这里刘凡动了,只见他身形一矮,两指戳中赵七斤的气海,随后一脚踢中他的前胸,一个大脚丫连人带墙给轰塌了。
而此时的赵七斤身上的肌肉就像了泄了气的皮球一个干瘪,但人还是清醒着的,只是精神有些萎靡不振罢了,若非他武功底子深后,再加上刘凡也没致他于死地的想法,恐怕此时就是一个死人了,但他气海被刘凡所破,一身的武功算是废了,以后他连个正常人都不如。
此时听到如此大的动静后,围观的人群也渐渐多了起来,很快地就有人认出了赵七斤来。
“咦,你们看,那人不是斧头帮的赵堂主吗?”
“是啊,还真是他耶,怎么让人打得这么惨。”
“是啊,这一下非得在医院躺个半年不可。”
“也不知道谁在这恨心,下这么重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