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傅凌云微微有些惊讶。
“小伙子,求你帮帮我,我下辈子投胎给你做牛做马也愿意!…”劫匪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说着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还执意要给傅凌云跪下。
“大叔你千万别这样。”傅凌云连忙把对方拉住,追问道:“你先说说要我帮什么忙吧,如果我能做到的话,我尽力。”
“谢谢你,谢谢你!”中年人一个劲的磕头,作揖,这才缓缓说道:“ 我叫任重明,老家是祁山苗寨,老伴死得早只有一个女儿跟我相依为命。我女儿叫任盈盈,两年前盈盈考上北航大学来这里读书。因为路途遥远,盈盈每年只能过年回家一次,平时都是隔三差五给我打打电话。直到前不久,她一个月都没给家里来过电话,每次我给她打电话也是关机。”
任重明一边说着,眼角又留下了两行清泪。而傅凌云则是有些好奇,一是苗家人,二是对方的名字,竟然也姓任。
“我在家里心急如焚,这时突然接到女儿的电话,她说她想回老家,不想继续上学了。我问她原因她也不说,直到最后追问之下,她才告诉我有个北航市盛旗集团叫刘东成的阔少爷一直对她纠缠不休,好几次都差点被欺负。”
任重明紧紧拽着拳头,一条条青经布满了手臂,他继续说道:“我们这些乡下人既然得罪不起这些阔少爷,只好避开,所以我答应盈盈休学,给她订好车票准备回家。可是…可是从那以后盈盈就再也没联系上了,不论我怎么打听,都找不到她的下落…盈盈失踪了,一消失就是半个月,老汉我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家伙,做出了火车上那事情,就是想逼那个刘东成出来,还我女儿…”
任重明说到最后,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一个中年硬汉,泪如雨下。让傅凌云看得心里发酸,想起刘东成的所作所为,他真是后悔今晚在金鼎会所下手太轻了。
“小伙子,老汉我这辈子没求过人,盈盈是我唯一的牵挂,我不能让她出事啊!现在这世道都是官官相护,官商勾结,以刘东成的背景,这些警察没人会真心帮我,所以我只能求你,求你帮我找到盈盈好吗…”
任重明紧紧抓着傅凌云的双臂,眼睛里布满血丝,尽是祈求的神色,好像傅凌云就是他唯一能够依靠的对象,最后的希望。